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相声节目的捧哏,没办法,遇到这种设问句,一般的处女座是很难拒绝的。
“我心里想着,还不能流露出来,这需要多大的演技!对于一个没有性格朴素的人要求那种肮脏龌蹉成人世界的生存演技,是不是很残忍。”
“......”江云华佩服道:“你真能扯。”
“不要谦虚,明明是你先扯的。”温文埋怨。
江云华盯着眼前近三十岁但上进心无赖度直逼五十岁,喜好和生活习惯才十几岁的人,终于真诚的笑了一次,方才两人之间一直存在的奇怪气氛,一扫而空。
“人果然是厚脸皮才能活得快乐。”
温文听了,恍然大悟:“哦,难怪你一直笑得那么快乐。”
“......”
思想教育课终于在温文的反杀中完美结束,温文迫不及待离开江云华的办公室。
门才一拉开,便看到门外一尊佛伫立在眼前。
“......许汉白,你是上思想教育课,然后被罚站在这里的吗?”温文问。
“我在欣赏一场没有自知之明的虐杀失败。”许汉白说话的时候,略有些低温的视线越过温文的脑袋,直视到了办公室里面。
“......但是你站在这里的时候,路过的人不会向你行注目礼吗?”温文好奇。
“谁敢向他形式注目礼啊?”江云华的声音从里面冒出来:“你们别站在门口,我的冷气就要跑出去了!”
“温度开这么低,你是死人吗?”许汉白语气明明比更冰冷。
“开玩笑!我在这里思考,脑袋高速运作是要散发出许多热量的!”江云华反驳。
“破机器的运作散发的热量确实是很高的。”温文给江云华稍做说明。
“......”江云华遭受了打击,自己的脑袋明明是黄金脑袋。
两人一唱一和,江云华却是无力反击。
许汉白侧着,让出身子给温文走出去。
温文从身边钻过,许汉白盯着温文的脑袋,又忍不住低声咬牙道,“以后离这个人远一点,话多的和话多的聊天,你们是要聊到天荒地老吗?”
“......喂!”江云华不服气了,“许汉白你说什么,他和我聊天,总比和你聊天......”
“砰!”许汉白把门关上,江云华的声音便小了下去。
温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了看这严密的门。
想着刚才许汉白就是站在外面偷听,自己也忍不住想一试,便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路过的一位员工立刻叫嚷,看向温文的眼神充满着警惕和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