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只是一个猎人,穿梭在绿意无边的森林中,轻飔吹乱他的一头红发,比花丛里的精灵还自由。
可是收获总是少的。
一棵又一棵的树倒下,一只又一只动物死亡……森林变得越来越小,他快失去藏身之所。
或许他该离开了,只是他生活在这十多年,对这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如今要离去,离去这如同他母亲一般的地方,让他感觉悲伤。
于是,他又决定留下。大不了,他想,再种上一些树苗,待他们长大……
可惜计划还没着手,他先离去了。
这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是很诚实守信的人,离开,是因为一场意外。
当时,他拉紧弓箭,正瞄准一只雪白的兔子。只听“咚”的一声,兔子倒下,却不是因为他的箭。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提起那只兔子的耳朵,仔细察看。白兔的脚不停扑朔,鲜血由于它的动作向四周飞溅,溅到他的苏格兰裙上,好在他裙子是暗红色,血迹不明显。
白兔的后腿受伤了,他看到一条狰狞的伤疤横过后腿的跟腱,伤口喷涌出鲜血。
“……太可怜了。”他想,虽然他本来是想用这只兔子饱餐一顿,可是,那只兔子的红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在对他哀求。万物有灵,他生活在森林里,受着它的滋养,理应像乌鸦反哺回报它。
他在附近摘了些草药,放入口中嚼烂后,吐出抹在白兔后腿上,再将衣服撕成一条条,把后腿绑上。白兔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善意,乖巧地任他摆弄。
最后,他把白兔放回森林深处,那里能给它很好的庇护。
白兔被放回地上后,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消失在茂密草丛中。
傍晚,两手空空的他返回小屋。在走到门口时,他嗅到一股淡淡血腥味。难道那只兔子回来了?
抱着这个想法,他赶紧打开门,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他上前把人抱起来,注意到对方雪白的头发,白皙的肌肤,精致漂亮的五官,就像那只兔子……
来不及思考,他把人抱到床上,又小心翼翼地为对方脱去脏乱又充满血污的衣服。
没了衣服的遮挡,他看到雪白的胴体,引人遐想,可惜上面全是丑陋的伤疤,鲜血不断往外流淌。他小声抽气,被眼前人的惨状震惊到,随后反应过来,赶忙在小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些外伤药,轻轻地为伤患擦上。
一整个晚上,他为那个人忙里忙外,终于弄到凌晨,才抵不住困意,靠在床边睡下。
当初升的阳光在他脸上轻佻,闹得他缓缓清醒,一睁眼,他闯进一片森林里,墨绿色的眼眸看着他,带着一丝好奇,一丝冷漠。
他离眼睛的主人只有咫尺的距离,能清楚看清那人漂亮的眼睛,雪白的肌肤,秀挺的鼻梁。惊艳得他无法呼吸。
“你救了我?”毫无血色的薄唇开合,清澈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轻轻敲响他的耳膜,像雨落声动人心弦。
他一时愣住,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得不到回答,有些不耐,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四周。
一贫如洗的屋子,再转头看向眼前高大健壮的红发男人,一脸茂盛的大胡子,呆傻的目光,看上去像个原始人。
“你会说话吗?”那人耐着性子,又问一句。
他听到后,终于清醒过来,磕磕绊绊地回答。
“是、是的,先生,昨天你倒在我门前,我就把你带进屋治疗。”他看着那人墨绿色的眼睛,感到有些害羞,微微低眸,耳朵染上一抹红霞,好在他皮肤黑红,看不出来,“谢天谢地,我糟糕的治疗技术让你能好起来。”
“谢谢。”那人说,露出一个微笑,眉眼弯弯,惹得他内心不正常的跳动。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一股脑把内心的话说出来,说完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人的表情。
“我叫琼斯。”那人说。
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屋内,慢慢爬上琼斯雪白的发丝,像是为他渡上一层圣光,宛若天使般昳丽。
他又看呆了,心脏疯狂地跳动不安,他想对琼斯说些很重要很重要的话,但是,他知道,那看起来太唐突,太显得他图谋不轨,毕竟他们才认识不到半天。
“你的名字?”琼斯目光幽幽看着他,表面上仍然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内心却开始唾弃眼前的救命恩人。
果然,人类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劣根性,喜欢美丽的事物,又喜欢破坏美好的存在。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看到他后就想占有他,侵犯他?
