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紧致的触感反而叫郁景容欲罢不能,更不愿意轻易离去,他抓着陶子恬的胳膊将他翻过来,压在身下。
陶子恬被郁景容摸得很是动情,又想到已经一个日夜在塌上荒废过去,怎么也不肯轻易叫郁景容遂了意愿,干脆破罐子破摔,一颗大桃子大刺刺躺在床上,很有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样子。
郁景容笑了一声,他侧身支着身体,里衣半滑下来,露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和轮廓紧实的肌肉,郁景容道:“不想要?”
桃子激动地左摇右摆,叫常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郁景容手指点了点眉心,皱起眉头,却是孟柯回承天仙宗,正向他传讯。
陶子恬不知就里,滚到郁景容膝盖上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适?”
郁景容变出缩小后的龙身,尾巴拍打着地面,龙爪催促地戳陶子恬,“你若是执意不变出人形,我也就这个形态向你索取了。”
陶子恬愤怒地跳了跳,“难不成,你除了这事外,没有其余事可做?”
郁景容不回答,直接将陶子恬一口吞了,陶子恬哪经历过这阵仗?吓得赶紧变回人身,只怕郁景容不小心把自己吃进去,结果郁景容含着他不放,舌头更是乘着地势之便将他里里外外都舔透了,不说陶子恬与他两情相愿,本是容易被撩动,再加上此时完全被郁景容拿捏住,那敏感处更被郁景容好生伺候着,哪里还有抵抗的力气?眼角眉梢都流露湿漉漉的春意。
陶子恬欲哭无泪投降道:“好吧,好吧,住手,不对,住口,我从了你还不成?”
郁景容终于舍得将陶子恬吐了出来,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继续用鼻子拱着他下身,催促他打开自己。
陶子恬真真没想到来到古代,反而下限掉得不知道去哪儿了,气愤地踢龙头,还是那句话,明明大家都不是人,为何真身差距就这么大?
陶子恬被郁景容手段折腾得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乖顺地拿腿围住龙身,任他予取予求了。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日夜。
孟柯喝了口滚烫得灵茶,烫得他嘴里差点冒烟。
秦眉见了好笑,她见过的大宗门弟子哪个不是端足了姿态,故作矜持得很,哪里像孟柯,很是有趣,“这灵茶经过几道工序,回味无穷,孟道友若不细心体会,怕是要失了那些妙趣。”
孟柯讪讪笑了笑,“所以,你就是捡着我师兄重宝的弟子?孟柯无以为报,恰有一对护身法宝,对秦道友或许得用。”
秦眉连忙摆手,她现在回想也是觉得与陶子恬相遇,是她这生最大的机缘了,“郁前辈已经赐下许多法宝,我都使不过来,便不叫孟道友破费,莫非孟道友与子恬也是好友?”
孟柯咧了咧嘴,爽朗道:“师兄修道乃是天纵奇才,性子虽然冷着点,但襟怀坦白,对我这些跟随的弟子也颇为照顾。我敬爱师兄尚恐不及,子恬乃是师兄看重,日后正儿八经要纳进门里的,我必然将他视作师兄一般尊敬爱戴,你在他困难时相助,我自然感激非常。”
秦眉艳羡道:“子恬有你们如此关怀备至,令我也好生羡慕,当年我师尊还在时,同门之间也是这样一番同舟共济的局面,可惜……”
孟柯安慰秦眉几句,宗门庞大,连带着那些糟心事也不少,孟柯还想说点什么,心里一动,喜道:“师兄回应我了,我先去拜见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