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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G向/猎奇/tr)(1 / 1)

我坐在豪华的床边,翻开一本童话书,用清脆的声音讲道——

“从前,有一个国王,和皇后结婚很久,可是都没有孩子。有一天,皇后在湖边洗澡的时候,出现了一只青蛙,对皇后说:‘你将会生一位公主!’不出一年,皇后果然生了公主。”

讲完一段,我抬头看向床上被藤蔓缠住的男人,如蛇一般的藤蔓在他健壮有力的躯体上游走。俊朗非凡的男人紧闭着眼,面露痛苦,却又夹杂着欢愉。他看不见,看不见他嘴中插入一根粗大的藤蔓,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口津随着动作带出口中,粘黏下巴、脖子都是。

我的目光灼灼,顺着他阳刚的面庞,流向块垒分明的腹肌,再到胯下,不禁眯起眼,露出坏笑。茂密的黑色草丛里趴伏着一根粗长性器,没有勃起,只是随着撞击摆动,龟头泄出些腺液。性器下面,一根藤蔓钻进柔软殷红的屄里,不停撞击。

我微笑看着,继续念道:

“国王非常高兴,邀请全国的仙女来参加庆祝宴会。仙女一共有十三位,但仙女用的银盘才只有十二个。因此国王就没邀请到一个坏~心~的~仙女。”

念到这,我轻哼一声,一脸不屑,直接撕下书页,扔到壁炉里烧掉。

“宴会当天,仙女们都打扮得十分漂亮,带着他们的祝福来参加盛宴。”

“当第十一位仙女献上她的祝福之后,突然间,没被邀请的坏仙女出现了,并且诅咒说:‘你们都看不起我,我要报复在公主身上,当公主满十五岁时,会被纺织针扎中而死。’这时候,每个人都非常吃惊和恐惧,害怕恶仙女的恶咒会实现。还好,第十二位仙女尚未献上她的祝福,于是她说:‘大家放心,公主不会死,但要昏睡一百年,一百年后由真爱之人吻醒。’”

“如此一来,大家也就放心不少;可是国王还是把全国的纺线用具,统统收集起来烧毁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公主就好像十一位仙女所祝福的一样,长的既美丽又温柔。”

我停下,用纤长的手抚摸床上人的脸,感叹道,确实长得器宇轩昂。性格?我想想,温柔但怯弱。

“可是,大家早已忘了恶仙女的诅咒,公主已经十五岁了。在公主十五岁生日的当天,国王和皇后刚好外出不在家。就留下公主一个人单独在城里走来走去……走啊!走啊!公主最后来到了城堡里的一座古塔前。”

“公主走进了古塔里,在塔顶上有一间小房间。公主看见里面有位老婆婆,在织着线,公主没见过纺线工具,觉得很奇怪。于是,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来,而被纺线针扎中了。公主被纺织针扎伤了指头!突然,公主就昏沉沉的倒在地上睡着了,十五年前恶仙女所诅的恶咒终于成为事实。正当公主睡着的时候,城堡里也同时地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城堡里所有的东西都睡着了……”

“城堡的四周,也慢慢长满了荆棘,而且把城堡密密麻麻地完全包裹住。这件奇怪的事传到了邻近的许多国家,大家都知道,城堡中沉睡着一位公主;虽然是沉睡着,但还是相当的漂亮,所以大家都称她为‘睡美人’。有许多国家的王子,都想进入城堡中,解救沉睡的公主,但却都被荆棘缠住,而无法进入。”

“时间过了很久……”

我不想念了,愤恨地把书扔进壁炉里,目光阴沉地看着床上沉睡的王子。他的身体被我的藤蔓艹弄得小幅度地战栗,可是,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不会出声,不会反抗,不会对我怒目而视。我感到无趣得很。

什么狗屁睡美人,这里只有我坏仙子的沉睡王子!

今天是王子沉睡的一百年。自他沉睡起,整整一百年,我将他的身体滋润成骚浪的体质,却由于沉睡魔咒,我无法享受他的恐惧。

啊,明明他哭起来的时候最可爱了,偏偏因为什么破魔咒看不到,简直要气死我了!