“布鲁斯。”他顺从地回答,心里确实想得都是琼斯。
想他,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
越来越露骨的目光,让琼斯感到不适,不过,现在自己一身伤,无法动弹,只能依靠眼前的人……思及此,琼斯收起不耐的目光,换上一副笑脸。
他看到,琼斯笑起来,会露出兔牙,就像一只单纯的白兔。
他又想起那只受伤的兔子,会是巧合吗?
此后一年里,琼斯都住在他的小屋里。
森林里的动物越来越少,琼斯又受了伤,不得已,他只能跑到附近的镇上干粗活,换些钱买药买食物。
琼斯在他的照顾下慢慢好转,精神也好起来,偶尔会和他一起到镇上游玩。他沉浸在与琼斯一起的日子,虽然时不时冒出想表白的想法,但还是压了下去,他觉得琼斯是不会愿意待在他破败的小屋。
他知道只是时间问题,或许哪一天,琼斯感觉待腻了,就会离开他,临走前说不定会说:“谢谢你的照顾,我的朋友!”
很糟糕的想法。
一天,琼斯带他到森林深处,他看见一棵参天大树,比城堡还大的树。
琼斯站在树下,手轻轻抚上粗糙的树皮,目光温柔,像是看着爱人般的温柔。
“它快死了。”琼斯突然说,语气带着悲伤。
快死了吗?他仰头看大树茂密的树冠,明明看上去还是富有生机,为什么说他要死了?
看着他不解地神情,琼斯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看着大树,轻轻叹息。
“布鲁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
听到感激的话,他反而心脏一抽,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琼斯宣布他要离去的消息。
“谢谢你的照顾,”琼斯转过头,对他微笑,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瞬的不舍,但转瞬化成静谧的森林,了无生机。
他又能说什么呢?说到底,他们充其量只是相识一年的陌生人,琼斯对他的示好永远只是淡漠的表情。
于是,他也扯出一个微笑,与琼斯告别,目送纯白天使“飞离”森林。
似乎一切又变回原样了。他回到冰冷的小屋,看着木桌上两个盘子,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他想乐观地安慰自己,可现实悲观到令人无法言语,最后他只能包着他的猎枪睡去。
在那片绿意盎然的森林里,只有一个红头发的猎人,孤独地穿梭在树枝间,偶尔,他会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顶上,向远处望去,寻找一抹雪白的身影,只增徒劳。
他的故事本应这样草率结束,就像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的暗恋无终。随后,他兑现他的诺言,每天种几棵树,等待他们长大。但就像之前说的,他的计划还没开始,他就离去了。
那天,他照往常一样回屋,远远就看到有一队人马在他屋外徘徊。他紧握猎枪悄然前进,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在那堆人里,为首的人穿着华贵,骑着矫健的白马,一头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宛若天使。那天使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离去的琼斯。
他大喜过望,莽然冲到白马身边,高声呼喊着琼斯的名字。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紧张地拔出剑,锋利的剑尖直指不明所以的他。
“琼斯?”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冷漠的琼斯。
这是什么情况?他想,于是他向前一步,可周围人的剑逼得他只能后退。
琼斯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挥手让士兵退下,才骑着白马靠近他。
“好久不见。”琼斯说道,“抱歉,这么唐突,但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不容分说的语气让他皱起粗红的眉毛,他下意识地握紧猎枪,询问原因。
琼斯没有再回答他,甚至眼神也懒得奉予,而是用眼神向士兵下令,于是他被士兵捉住,带往城堡。
一路上,他都在挣扎,除了让自己多几道伤疤外,没有任何作用。渐渐地,他任由士兵将他押到一个房间里,又任由宫人给他换衣。
最后,他被蒙上眼睛,送上一个陌生人的床。
那人的声音听着像一个女人,可却有男人的器官,贯穿他的身体,不顾他的痛吟,在他的身上驰骋。
第二天醒来,他看到床沿神情萎靡的琼斯。
他正准备质问,琼斯就扑在他怀里痛哭。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呜呜呜”
他听着琼斯的惭悔,心里涌上一股怪异。他艰难地扒开怀里的人,低头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他才知道是什么不对了,绿宝石变成了红宝石。
红眼睛主人有和琼斯一样好看的脸,但他明确那不是琼斯。男人没有琼斯的冷漠无情,眸子也没有对他的伪善,男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想了想,轻声说:“兔子?”
