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文的表情很迷茫,像是因为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故事,脸上绘声绘色的都是不可思议。
可下一秒这酝酿好的情绪就被打破。
“唔!”温文腰忽然向上一跳。
......许汉白,居然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胸-前一阵阵轻柔的抚-摸搔刮,不用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薄薄睡衣在眼前紧绷,描摹着那弹奏钢琴的修长手指的形状。那里幅度微小地动作着,视觉里每一下动作,温文都能从身体里找到对应的刺-激。
这种刺-激让温文脑子开始阵阵发-热,脸迅速变红了。
之前许汉白也曾把自己拖进浴缸里胡作非为,但也不像今天这样两人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面对面来着更直白。
面对面意味着双方对彼此的动作和反应都心知肚明,心思和身体都赤-裸-裸地传达给了彼此。
特别是许汉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审视自己的眼神,让温文好像在刺眼的手术灯光下,所有东西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比如那日在许汉白寝室的混乱,两人可以把它归于酒后忘乎所以。再混沌些麻痹自己,甚至只要当时因空间狭窄阴暗无须直面对方的神色,就不必坦诚接受自己和对方的欲-望。
现在许汉白做的任何事,都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做的,这里传达给温文的只有一个意思:他想-上你。
许汉白看着温文,似乎表情也不是太好受。
......谁知道温文反应这么大,两人靠-得又太近,刚才那腰一抬就触-碰到了许汉白的身体。
捆绑住温文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方便些欺负他,可看着温文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的样子,许汉白察觉得到自己身体正在变化。
“你......”许汉白一时间居然在怀疑温文这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像这几日一样,报复似的,刻意地把自己惹得心烦意乱。
......但此时的接触,温文怎么可能还是故意的。身下的人,已经惨兮兮缩成了一团。
许汉白敛了敛神色,又再次问道:“是真的吗?”
温文现在脑子乱着,此时又不能插科打诨,智商好像也降低了一半,喘-着气,想也没想就点头如捣蒜。
许汉白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堪堪逼近温文,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轻的吻。
麻麻痒痒,这个动作虽然没有过分地淫-靡,但加上许汉白手上的动作,可温文觉得空气里跳动的都是煽-情的味道,这一切使得温文大脑里似乎都是轰鸣声。
许汉白又倾身上来,看了会儿温文有些湿-气的眼睛:“如果是希望做普通朋友,以你生活宗旨,你是不会害怕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的。”
但是你害怕了。
许汉白终于将手从温文衣服里拿出来,又紧紧抱住了他。两人的胸膛被许汉白贴在了一起,仿佛这样两人就能真正的心意相通。
看着温文近在咫尺的耳垂,又忍不住狠狠咬了咬:“如果我想着要不断去追求事业权利和地位,达到绝对的自由才能解决你当初罗列出来的那些问题,才能拥有你;而你却生长出不属于你的自卑和不满足,觉得和我在一起反而丧失了快乐。那我们永远都走不到一起。”
“人活着无非是让自己更快乐罢了,就像你平时做的那样。让自己每个当下都快乐,人就能实现永远快乐。”
“但我没有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够让我们在享尽当下快乐的同时,放弃追逐能够保护未来快乐的力量。”许汉白把脑袋抬起来一点点,他现在想要看到温文的表情。
温文嘴里被塞着东西,模样可笑,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许汉白,比平日里还是正经许多。
但许汉白看着他,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那额头湿淋淋一片,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