“不过……”我抬手,收起调皮的藤蔓,王子失去了支撑物,重重地倒在床上,浑身热汗,下体一片污浊,像个破碎的娃娃,“你的解药快来了,马上,我就能让你一直看着我啦。”

城堡恢复成以往的模样,没有荆棘环绕,动物们在花园里玩耍,植物肆意生长,一片和谐,除了没有人的踪影。

邻国王子听说了睡美人的故事,带着好奇和勇气,只身一人来到城堡。本以为这将会是一场很艰难的冒险,没想到,除了路途遥远之外,没有任何东西阻拦他,传说中会绞杀人的荆棘并没有出现,反而在花园里长满了一片的玫瑰。

他来到城堡里,见到了“睡美人”。在洁白的床上,身穿白色婚纱的王子躺在上方,身旁铺满玫瑰花,静静等待有缘人采撷。

邻国王子激动地走上前,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手,抚上沉睡王子的脸,仔细地抚摸,指尖留恋在厚实的唇间。他淡蓝色的眼眸流转着惊羡,爱慕和欲望。

壁炉的火越来越大,柴火的爆裂声跟着变大。

已经准备了一百年的婚礼,全到齐了。邻国王子激动地为“新娘”脱下婚纱,很快,一具健壮的身体暴露在视线中。

邻国王子俊美的脸上飞满红霞,尽管羞涩,但他的手没有停下。白皙的手摸上沉睡王子硕大且柔软的胸,邻国王子整个压上对方的身体。他动作生涩,只是用手摸来摸去,没有更色情的动作。

他的手直奔后穴,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突然感到有一个湿热又柔软又会贪婪吸吮手指的肉套子,总之比他熟练多了。邻国王子低头抬起对方的后臀,凑近看那个销魂的后穴,失去东西的后穴可怜极了,一缩一缩地,流出些黏腻的水,透着使用过度的艳红,却又不断地诱惑别人的侵入。

这!怎么能这么骚!邻国王子愤愤地想,他以为自己是“美人”的第一人,没想到那个看上去俊朗的男人早已与他人有染,说不定在男人在沉睡期间被很多男人上过!

越想越气的邻国王子,眼中褪去爱慕之色,只是欲望的底色愈加浓厚。

啪的一声,邻国王子扬起手,看着被自己掌掴的胸肉,上方赫然出现五个红色指印,在那具蜜色的肉体上,衬得色情无比,令人施虐欲大作。

既然是别人玩剩下的烂货,那他也不必怜惜,是吧。

邻国王子急匆匆地掏出性器,对准那骚浪的后穴,一鼓作气,捅进去,感受到鸡巴被后穴包裹吸吮,他发出舒爽的一声呻吟。

待适应了一会,他开始摆动起胯,从慢条斯理,到逐渐加快速度,发狠地将鸡巴抽出,抽入,两人相连处一片水渍,他放在对方腰上的手随着兴奋也渐渐收紧,过长的指甲扎入肉里,留下一排清晰红痕。

在沉睡中的王子也陷入情动中,只是无法清醒,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声,身体被动地摆荡。

房间里安静地只有肉体撞击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后,邻国王子射出第一发精,被深深锁在沉睡王子的后穴里。

邻国王子抽出性器,抬手擦去额头的热汗,充满水雾的眼睛看着身下比他更为严重的男人,发了一会呆,直到脑子开始回转,他才思考起现状。

要亲这个人吗?

在做爱前,他都是想的,可是现在,他把人吻醒得到也只是一副破烂的身体,何必呢?他来之前是冲着冰清玉洁的“睡美人”,而现在这个只是个烂鞋,还有带走男人的必要吗?肯定没了啊!不过睡都睡了,不多睡几次都对不起他大老远跑来。

想通后,邻国王子露出淫邪的目光,重新撸动性器,待硬了后,又重重捅进污浊的后穴,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

我躲在暗处,阴冷着眼看着这一幕。

可笑的真爱之吻,就像可笑的沉睡王子,一个皇后和奴隶淫乱而生的孩子,一个被所有仙女诅咒的杂种,一个只能被坏仙子祝福的坏孩子。现在连他的真爱之吻都拿不到的男人。

真可笑啊!

