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烟味太重。”许汉白的理由没什么说服力,因为这边烟味也很重。
温文看许汉白心情好像不太好,便把屁股往林如玉身边挪了挪,岂料许汉白手臂一捞,温文一脑袋栽进许汉白的怀里。
两人身体这样亲密地接触,许汉白解了扣子露出的锁骨就在温文眼前,看得温文脸有些燥热。
温文挣扎着坐好来,抬头一看,许汉白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
“......你是不是喝高了?”温文问。
“是。”许汉白并没有否认。
“那你快回去吧,我去叫个的士送你回学校。”温文特别热心。
“把我送回去你好找钟玄义玩么?”许汉白阴恻恻,每个字都是从嘴里迸出来的,温文竟然让他回去。
“......我不把你送回去我也会去找钟玄义玩呀。”
“......我不回。”回去干吗?把自己盯上的羊羔送到这里一群狼的嘴里吗?
温文扭头问林如玉:“他喝了多少?”
林如玉笑道:“汉白啊?他就喝了四五杯,没事,我没见他喝醉过。”
“你没见他喝醉过不会是因为没见他喝过酒吧。”
“对呀。”林如玉坦诚点头。
“......”温文和林如玉说话的时候,许汉白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温文不得不抬头对许汉白擅自下了结论,“你喝醉了,许汉白同学。”
许汉白在心里把温文鄙视了一顿,他知道自己没醉,但喝这里的酒是有那么些燥热。
但许汉白不动声色,毕竟喝醉了是很好的托词,可以用来解释人一切难以解释的现象。
比如自己与温文这姿势。
“......你怎么知道我醉了。”
“那你放开我。”
“不放。”许汉白手箍得更紧了,“我怕你占我师姐便宜。”
“许汉白,你说清楚。”温文神色肃穆,“我是那种每天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的人吗?”
“......”许汉白的眼睛很犀利。
温文看着许汉白的眼睛,忽然间心虚地低下了头:自己还天天让一个学生请吃饭呢。
“......我是。”让温文承认自己喜欢占便宜这个事实是很难的,但许汉白只需要一个眼神。
“......”许汉白调整了下姿势,搂他搂得更理所当然了。
“温文?”林仪终于赶来了,看到温文与许汉白的姿势登时惊呆了:“唷,我还以为汉白搂着什么酒吧mb呢,正打算告诉你你给戴了了绿帽呢......原来是你啊,这酒吧的气氛果然让人很狂野啊——你竟然出柜了。”
温文立马与许汉白划清界限:“是他醉了不让走,不信你看,他根本不放我。”
说着还挣扎着从许汉白怀里爬起来,以证明是许汉白强迫自己的。
但许汉白没有为难温文,温文挣脱得格外顺利。
“......”
“......”林仪揶揄道,“哦,我信了,你特别清白。”
温文无语地看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