运河上,一艘低调的大船正匀速前行,大船沿着大运河南下,经过快一天的航行,渐渐远离了寒风凛冽的京城。
随着逐渐深入南面,气候变得温暖湿润起来,两岸青山绿水,风景如画。
河道上船只来来往往,商船、货船络绎不绝,有的商家甚至在水上就银货交易起来,一切繁忙而有序,显得十分热闹。
夕阳开始西沉,霞光为运河两岸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远处青山连绵起伏,水面波光粼粼,几只水鸟在河面上嬉戏玩耍,轻盈的身影在水中一掠而过,留下一圈圈涟漪。
大船的甲板上立着一对璧人,正亲密依偎在一处。
远远看去,男子高大英俊,女子婉约柔美,两人目光相交中,有种别人说不出的情意。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运河的水声、青山的呼唤,水波的闪烁,以及这对璧人之间的轻声低语,他们似乎与世隔绝,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与温暖。
“真美啊。”林芙清沉醉在这一副生动的山水画卷中,不禁回头同身后的男人赞叹道。
谢景执拥着她,还是那样挑眉:“就这么令你陶醉么?”
林芙清微笑不答,这个画面是她在闺中时,多么向往的场景啊。
此时,笼中的鸟儿得以飞出了四方的天,
她闭上双眼,感受着岭南与京城截然不同的湿润空气,还有傍晚微风轻拂过脸庞的轻柔,只觉得灵魂都和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谢景执望着她傻气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们此行是轻装上阵,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必要的随从和贴身侍卫也只带了几个。
两个姑娘本就自认为沦为奴妾,顾好自己的同时还顾好了两个男人的欲望。
月光皎洁,白日里热热闹闹的运河此时沉寂下来,只有河水还在轻轻流淌。
船只在河面上缓缓前行,两岸的景色也变得朦胧起来。
同样朦胧的还有船舱内的烛火,
林芙清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长发如云披散在肩头,一张俏脸儿绯红,美眸泪眼汪汪的,小嘴开合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正让健壮的男人捞着腿弯用粗长的阳根顶得身子直哆嗦。
汗水沾湿了她的碎发,谢景执同她脸贴着脸,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脖颈,吮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微嘟的小嘴。
高大的身躯将娇弱的玉体完全搂在怀里,劲腰不停耸动,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娇乳,将奶儿拢到一处揉捏着,指头按压拉扯着乳尖,怀中的美人被他淫弄得止不住娇泣。
林芙清整个身子都软成一滩水似的,柔若无骨地依附在他胸膛上,白嫩双腿间吞夹着凶猛的阳物,被巨物堵住蛮力插干许久的蜜穴酸胀不已,却是在此刻让他最后狠顶了几下,便达到快慰灭顶的巅峰,她猛地绷直了脚尖,小腹密密抽搐起来,四肢百骸都如过电般,脑子里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连身下什么时候涌出来一大波春液也不知。
——原来是已经被谢景执喷射进深处的精液烫得同时丢了身子。
美人无力地喘息着,身后的男人结束后仍搂着她不放,那巨物也还塞在里面不出来。
等林芙清神智恢复了些清明,这才扭了扭腰肢同他软软地商量,“爷,出来好不好?太胀了,奴难受……”
他虽是射了,可那微软下来的阳根还是粗长得很,塞在体内堵着一肚子的精水,着实胀得让她感到难忍。
可谢景执倒是很享受埋在她温暖蜜穴内的触感,他搂着人儿稍微躺平了些,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扯过锦被覆住两人光裸的身子,语气里没得商量地说:“嗯,再堵一会儿,就出来。”
“唔啊……”他这一动,又让夹着阳物的美人不自觉地发出娇吟来。
这边雨势初歇,那边还热火朝天。
一张圈椅抵住了船舱的门,
丽姬双眼蒙住,双手双腿被红绸绑了起来固定在圈椅上,她背靠着船舱门,腿心大开,敞着花心给容时肏得全身发抖。
容时似是干红了眼,双手用力揉捏着丽姬丰美的两团绵乳,腰部不断发力向前撞击,那力度似乎要把她狠狠钉穿在这圈椅上。
硕大的圆头凿进花穴深处,一顶一顶地撞着柔软的宫口,穴肉剧烈收缩咬着阳物,汨汨吐出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浸得湿透,丽姬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肆无忌惮地高声吟哦。
媚叫和椅子的撞击声穿透了船舱,其中还夹杂着几句北国话。
那样婉转高亢的浪叫,可想而知是弄得有多激烈。林芙清听得双颊通红,她水眸中含着羞意,不由得嗔了谢景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