我笑了出来,不停地笑,不停地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整个房间都是我的声音。

邻国王子一听到笑声,吓得直接萎了,颤抖着手拿出性器,穿好发皱的裤子,惊恐地环顾四周。

我才不会让他看见我呢,趁他不备,操控藤蔓从他后脑穿过,再从两眼出,两颗眼球被顶出眼眶,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滚,沾染一层灰。

他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就死了,不过我也不会允许就是了。

我走过去,嫌弃地割下邻国王子的头颅,让一根藤蔓从他脖子处插入作支撑。我走到床边,轻轻抬起沉睡王子的上半身,为他揩去嘴角的精液。我能感受到他发出温热呼吸,扑在我脸上,弄得我痒痒的,他的唇离我很近,近到我微微俯身,就能吻到他。

我抬起头,藤蔓把邻国王子的头送过来,在我的操控下,两位王子的唇越离越近,最后,相触。

……

我等了又等,什么都没发生。他们的嘴唇明明还挤在一块,可是沉睡王子就是没醒。难道我姿势不对?

我把邻国王子的头倒过来,又让他们嘴唇相贴,仍是毫无反应,邻国王子死了,沉睡王子沉睡。

“你没有真爱,你没有真爱啊!”我清晰地得出一个结论,“原来你没有真爱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不可开支。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神魂颠倒。

“我等了你一百年,原来你没有真爱啊!”我像是疯了一样,我就是疯了,疯了,都疯了,他们疯了,我也疯了,四周天旋地转,壁炉里柴火声愈发大了起来,火舌冲垮铁栏,贪婪地舔舐着周围,形成一片火海。

熊熊烈火将我们包围在床中央,我紧紧抱住他,用右耳贴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他只是沉睡了,而我,也准备陪他。

逐渐熄灭的火焰,释放被围困的我们。

作为仙子,尤其是即使牺牲所有人,自己也要苟活的坏仙子,我,才,不,会,死!

王子也别想死,哼。

被我抱在怀里的王子,无法感知外界尘扰,安静地像个孩子。

不行,凭什么他能睡这么安稳,要我来善后。让我想想,谁是王子的心上人。

王子是皇后和奴隶私通所生。在他出生后,一直无后的国王很高兴,对王子无尽疼爱,直到王子渐渐长大,国王发现,王子与秀美的国王长得一点不像,国王心生疑虑,派人调查,最终找到皇后与奴隶私通的证据。

国王知道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让奴隶成为国王的贴身侍卫,白天让皇后与奴隶相见,晚上国王与奴隶共枕眠,气得皇后没出一年就一命呜呼。

再说道王子,因为是私生子,国王就不再倾注关爱,让一位学者做王子的老师,教授知识,自己和奴隶夜夜笙歌。

“老师……”我想想,好像是一位儒雅的男人,对待王子很耐心,温柔。不过我听仙女们八卦,那个男人好像有炼铜癖。难道……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紧紧抱住怀中的王子,面露凶狠。

把王子轻放在崭新柔软的床上,我为他盖上被子。安顿好王子后,我挥动魔杖,一个瞬移,来到老师转世面前。

起初,男人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问我是谁,我才懒得回答他,对他施展魔法,让他记起前世。恢复记忆的男人见到我后,一脸惊恐地后退,结巴地问我为什么找上他。

“你是不是恋童?”

他听到后,疯狂摇头,刚准备开口辩解,被我扼住喉咙,痛苦地呼吸。

“你不用说话,点头,摇头,嗯?”

他吃力地挣扎,也无法掰开我看上去纤弱的手,只能不停地点头。

我松开他,继续问:“你喜欢王子?”

听到“王子”二字,他一开始还很疑惑,随后想起了什么,抬头紧张地看着我。

“点头,摇头,再看我,我挖你的眼。”我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宛如一道惊雷,击得他浑身发抖。

他抖了一会,才缓慢地点头。

“很好。”我挑起一边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去死吧。”