男人听到他的话,眼泪争相恐后跑满脸颊,那双红色的眼睛,像洗涤过的红珠,更加晶莹。
“是我!”男人边笑边哭,转而又大哭起来,“对不起!如果,如果我再强大点,你就不会被琼斯欺骗……对不起……”
他看着哭成泪人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抱着男人,不停用粗糙的大手抚平男人的后背。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过了会,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口。
“姬思,做好你的公主,别再让我再看到你来这。”琼斯皱着眉,带着恶寒看着相拥的两人。
姬思从他怀里起身,颤抖着声音骂道:“琼斯!你口口声声说人类卑鄙,你又在做什么!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姬思。”琼斯走过去一把抓住姬思的衣领,压抑着怒火说,“做好你份内的事!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说完,琼斯用力甩开哭泣的姬思,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而且,这不是那个猴子想要的吗?金钱,美人,他都有了,你以为他会知足吗?姬思?”
他知道琼斯在说他,他刚打算回嘴,琼斯就拖着姬思离开,门被瞬间关上,独留他一人在诺大的房间。
他精疲力尽,大脑缓慢地思考这混乱的一切。似乎,他变成一个男宠,而且是被原先的暗恋对象出卖。
真是好笑,他想,却笑不出来。他成了双胞胎牺牲的棋子,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应该把兔子吃了,人也不救。
到了晚上,他见到了琼斯口中的“美人”,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女人缓缓踱步至床边,伸出纤纤玉手抬起他的脸,顷而莞尔,俯身吻住他。
他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力反抗。
女人越吻越深入,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情动。他被女人压在身下,手突然摸到一个滚烫的物什,硬挺挺地顶着他的下体。
他惊得反应过来,伸手欲推开女人,却失了力气,反而被女人握住。他的衣服全部被褪去,原先柔软的胸肌,因为紧张,变得硬梆梆,女人偏爱他这处,不停地舔咬,留下一串吻痕。
他咬紧牙关忍耐,直到一只冰凉的手伸入他后穴中,侵犯他的身体,搅弄他不得安宁。敏感处被女人玩弄,此刻的他,就像失航的船,漂泊在欲海中,无处停泊。
在前后不断夹攻中,他挺腰射出来,虚脱地瘫倒在床上,胸口似小山起伏不停。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女人在舔吻他耳廓时悄声道,“当然,报酬是你的自由,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什么,忙?”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断断续续。
女人在他耳边轻语,看上去像在调情。他听到后,震惊地睁大眼睛,随后又被迫陷入情欲。
整个晚上,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呻吟。
直到和女人做了几次后,他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是艾丽丝女王。
在此期间,琼斯来过几回,除了冷嘲热讽,还带给他一个惊悚的真相——女王想让他怀孕。
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子,虽然被女王上了很多次,也不可能怀孕啊!他慌张地问琼斯原因,得到的依旧是不屑的嘲弄。
“这就是你带我回来的原因吗?”
