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陈也才松开苏烟。松开之后,苏烟眼疾手快地开了门,一把他推出门外,在陈也开口之前先叉腰,凶巴巴:“不要得寸进尺!”
陈也哑了哑声,嘴角牵起一个笑,无声地做了个嘴型:“我,走。”
他笑的有几分宠溺,平时的冷漠和凛冽都化开,就连他头发上的那抹亮眼的蓝都显得格外的乖张,一身冷痞的人,只有对她才会这样。
苏烟见他离开,才关了门,整个人像是泄了力气一样,靠着门蹲了下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振作起来:“软软,你要好好努力,可不要被美色迷惑呀!”
苏烟休息了一会儿,把陈也给她买的的一袋子东西都看了个遍,大部分是女生生理期用的,还有一些感冒药、创可贴、甚至跌打损伤用的药!
苏烟笑出了声,陈也这是去打劫药房了么?怎么什么都买?
不过,很暖心就是了。
休息的差不多,苏烟就出门去练习室了。
苏烟也知道自己脸皮太薄了,从小到大都规规矩矩的,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确实对她有不小冲击。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后,苏烟才勇敢地踏出第一步。
来到练习室后,苏烟发现其实紧张的只有自己,大家都没有变化。
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余光瞥见余祁,她回了一个笑,向他这边走去。
因为陈也在脖子上也留下草莓印,苏烟只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好在现在天气冷,也不惹人注意。
但是,还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苏烟和余祁一起练舞的时候,因为动作幅度大,奶头被衣服猛地的摩擦,痛的她当时就叫出了声。
奶头不比其他地方,这里很敏感,痛过之后还会有爽意。
所以苏烟的声调都变了。
还好她声音不大,只余祁一个人听到。可只被他听到,苏烟很难为情。
她装作不在意地观察了一下余祁的表情,见没有异样后才安下心来。
庆好听到的是余祁。
他通常不会有太大的表情波动。
然后苏烟就自己在前面练习自己的部分,但她没注意到余祁的目光,正直直地盯着她的脖颈,高领打底衫堆迭着,随着她的动作,隐约露出一个吻痕。
看了好一会儿,余祁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可是他却退了几步,在另一片空地,才开始练习自己的舞蹈。
苏烟练完舞才发现余祁不在她旁边了,目光扫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了他。
她没在意,走过去叫他一起去吃饭。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苏烟,还是“嗯”了一声。
苏烟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嗯?怎么了?
余祁却没说什么,先她一步走了。
苏烟更觉得怪怪的,她连忙跟上去,“等等我呀,余祁。”
余祁的脚步慢下来,苏烟跟上他并排走,歪头问:“怎么了?”
余祁也不看她,“没事。”
苏烟“哦”了一声,心里有一点点失落,余祁有心事了啊。
但他没和她说。
第二天一早,苏烟还没起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昨天晚上她失眠了,白天的时候一直担心别人的反应,发现没事后,脑海里就一直回放自己对陈也那些淫荡的表现,所以很晚才睡,今天自然也起晚了。
苏烟头晕晕地开了门,“谁啊?”
一位小哥把一个礼盒拿给她,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苏烟整个人都是懵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打起精神瞄了一眼,里面有张便签,上面是手写的字:苏烟收。
看见这三个字,苏烟就把礼盒往旁边一放,眯了眯眼看时间,六点半。
头好晕啊……
在起来与再睡一会儿中,苏烟果断选择了后者。
太困了,睁不开眼。
七点半,苏烟准时从床上起来爬起来,快速地洗漱完就出门了。
今天一天苏烟都没回宿舍,到傍晚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明天她们节目就要播了,她想告诉外婆,外婆肯定一直期待着呢。
打完电话,外婆果然很激动,说会好好看她表现得怎么样的,苏烟嘴角上扬,也说了几句注意身体才挂断。
这时,旁边的练习室突然来人了,苏烟也赶紧出来,脚步刚迈,她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真是苏烟?那她的金主是谁啊?”
“不知道,肯定是某个老板呗。”
“她真会装啊,每天摆出一副纯情的样,背地就靠着这种手段取胜。”
“是啊,她也就靠这张脸了,没看到迷的得那些男的团团转吗?那些男人就喜欢这款。”
“哈哈哈……”声音被门隔断,再听不清一句。
刚刚和外婆分享的喜悦一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寒意夹杂着愤怒蔓延到全身。
金主?
她什么时候有的金主,她竟然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