眼前瞬间炸开一堆肉块,血水飞溅到四周雪白的墙面。

我走过去,捡起还算完整的头颅,抬起魔杖,又一个瞬移,回到王子的房间。我把头颅按在王子脸上,让他们唇齿相依。

没任何反应。

“可恶!”我愤恨地把头颅扔到地上,用力地踩上几脚,还不够泄气,又把头颅扔到壁炉里,瞬间,火焰吞噬头颅,化为灰烬。

冷静下来后,我重新思考到底谁是王子的真爱。

王子长到十六岁时,国王丧心病狂地给王子定下一桩婚事,顺便打包送去另一个王国,直到王子成年那天被赶回国,国王假惺惺地关怀,于是举行了一场成年礼。

王子的联姻对象,是另一个王国的大王子,生性风流,私下与好多贵族之女有染。

思及此,我立马瞬移到大王子转世面前,好巧不巧,对方现在是一国之主,见我出现在他面前,慌忙地叫士兵。

“嘘,别吵,我接你头一用。”说完,大王子身体倒在地上,头被我抓在手里。在士兵赶来前,我又瞬移回房间里。

唇齿分开后,往事重现,依旧无事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真的没真爱吗?可是我看好多人都说爱他,都与他做爱,他们不爱他吗?

就在我思虑之际,城堡外传来声响,我朝窗外一看,是之前诅咒王子的仙女们。

她们在说什么?哦,都在斥责我乱用魔法,滥杀无辜吧啦吧啦的,反正吵得很,我挥起魔杖,瞬间,没了声音。

我走出去,看到还有一个仙女还剩一口气,我走到她身边蹲下,问她:

“你说,为什么那些男人都说爱王子,却无法将王子吻醒?”

仙女听到我的话,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刺耳难听。

“你笑什么!?”我气愤地割下仙女的舌头,让她无法说话,没一会,她就死了。

我只好回到房间,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王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鼻头酸酸的,脸颊好像划过一行湿热的东西,我用手去摸,满手水迹。

我走到床边,趴在床沿上,看着王子入睡的容颜。

“我该怎么办,小豆包,你到底喜欢谁啊,你醒来告诉我啊。”明明不想哭的,泪意却越来越重,我再也忍不住,整个人趴在王子身上大哭。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人有动静,我抬起头,睁开水雾迷茫的眼睛,看到一对黝黑双眼看着我。

“你,你醒了!?”我双手撑在王子上方,震惊地眼泪全掉在他脸上。

“仙子,你哭了。”王子温柔地看着我,想抬起手为我擦去泪水,却发现没有力气,只好展以微笑。

“你管我!不对,我还没找到你真爱,你怎么就醒了?”我不解地问。

“因为我喜欢仙子啊。”

他目光似水,点点滴滴全是我的身影。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似乎看到王子偷偷白了我一眼,我直接用魔杖敲他的头,催促他告诉我。

王子无奈地笑,讲诉他的暗恋史。

他的童年是灰暗的,甚至有一次,他被仆人丢到黑森林里,直到黑夜降临,他都没找到出去的路。这时,我出现了。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使劲回想,试图寻找这段回忆的证据。

“你当时一直骂我爱哭的小豆包,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不过你还是把我带回了你的屋子,收留了我一晚,第二天一早又把我送回了城堡。”

听到这一段,我似乎才回想起来,好像确实在一个夜晚,我遇到过一个爱哭的孩子,当时我在想,谁哭的这么难听,像猪在叫。

“后来呢?”

“后来我回到了城堡,继续伪装成一个光鲜亮丽的王子,再见到你时,是在我成年礼那天,所有的仙女都诅咒我不得好死,只有你,祝我生日快乐。”

“然后,你就喜欢上了我?”说句“生日快乐”就会被喜欢的吗?看到他摇摇头,不知为何,我心头一紧。

“我沉睡后发生的一切,我都能感知到,你为我做了很多,我很感谢你。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爱你。”

那三个字,仿佛一句魔咒,把我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王子休息了一会,手上有了力气,抬手抱住了我。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能看见他有多少根眼睫毛。一百根?还是一百五十根?总之我闭上了眼睛,与他唇齿相依。

那时,他还只是一个猎人,穿梭在绿意无边的森林中,轻飔吹乱他的一头红发,比花丛里的精灵还自由。

可是收获总是少的。

一棵又一棵的树倒下,一只又一只动物死亡……森林变得越来越小,他快失去藏身之所。

或许他该离开了,只是他生活在这十多年,对这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如今要离去,离去这如同他母亲一般的地方,让他感觉悲伤。

