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为我......
嗯这么想着,很有感觉,很舒服。
青春期躁动的人的想象力是不可忽视的,特别是许汉白这种晚年青春期音乐人,他作为音乐人想象力有着完美的开发,作为晚年才有青春期的人,作为发挥想象力素材的所见所闻自然更丰富刺激。
正越想越黄暴一发不可收拾,浴室里传来一阵地动山河的歌声:“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许汉白身体一僵,浑身迷人而刺激的蒸腾之感刹那间化为一缕烟气消失不见。
许汉白对音乐的想象力是很敏感的,正如现在,他能想象出温文在浴室里正在直抒胸臆豪气冲天,那陶醉在自己歌声中又享受热水舒适的飘飘欲仙的神情,那是对生命与自由的热爱!
许汉白青筋暴起,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现在他唯一的兴致就是冲进去把那个唱歌不挑曲的二货暴揍一顿!
还没等自己说话,卧室内传来邓竹暴怒声:“温文闭嘴!”
温文在浴室里一边抹着肥皂,一边毫不客气反击:“爸爸这是在给你们唱安眠曲!”
忽然浴室门砰砰被敲了两声,温文手中的肥皂差点掉地上。
“我觉得这首歌是你给自己唱的丧歌。”许汉白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温文手中一滑,肥皂彻底掉了。
“许汉白呀,别着急,我很快就洗好了。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温文的保证如此诗意。
“......让我把你尽情痛扁。”许汉白的回答如此押韵,完全是学到了文勋的精髓。
“......”温文马上开水冲泡沫。
“快洗。”许汉白在外面沉声催道。
......
当温文带着一身水汽与肥皂清香拖沓着鞋子出来时,便看到沙发上双眼紧闭的许汉白。
这就睡了?温文看许汉白那细碎刘海下清秀安静的五官,眉眼部分黑白分明,一股子学生的白净清爽之气。
长得真不错,皮肤也比自己好,没办法,快三十岁的人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二十几岁的皮肤。温文忍不住弯了腰伸手上去捏了捏:“许汉白,许大神!许仙亲亲......快起来!洗澡洗澡,我给你拿套睡衣。”
许汉白皱着眉,似乎在忍受什么,猛地把毛巾被拉起来盖住脑袋。
“......堂堂大神许汉白居然不洗澡。我要捅给报纸换点伙食费。”温文道。
温文手指的湿润触感和鼻子间残留的肥皂清香还在,头发上的水都滴在自己脸上了,许汉白可以想象得出温文现在是怎样一个造型。
“喂......”温文扒开被子,就看到许汉白一双冷冷的眼睛透过细碎的头发,正盯着自己。
忽然腰间被一箍住,来自许汉白双手的一股力劲把温文整个人一转按在沙发上,许汉白压在自己身上,神情冷冰冰的,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同时温文方才走出浴室带出来装湿毛巾的盆就整个一起歪在温文身侧,然后盆里的毛巾往脸上糊来。
“喂!你谋杀吗?”温文被许汉白用膝盖个身子压住,双手也被许汉白死死箍在沙发上,脸上被毛巾盖住,只得转着头吹着气想要弄掉。
许汉白冷冷看着身下挣扎扭动还没穿衣服的人,嘴里吐出几个字:“你偷摸我,必须接受惩罚。”
本来估摸着温文如果问“什么惩罚”,自己就二话不说挠痒痒顺便揩个油;如果温文嘴硬“摸一下又不会死”,自己就挠痒痒挠到他哭爹喊娘揩油揩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