琼斯没有再回答,而是转身离去。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他颓然靠在床头,眼神无神,内心早已被蛀空,徒留支离破碎的躯体。
一年后,他生了个女孩,女王昭告全城,随后举行盛大宴会。
琼斯抱着孩子,一手挽着女王的胳膊,两人踏上红毯走上皇位。白雪公主,也就是姬思,一脸幽怨的坐在最右侧。
那个红发的男人现在怎样了?琼斯一直派人紧盯他的一举一动,他无法去看望男人。姬思听说男人生子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在男人分娩那天,他拼死冲破了士兵的阻拦,可被赶到的琼斯施魔法束缚身体。
“不自量力。”琼斯冷哼道。
“哥!你怎么变得这样绝情!就算他是人类,他也没伤害过我们啊!你现在被仇恨蒙了心,连善恶都不分了吗?!”姬思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无济于补,只能红着眼睛怒吼。
琼斯知道姬思是在指责他和女王的交易。女王想要一个孩子,他想要王位。白痴都知道孩子和王位那个重要,但女王打不过法力强大的琼斯,于是和他做个交易,就心甘情愿把王位让给他。
一开始,琼斯给女王找了女人,女王拒绝了,她要男子怀孕,但对男子她要求苛刻。那男子必须高大威猛,一头红色的头发,擅长狩猎。琼斯一听到这个要求,以为女王知道他曾受伤的事,几番威逼下,才让女王说出原因。
原来女王做了个梦,梦到一位红发男人杀死了琼斯。琼斯让魔镜测谎,女王没有说谎。
琼斯眯起墨绿的双眸,他想起那个男人,那个暗恋他的白痴。
之后的一切,他都在计划让男人死去。
宴会的一切,是如此地无聊,觥筹交错间,满满的算计。
姬思累了,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宴会,躲到后花园里。
他蹲在地上,扯下花的花瓣,内心萧索。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是许久未见的布鲁斯!
他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高大的男人,眼泪夺眶而出。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姬思抽泣着说。
布鲁斯微笑着安抚哭泣的公主。月光倾泻在相拥的两人上,温柔地包围他们。
“姬思我们逃吧。”布鲁斯说,“女王想让我刺杀你我不想,不想你死。”
姬思将头紧贴布鲁斯的胸口,听见对方跳动的心脏,缓缓地点头。
他用魔法在后花园制造些动乱,趁着士兵到来时,两人打晕几个士兵,伪装逃出城外。
布鲁斯带他逃回森林里。他们不停地深入,在森林深处找到一个有些矮小的木屋,天色越来越晚,他们只好躲到屋子里休息。
屋子里无人,但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布鲁斯做了一碗蘑菇汤,两人喝完后就熄灯睡觉。
姬思抱着布鲁斯,像个孩子躲进对方的怀里。布里斯无奈地笑笑,任由他的动作。
“布鲁斯,你怪我吗?”他的声音从布鲁斯怀里传来,闷闷地,也不敢抬头看红发男人。
“不是你的错,姬思。”
“可……”姬思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嘴唇微动,想再说什么,可被布鲁斯制止。
“睡吧。”
在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忧虑才慢慢卸下,闭上沉重的眼睛,进入梦乡。
姬思做了个梦,梦见他和布鲁斯一起生活在森林里,他负责种地,布鲁斯在外打猎,晚上两人一起共进晚餐,一直生活在平静的森林里。
待他们相拥而眠时,姬思醒来了,看到几个矮小的侏儒人在布鲁斯身上情色地抚摸。
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绳索绑住,动弹不得。
那几个侏儒人发现他醒来,嬉笑地告诉他,昨天他们用了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有过夜的费用,都要金币。
姬思青白着脸,告诉他们身上没钱。