于是,他又决定留下。大不了,他想,再种上一些树苗,待他们长大……

可惜计划还没着手,他先离去了。

这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是很诚实守信的人,离开,是因为一场意外。

当时,他拉紧弓箭,正瞄准一只雪白的兔子。只听“咚”的一声,兔子倒下,却不是因为他的箭。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提起那只兔子的耳朵,仔细察看。白兔的脚不停扑朔,鲜血由于它的动作向四周飞溅,溅到他的苏格兰裙上,好在他裙子是暗红色,血迹不明显。

白兔的后腿受伤了,他看到一条狰狞的伤疤横过后腿的跟腱,伤口喷涌出鲜血。

“……太可怜了。”他想,虽然他本来是想用这只兔子饱餐一顿,可是,那只兔子的红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在对他哀求。万物有灵,他生活在森林里,受着它的滋养,理应像乌鸦反哺回报它。

他在附近摘了些草药,放入口中嚼烂后,吐出抹在白兔后腿上,再将衣服撕成一条条,把后腿绑上。白兔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善意,乖巧地任他摆弄。

最后,他把白兔放回森林深处,那里能给它很好的庇护。

白兔被放回地上后,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消失在茂密草丛中。

傍晚,两手空空的他返回小屋。在走到门口时,他嗅到一股淡淡血腥味。难道那只兔子回来了?

抱着这个想法,他赶紧打开门,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浑身是血。

他上前把人抱起来,注意到对方雪白的头发,白皙的肌肤,精致漂亮的五官,就像那只兔子……

来不及思考,他把人抱到床上,又小心翼翼地为对方脱去脏乱又充满血污的衣服。

没了衣服的遮挡,他看到雪白的胴体,引人遐想,可惜上面全是丑陋的伤疤,鲜血不断往外流淌。他小声抽气,被眼前人的惨状震惊到,随后反应过来,赶忙在小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些外伤药,轻轻地为伤患擦上。

一整个晚上,他为那个人忙里忙外,终于弄到凌晨,才抵不住困意,靠在床边睡下。

当初升的阳光在他脸上轻佻,闹得他缓缓清醒,一睁眼,他闯进一片森林里,墨绿色的眼眸看着他,带着一丝好奇,一丝冷漠。

他离眼睛的主人只有咫尺的距离,能清楚看清那人漂亮的眼睛,雪白的肌肤,秀挺的鼻梁。惊艳得他无法呼吸。

“你救了我?”毫无血色的薄唇开合,清澈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轻轻敲响他的耳膜,像雨落声动人心弦。

他一时愣住,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得不到回答,有些不耐,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四周。

一贫如洗的屋子,再转头看向眼前高大健壮的红发男人,一脸茂盛的大胡子,呆傻的目光,看上去像个原始人。

“你会说话吗?”那人耐着性子,又问一句。

他听到后,终于清醒过来,磕磕绊绊地回答。

“是、是的,先生,昨天你倒在我门前,我就把你带进屋治疗。”他看着那人墨绿色的眼睛,感到有些害羞,微微低眸,耳朵染上一抹红霞,好在他皮肤黑红,看不出来,“谢天谢地,我糟糕的治疗技术让你能好起来。”

“谢谢。”那人说,露出一个微笑,眉眼弯弯,惹得他内心不正常的跳动。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一股脑把内心的话说出来,说完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人的表情。

“我叫琼斯。”那人说。

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屋内,慢慢爬上琼斯雪白的发丝,像是为他渡上一层圣光,宛若天使般昳丽。

他又看呆了,心脏疯狂地跳动不安,他想对琼斯说些很重要很重要的话,但是,他知道,那看起来太唐突,太显得他图谋不轨,毕竟他们才认识不到半天。

“你的名字?”琼斯目光幽幽看着他,表面上仍然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内心却开始唾弃眼前的救命恩人。

果然,人类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劣根性,喜欢美丽的事物,又喜欢破坏美好的存在。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看到他后就想占有他,侵犯他?

“布鲁斯。”他顺从地回答,心里确实想得都是琼斯。

想他,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

越来越露骨的目光,让琼斯感到不适,不过,现在自己一身伤,无法动弹,只能依靠眼前的人……思及此,琼斯收起不耐的目光,换上一副笑脸。

他看到,琼斯笑起来,会露出兔牙,就像一只单纯的白兔。

他又想起那只受伤的兔子,会是巧合吗?

