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从来就没站在你的角度为你想过,都是我自己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为你好,我真的错了!所以这次换我不会因为和敖闻天有仇而害你失去本该有的幸福。”后半句话,敖闻风说得时候,双眼亮晶晶的,绝不是捂着良心说出来的。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两个都过得战战兢兢,要么就是没有说话的契机,根本无法像今日这般敞开心扉倾吐心事。
“算了吧,从今日开始,咱们就别再提那件事了好不,太容易致郁了!”殷浮也不希望再看到敖闻风露出任何对自己抱歉的表情,敖闻风每一次致歉,仿佛都要逼着自己扒开伤口让他舔一样,又痛又酸。
敖闻风说:“好吧。”可是宝宝心里还是为你感到憋屈。
一周之后,殷浮和薛清云收到霍正松的代理律师寄来的信,为了霍薛两家和霍正松的面子,霍正松一方不希望将他们之间的恩怨闹到法庭上,希望能私下和解。
薛清云冷笑着将律师信撕了,还未开庭就想和解,发他的春秋大梦。可是霍正松的律师和霍正松一样,脸皮厚又难缠,既然薛清云不肯答应,他们就组团上门找薛清云,试图轮番劝说,让薛清云妥协。
薛清云说:“你们的诚意就这样?当事人连个屁都没有就想和解?要我们母子俩跟空气和解么?苏先生真会说笑!”
霍正松请了代理律师姓苏,在国内外算是比较有名的律师,打赢过无数的大官司,自然不会将薛清云母子俩的事放在心上,只当他俩是讹诈。但当薛清云的律师将薛蕴添车祸的案子摊到苏律师面前,苏律师也不禁脸色大变。
原来将薛蕴添撞成重伤的肇事司机正是霍正松派人找的,霍正松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司机死了就什么线索都没有,偏偏就少算了魏羽笙的人脉。本来司机的身份成谜,薛妈妈借助魏羽笙的人好不容易查到司机的身份,肇事司机的家人却又被霍正松的人威胁与监视。但这时候薛清云给霍正松扔了这么大一个□□,加上霍家又遭遇大祸,事一多起来,霍正松和他的手下们自然就忽略司机一家,薛妈妈他们掌握了霍正松企图谋杀薛蕴添的有力的证据。
一旦将这份证据呈上法庭,霍正松不是丢脸这么简单,而是丢人丢到监狱里去,相比之下,薛清云母子的事根本不是事了。
苏律师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问:“请问薛女士和殷先生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霍先生呢?”
薛清云:“不是我们不放过他,是他不肯放过我们,苏先生既然担心我们会对霍先生不利,那么请他出来,当着我们母子俩将事情讲清楚,我们才好考虑是否再起诉他。”
苏律师无法,只好将霍正松这尊大佛请来了。两家人约在薛清云指定的律师楼见面。
会面当日,霍正松还耍了一手大牌,比约定时间晚了一小时还未到。殷浮早就紧张死了,他担心自己见了那个疯子还能否保持镇定。于是敖闻风也跟着去了,变成小龙围巾盘在殷浮的脖子上,必要时充当殷浮的助力。
等霍正松来了,薛清云先是撒了一通泼。她愤怒地朝桌面拍了一记如来神掌,然后冷冷地讽刺道:“霍先生还真当自己是国家主席,好大的排场,是不是没记者来围观,不想来了?”
霍正松冷冷地回道:“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