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温文用手在自己胸脯拍了拍,眼睛没看着自己,而是直视着自己的衣领,目光拘谨得有些傻气。
看着温文头顶清爽柔软的发丝,许汉白只觉得心里涌起一阵想要蹂-躏此人的冲动。
这种冲动一直以来就有,在第一次看到温文的时候,他那眉眼仿佛就是诱人去欺负的......可他又确实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一张犀利的嘴和无耻的厚脸皮,足以让他牛皮糖似的难对付,狐狸一样狡猾。
就这么看着温文,当许汉白意识到的时候,年轻的双手已经抱住了温文,以一种欺负人的姿势,把他禁锢在他身后门框边上。
然后把他的呼吸和所有还没来得及说出的生拉硬扯都温柔含住。
唇舌之间的滋味自然难以言喻,对方一动不动的僵硬依旧刺激着敏感细腻的舌感官。
安静的环境里,温文的呼吸声听得那样清楚。乱了套的呼吸声,刺激着许汉白的音乐陶冶下敏锐的耳膜,他能感觉到温文放在胸前的双手,拒绝得并不干脆。
每一个真实或是存在于想象中的细微,都像是豌豆公主十几层棉被下的豆子,让许汉白介怀,倍受折磨,彻夜难眠。
温文忽然轻轻地把头别开,感受到了温文的动作,许汉白虽想凑近,也慢慢退了回来。
“......”温文又捏起一根手指戳了戳许汉白的肩。
许汉白眼睛幽深地看着他,后退了一小步,让彼此拉开一些距离,足以让温文有勇气把视线从胸口看向他的眼睛。
“......你改正得挺快的嘛。”
要是以前别说用一根手指了,就是拳打脚踢,许汉白还得凑上来啃自己的。
而现在许汉白顶多就吓吓自己。
年轻人都是感觉动物,温文自己也知道。
特别是男人。
“活着总要做点表面功夫。”许汉白看着他,唇上还是湿湿的润泽一片。
“......”温文不敢看太久许汉白的脸,眼睛一溜又滑到了许汉白的胸前,“那你表面功夫要做到位啊,比如我走了,你应该给叫出租车,然后给我手里塞点吃的,虽然不高兴当还是微笑着目送我走掉。”
“......表面功夫就是表面功夫,做做表面就行了,实际对自己有重大利益损害的,不做。”许汉白把温文的厚脸皮倒是学到了精髓。
“......”
温文背靠着门框,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许汉白,神色自然放松,好似吃饱饭出来树下乘凉的老爷爷......可忽然间,脚一撇,就是一个没命地逃跑。
到了门口不过是一眨眼的事,但一扭头……发现身后许汉白没有跟来的时候,脸色平平静静还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温文手上的门把就没有勇气压下去了。
……看许汉白胸有成竹的样子,这门八成是上了锁的。
许汉白盯着温文,缓缓走过来:“你怎么不开门?”
“......我只是练一下定向越野。”温文背靠着门,腿都软了。
许汉白走过来,伸手轻轻一拉温文的手臂,温文就被拉了过来。
接着许汉白走到门前,门把一压,门便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门根本没锁。
“......”温文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说真的,你演技真的不错,不是客套。”
许汉白淡淡瞥了温文一眼:“这需要对对手戏中对方人物设定有所了解。”
“喀”一声,许汉白却是真的把门牢牢锁上了。
三道锁,锁得死死的,防火防盗防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