此后一年里,琼斯都住在他的小屋里。

森林里的动物越来越少,琼斯又受了伤,不得已,他只能跑到附近的镇上干粗活,换些钱买药买食物。

琼斯在他的照顾下慢慢好转,精神也好起来,偶尔会和他一起到镇上游玩。他沉浸在与琼斯一起的日子,虽然时不时冒出想表白的想法,但还是压了下去,他觉得琼斯是不会愿意待在他破败的小屋。

他知道只是时间问题,或许哪一天,琼斯感觉待腻了,就会离开他,临走前说不定会说:“谢谢你的照顾,我的朋友!”

很糟糕的想法。

一天,琼斯带他到森林深处,他看见一棵参天大树,比城堡还大的树。

琼斯站在树下,手轻轻抚上粗糙的树皮,目光温柔,像是看着爱人般的温柔。

“它快死了。”琼斯突然说,语气带着悲伤。

快死了吗?他仰头看大树茂密的树冠,明明看上去还是富有生机,为什么说他要死了?

看着他不解地神情,琼斯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看着大树,轻轻叹息。

“布鲁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

听到感激的话,他反而心脏一抽,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琼斯宣布他要离去的消息。

“谢谢你的照顾,”琼斯转过头,对他微笑,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瞬的不舍,但转瞬化成静谧的森林,了无生机。

他又能说什么呢?说到底,他们充其量只是相识一年的陌生人,琼斯对他的示好永远只是淡漠的表情。

于是,他也扯出一个微笑,与琼斯告别,目送纯白天使“飞离”森林。

似乎一切又变回原样了。他回到冰冷的小屋,看着木桌上两个盘子,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他想乐观地安慰自己,可现实悲观到令人无法言语,最后他只能包着他的猎枪睡去。

在那片绿意盎然的森林里,只有一个红头发的猎人,孤独地穿梭在树枝间,偶尔,他会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顶上,向远处望去,寻找一抹雪白的身影,只增徒劳。

他的故事本应这样草率结束,就像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的暗恋无终。随后,他兑现他的诺言,每天种几棵树,等待他们长大。但就像之前说的,他的计划还没开始,他就离去了。

那天,他照往常一样回屋,远远就看到有一队人马在他屋外徘徊。他紧握猎枪悄然前进,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在那堆人里,为首的人穿着华贵,骑着矫健的白马,一头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宛若天使。那天使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离去的琼斯。

他大喜过望,莽然冲到白马身边,高声呼喊着琼斯的名字。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紧张地拔出剑,锋利的剑尖直指不明所以的他。

“琼斯?”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冷漠的琼斯。

这是什么情况?他想,于是他向前一步,可周围人的剑逼得他只能后退。

琼斯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挥手让士兵退下,才骑着白马靠近他。

“好久不见。”琼斯说道,“抱歉,这么唐突,但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不容分说的语气让他皱起粗红的眉毛,他下意识地握紧猎枪,询问原因。

琼斯没有再回答他,甚至眼神也懒得奉予,而是用眼神向士兵下令,于是他被士兵捉住,带往城堡。

一路上,他都在挣扎,除了让自己多几道伤疤外,没有任何作用。渐渐地,他任由士兵将他押到一个房间里,又任由宫人给他换衣。

最后,他被蒙上眼睛,送上一个陌生人的床。

那人的声音听着像一个女人,可却有男人的器官,贯穿他的身体,不顾他的痛吟,在他的身上驰骋。

第二天醒来,他看到床沿神情萎靡的琼斯。

他正准备质问,琼斯就扑在他怀里痛哭。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呜呜呜”

他听着琼斯的惭悔,心里涌上一股怪异。他艰难地扒开怀里的人,低头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他才知道是什么不对了,绿宝石变成了红宝石。

红眼睛主人有和琼斯一样好看的脸,但他明确那不是琼斯。男人没有琼斯的冷漠无情,眸子也没有对他的伪善,男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想了想,轻声说:“兔子?”