“没钱?好办!”其中一个大鼻子的侏儒人说,“这个大个子一看就好艹,只要让我们七个兄弟轮一遍,这次的费用就免了。”
“你们想得美!”他大骂道,可身上的绳子越挣越紧,眼看着那几个侏儒人围着沉睡的布鲁斯上下其手,他越发焦急,使劲喊布鲁斯的名字,可布鲁斯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谁让你们吃了我的迷幻蘑菇!”一个大眼睛的侏儒人气愤地说。
原来昨晚的蘑菇汤有毒,只是因为他是巫师,解毒能力强,才得以醒来。
“你们,有解药吗?”姬思向那几个侏儒人哀求。
“要什么解药,过几天就醒了。”一个大耳朵的侏儒人说,“现在让我们玩玩才是正事。”
话音落下,七个小矮人掏出性器,往布鲁斯的身上戳弄,将腺液涂抹在布鲁斯褐色的肌肤上,情色无比。
“你们给我住手!!!”姬思声嘶力竭地呐喊,也无法制止恶行的发生。
两个小矮人打开布鲁斯的双腿,露出男人的下体,另一个急色的小矮人双手掰开布鲁斯的后穴,一挺腰,鸡巴整个没入男人湿热的后穴。
小矮人仰头舒爽地发出一声长叹,柔软的内壁不停收缩,紧紧锢住他的鸡巴,像是在渴求猛烈的侵犯。
姬思痛苦地闭上眼睛,转头不去看发生的一切,可还是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一声一声割裂他的灵魂。
直到晚上,荒诞的性事才结束。
小矮人们饭饱淫足,好心地给姬思一份鱼汤,他转头没有接受。
“嘿!给脸不要脸!”大鼻子小矮人用力一洒,将汤汁泼在姬思脸上。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将痛呼咽回肚里。
“哎呀,别管他了,大哥,我们去接着玩那个大个子。”狐狸眼矮人拉走大鼻子矮人,转头偷偷向他道歉。
姬思目光幽幽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言语。
两天后,布鲁斯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情欲痕迹,还有几个小矮人赤裸着身体,用下体在他身上戳弄。
布鲁斯愤怒地爬起来,几拳把矮人们打飞。布鲁斯看见在椅子上绑着的姬思,大步走到他身边,慌忙地给他解开绳子。
失去绳子的支撑,姬思脱力地倒在布鲁斯怀里,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对不起……我真是太没用了……我太没用了……”姬思睁着空洞的双眼,不停喃喃自语。
布鲁斯紧紧地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姬思……”
突然,屋外风雨大作,一个男人推开房门,目光冰冷地盯着地上的两人。
“很好,很好。”琼斯微笑着鼓掌,慢慢走进屋子,“猎人与公主私通,还带走了公主,真是个很好处死你们的理由啊。”
“琼斯!你这是什么话?你连你弟弟都要杀死吗?”布鲁斯将姬思护在怀里。
“琼斯,你放开我,我去跟我哥说,你先跑。”姬思晃晃悠悠从布鲁斯怀里起来,抬起虚软的双腿向琼斯走去。
“琼斯。”他说,“哥,我无法坐视不管,也无法再帮你了。”
琼斯看着姬思,目光晦暗不明,“无论你带他到哪里,他的结局都是一样。你说服不了我。”
“哥!”
“听着!姬思!看在亲情的份上,我会让你死得体面些!”
琼斯变出一个苹果,递给他。
“至于你,布鲁斯,我们还有账要清。”
姬思看着鲜艳的苹果,比血还要红。他颤抖着手捧着苹果,慢慢凑近嘴唇。
“不!姬思!”布鲁斯冲到他身边,却被琼斯一个魔咒击中,倒在地上颤抖,“不!”
“布鲁斯,我爱你。”他轻轻咬下一口苹果,嘴里有苹果的清香,混着咸涩的泪水,含混地说,“如果我再强大些,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咚的一声,红宝石碎在地上。
“琼斯!你真是个人渣!”布鲁斯咬牙切齿,可恨他无法动弹,不然,拼死他都要为姬思报仇!
琼斯不以为意,他让躲在一旁看戏的小矮人找来一口水晶棺,施法让姬思躺进去,搞定一切后,才转头眯起眼睛看着愤懑的男人。
“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能让女王和我弟着迷。”琼斯走向布鲁斯,蹲下身,伸手抬起布鲁斯的脸。
“你去问他们啊!”
