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悲哀,“唉,人生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奢华糜烂的生活啊。”
“......”面对这种伟大的志向,许汉白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了!”温文忽然冒出一句,“死了以后啊!棺材边堆着奢华,身体里全在糜烂。”
“......睡吧,想这么多......”许汉白听得出温文没什么睡意,所以话特别多。
自己是愿意听他废话的,这么久不见了,别说如何想念,许汉白更觉得自己每天都听着也不会腻。
只是现在千言万语,一个晚上是不够的。更何况几个小时后自己要起来工作,而温文也要去赶车。
“每日三省吾身。”温文道。
“要是不睡,那我想很多,没准不仅三省,还会付出行动。”许汉白的声音幽幽的。
温文立刻不说话了。
床上堆着棉被,两个大男人睡在村里的客房里,还真是拥挤。
......那这抱着自己的手就可以原谅了吧。
第二天温文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了。
出门一看,许汉白丁澜等人早就去工作了,就连那个看上去没什么能耐的韦伟也去了片场。
屋里只剩一个看家的老婆婆,招呼着温文吃饭。
吃了早餐把一切收拾好,差不多就可以出发了。
这地方穷乡僻壤的,交通不便,昨天问了丁澜,说这里一天出去就几辆车,温文返程的机票是下午,但早上9点就得从这里坐车离开。
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出去,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拍戏的片场。
目光在摄影师打光师围观群众的人头中搜寻,终于找到了那边大冷天里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许汉白。
......果然明星形象影响事业,要是是一个满嘴东北碴子身穿老牌军大衣的糙爷们形象,大概在未来很多年里,就算是炎热的夏天,也要满头大汗拍着穿军大衣的戏吧。
这部戏文勋和邓竹......或者说是田凌灵有参与了编剧,但在片场监制的,却是另外的更为专业的编剧。此时这位编剧就在许汉白旁边,对许汉白说着话,而丁澜在一旁给许汉白披上了大衣。
胡导也在旁边皱着眉头与许汉白说着什么,虽然温文听不见,但是看胡导肢体动作,可以猜测其中传达的意思是不满的。
许汉白在旁边默默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
时间不允许温文驻步太久,温文偷偷看了一会儿,把背包往上抽了抽,背得舒服一点,就转过身去赶车了。
“哎哎哎。”身后有人叫道。
温文当做没听见,继续走着,可韦伟已经气喘吁吁赶到了温文身边。
“哎,你是准备没工作了是吧?”韦伟知道温文要赶车,也不废话,看来是昨晚回房间又去找人打听了不少温文的事。
“是啊。”温文没有否认,“其实我是富二代,要回家继承百万家业,有事吗?”
韦伟的表情只顿了顿,就极其猥琐地嘿嘿笑了:“说得这么真呢!我都快信了......我跟你说,就你这张脸,当主播浪费了,不然考虑下做点别的”
这句话,让温文忍不住想到了丁澜昨天也说:许汉白长成这样,不拍戏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