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优美,极致的好看。
温文对许汉白的装蒜极其佩服:“......你的手。”
“我的手在弹钢琴的时候就一向不是由我的心所控制的。”文艺的借口。
“......你想说你手的动作一向是灵感和音乐所引导着的控制的?”
“嗯。”许汉白还没想好的措辞,温文已经帮他想好了。
“......”
每次与许汉白会面,给温文带来的冲击力极大。
内心受到的创伤需要一定时间疗养,温文凭着对周围极其差劲的观察力,对许汉白的忙碌基本察觉不到。
直到某个意外的遇见,成为了了解许汉白的契机。
这天又是个周末,因为懒,睡了一天的觉,温文才和小张老师定了晚上八点到俱乐部。
而且温文还迟到了半个钟头。
张阳因此非常不爽:“你搞什么?许大神他不让我9点以后和你上课。”
“那这次他来了吗?”
除了第一次来这里许汉白逼着温文听他弹了半天琴,温文就没有在这里见过许汉白。
第一次的时候许汉白还是呆了半天就走的。
“没来。”
“那就行了,这说明他的看法和建议此时此刻统统作废。”
“......看来温主播经常做这种事。”张阳同学一语道破天机。
“我和许汉白都是身份平等的人,为什么要有这种你管辖我的阶级之分!”
“是吗?希望温主播在许大神面前也能把这句话这么大方地说出来。”
“......”
两个小时的强行补课非常见效。
温文不得不承认,张阳这个小孩虽然脾气大,但是至少让他出社会放-荡几年遗忘掉的一些播音主持的原理又回来了。
十点半,在张阳回宿舍只要十分钟的炫耀下,温文骑着自行车往校门走。
经过许汉白楼下,温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扫到楼下停着一辆车,车灯还未熄灭,有人正从车内下来。
那人下来的时候跄了一下,摇摇晃晃,看上去醉得不轻。
本来深夜路上看到酒鬼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此人身着棒球服,天这么黑没太阳还带着帽子。
所有的意欲掩饰的特征都在指向一条信息:这个人是许汉白。
看许汉白好像是醉得够呛,站都站不稳,温文停下车走过去:“许汉白,你酒量不好还深夜买醉啊。”
许汉白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温文吓了一跳,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温文都能看到许汉白发红的眼睛。
走进了,好大一股酒味!
“酒量不好?你反讽啊?”车里传来声音,温文扭头一看,一个肥肚子的中年男人坐在驾驶位上,“半打啤酒下肚都没事,全场最佳!”
“你谁?”温文用简单的以貌取人大法,判断里面坐的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