琼斯端详了布鲁斯一会,才喃喃道:“你的心……”
布鲁斯睁大眼睛看着琼斯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褐色的肌肤,顿时挣扎起来,口里止不住地怒骂。
随着布鲁斯的怒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褐色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冒出冷汗,像是玫瑰上的朝露,衬着越发诱惑。
琼斯咽了咽口水,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饱满的胸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荡漾,脸倏地红起来,下体的欲望也慢慢抬起。
不顾红发男人的挣扎,琼斯施魔法脱去男人的衣服,将男人双腿分开,下体挤入其中。
“唔。”琼斯欲望在衣物的阻挡下向后穴摩擦,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性器,照着之前在魔镜里看到的淫秽场景,顶入男人的后穴,不等男人适应,全根没入。
“痛……唔……”布鲁斯感到一根烧红的铁烙不停进出他的身体,令他痛苦不堪。
而琼斯早已兴奋过度,白皙的脸上飞红,嘴里发出粗喘,腰不停地挺动,将鸡巴深深锲入男人的后穴。
“呃!”琼斯快速挺动几下,脑中一片空白,等射完后从后穴里退出,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人渣……”布鲁斯咬牙骂道。
“看来你还很精神。”琼斯挑起一边眉头,将兴奋的下体又塞入男人泥泞的后穴,“我改主意了,在你死之前,我要把你操成烂货。”
“额!”布鲁斯痛苦地卷起脚趾,像是濒死的鱼用力地呼吸,双手无力地推拒琼斯,都只是蚍蜉撼树。
又一轮结束,琼斯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红发男人的嘴里、脸上。
“姬思……”布鲁斯的目光看向水晶棺,在死寂中发出喃喃细语。他使尽全身力气,爬向水晶棺。
还有一英寸,就可以碰到,布鲁斯伸出手试图触碰到水晶棺。
还有一点,就差一点……
“啊!”
顿时,布鲁斯身体悬空,又马上摔进水晶棺里,整个人压在姬思身上。布鲁斯正准备破口大骂,身上却多了一份重量。
“琼斯!你!啊!”感到后穴又被插进性器,布鲁斯崩溃大哭,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姬思苍白的脸上。
琼斯没有理会身下人的哭泣,反而更加兴奋地抽插,内心快意无比。即使是在水晶棺里做爱,即使是在曾经的弟弟面前,即使做爱对象是亲弟弟的爱慕对象,那又怎样?在琼斯的世界里,从人类将他的族人杀光后,道德、伦理都是崩坏的,他已经成了内心阴暗的复仇机器。
越是混乱,他越喜欢。
“布鲁斯,好好看看,看看我弟弟的脸,再看看你高潮的样子。”琼斯俯身压在布鲁斯背上,一手捏住男人的脸,强迫男人看向姬思。
“我求你了,求你了,让我死吧……”布鲁斯无法挣脱琼斯的桎梏,只能一心求死。
性事漫长又折磨,等到一切结束之时,琼斯撑起身子,发现刚刚还哭泣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他疑惑得摸向男人的胸膛,没有起伏。
“死了?”琼斯感到难以言语的空虚,“死了?”
琼斯从水晶棺里起身,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具尸体,神情恍惚了一阵,才回过神来。
“终于死了!”琼斯发疯一般大笑,笑得骨头发出颤抖,“现在,我要让全世界的人类杀光!”
一刹那,一束刺眼的光闪瞎琼斯的眼睛,在他下意识用手遮挡时,一道生晦的咒语响起。
不好!有其他巫师!琼斯闭上眼睛,试图靠听觉辩位。
“啊——!”一支箭飞快穿破他的耳膜,鲜血喷溅,琼斯捂住双耳惨叫。
逆光而来,一个有着红头发的少年。
琼斯跪在地上,赤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少年。
“你们,到底是谁!”
“没想到北方的巫师这么弱,爱丽丝真是喜欢大材小用。”少年有些失望地说,没有理会琼斯的质问。
“仙子小心!”
又是一只箭,这回直接射入琼斯的心脏。
少年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护在身后,男人挽弓瞄准琼斯,见射中,转头关切地问少年有没有受伤。少年抬起流血的左手,皱着秀气的眉头,看向奄奄一息的琼斯。
“有点本事,但不多。”少年不屑道。
“仙子!我给你包扎!”男人心痛地看着少年的手,动作娴熟地替对方包扎。
包扎完后,少年来到水晶棺前,施魔法让水晶棺融化。待两具尸体重见天光,少年又施魔法,让中毒的姬思清醒。
清醒的姬思,第一件事就是爬起身,抽出男人身边的佩剑,一剑砍下琼斯的头。
姬思撑着剑,浑身颤抖,仍陷入在恐惧里,直到看到布鲁斯的尸体,才瘫软在地上,慢慢变回一只兔子。
阴了许久的天晴朗起来,草木上还凝结着昨晚的露珠。
少年和男人回到南方的城堡,城市又恢复正常。
偶尔,经过森林的旅人会看到一只兔子叼来一棵树苗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