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腿卸了力道,谢景执的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立刻钻了进去,不断蜿蜒深入。
粗糙舌面不断刷着敏感的嫩肉,林芙清难耐地贝齿轻咬下唇,隐忍着破口而出的吟哦,“唔啊……”
哪有……一下就这么进去的……
男人高挺的直鼻印在贝肉间,舌尖往上抠挖,不久后牙齿又去啃啮着那颗凸起的花珠。
复而像是品尝什么般,唇舌密密起舞吸弄甜美的蜜穴。
少顷刻,蜜穴就被他啃出细细花蜜,男人尽数咽下那些春水,舌头更起劲地探索其中。
不同于阳物的插入,这柔情又高频的舌弄让人既难受又快活,使快意不断堆积在小腹中,像是涨了尿般鼓着。
林芙清少经人事,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洪水即将决堤一般,好像快憋不住了。
眼睛被他的腰带蒙住,一片漆黑里她的脑袋晕乎乎的,所有清晰的快慰都集中在身下,灵魂快要飘起来般,
楚腰轻扭,她忍不住抬起俏白的玉足,脚心乱蹬,竟踩到了谢景执的肩上踢了一脚,“嗯啊……爷……”
字正腔圆的一个“爷”字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谢景执面有欣喜,他匆匆抹了下唇,动身往上搂住美人,拂去她面上腰带,“你能说话了?”
光明乍现,林芙清双眸迷蒙,抖着唇刚说了一个好字,嗓音却消了下去。
她也不太确定,原想说大约是的,看来还是不行,但依之前的大夫所诊,眼下应该有在日渐恢复了。
“你再说说,叫声爷。”谢景执鼓励她大胆开口,不过手上却摸到她颈子绑着的肚兜系带解开了。
“爷。”无声有息,美人有些失望。
男人重重亲了她唇瓣一口,“看来你得多开口练练,说不定哪日便好了。”
“嗯。”
林芙清这才看清不知他几时除尽了衣裳的,赤着胸膛膀子将她搂抱着,额前有几缕散了的乱发垂下,她勾指帮他捋上去。
“方才那样,可有快活?”谢景执捉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啄吻,星眸微亮闪动,一副期待夸赞的表情。
虽然他也没什么技巧,但架不住这番绵绵情意。
林芙清心中有柔情似水,她抿唇点头,这才发觉忽然停止的快感并没有消退多少,体内仍燥热渴望。
“你倒是舒服了,爷还硬着难受。”谢景执笑着吻她的锁骨,带着小手往下摸,触及自己那根早就硬得翘起的肉柱。他令她的手握上,让她自己往柔穴口放去。
巨大的菇头卡在了湿哒哒的穴口,蓄势待发。
让人期盼又紧张。
林芙清缩回手抵住他硬朗的腹肌,无言请求:“爷,慢点、轻点……好么?”
谢景执叼住玉峰上的乳珠,口齿不清道:“唔,先让我进去再说。”
肉柱不由分说破开玉门关,挤压挺入。
“嗯啊……”美人小猫儿似的细细叫唤一声,扬起的柔颈几乎和下巴连成一条直线。
穴中那种被填满的胀痛感再度来袭。
男子进入后仅磨了十几下就大开大合干起来,也不管美人受不受得住,
干得整个雕花大床吱呀晃动,
窗外月亮高悬,
屋中影影绰绰,
纱帐被摇得飘起又落下,
渐渐的,帐中女子极尽迎合的媚叫变得婉转诱人,后面渐渐染了哭声,男子伴着喘息的嗓音低低响起,哄她再忍忍……
「芙清:我的爷,其实你口活也一般。
谢景执:那小爷明日再多看些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