男人听到他的话,眼泪争相恐后跑满脸颊,那双红色的眼睛,像洗涤过的红珠,更加晶莹。

“是我!”男人边笑边哭,转而又大哭起来,“对不起!如果,如果我再强大点,你就不会被琼斯欺骗……对不起……”

他看着哭成泪人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抱着男人,不停用粗糙的大手抚平男人的后背。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过了会,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口。

“姬思,做好你的公主,别再让我再看到你来这。”琼斯皱着眉,带着恶寒看着相拥的两人。

姬思从他怀里起身,颤抖着声音骂道:“琼斯!你口口声声说人类卑鄙,你又在做什么!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姬思。”琼斯走过去一把抓住姬思的衣领,压抑着怒火说,“做好你份内的事!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说完,琼斯用力甩开哭泣的姬思,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而且,这不是那个猴子想要的吗?金钱,美人,他都有了,你以为他会知足吗?姬思?”

他知道琼斯在说他,他刚打算回嘴,琼斯就拖着姬思离开,门被瞬间关上,独留他一人在诺大的房间。

他精疲力尽,大脑缓慢地思考这混乱的一切。似乎,他变成一个男宠,而且是被原先的暗恋对象出卖。

真是好笑,他想,却笑不出来。他成了双胞胎牺牲的棋子,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应该把兔子吃了,人也不救。

到了晚上,他见到了琼斯口中的“美人”,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女人缓缓踱步至床边,伸出纤纤玉手抬起他的脸,顷而莞尔,俯身吻住他。

他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力反抗。

女人越吻越深入,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情动。他被女人压在身下,手突然摸到一个滚烫的物什,硬挺挺地顶着他的下体。

他惊得反应过来,伸手欲推开女人,却失了力气,反而被女人握住。他的衣服全部被褪去,原先柔软的胸肌,因为紧张,变得硬梆梆,女人偏爱他这处,不停地舔咬,留下一串吻痕。

他咬紧牙关忍耐,直到一只冰凉的手伸入他后穴中,侵犯他的身体,搅弄他不得安宁。敏感处被女人玩弄,此刻的他,就像失航的船,漂泊在欲海中,无处停泊。

在前后不断夹攻中,他挺腰射出来,虚脱地瘫倒在床上,胸口似小山起伏不停。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女人在舔吻他耳廓时悄声道,“当然,报酬是你的自由,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什么,忙?”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断断续续。

女人在他耳边轻语,看上去像在调情。他听到后,震惊地睁大眼睛,随后又被迫陷入情欲。

整个晚上,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呻吟。

直到和女人做了几次后,他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是艾丽丝女王。

在此期间,琼斯来过几回,除了冷嘲热讽,还带给他一个惊悚的真相——女王想让他怀孕。

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子,虽然被女王上了很多次,也不可能怀孕啊!他慌张地问琼斯原因,得到的依旧是不屑的嘲弄。

“这就是你带我回来的原因吗?”

琼斯没有再回答,而是转身离去。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他颓然靠在床头,眼神无神,内心早已被蛀空,徒留支离破碎的躯体。

一年后,他生了个女孩,女王昭告全城,随后举行盛大宴会。

琼斯抱着孩子,一手挽着女王的胳膊,两人踏上红毯走上皇位。白雪公主,也就是姬思,一脸幽怨的坐在最右侧。

那个红发的男人现在怎样了?琼斯一直派人紧盯他的一举一动,他无法去看望男人。姬思听说男人生子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在男人分娩那天,他拼死冲破了士兵的阻拦,可被赶到的琼斯施魔法束缚身体。

“不自量力。”琼斯冷哼道。

“哥!你怎么变得这样绝情!就算他是人类,他也没伤害过我们啊!你现在被仇恨蒙了心,连善恶都不分了吗?!”姬思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无济于补,只能红着眼睛怒吼。

琼斯知道姬思是在指责他和女王的交易。女王想要一个孩子,他想要王位。白痴都知道孩子和王位那个重要,但女王打不过法力强大的琼斯,于是和他做个交易,就心甘情愿把王位让给他。

一开始,琼斯给女王找了女人,女王拒绝了,她要男子怀孕,但对男子她要求苛刻。那男子必须高大威猛,一头红色的头发,擅长狩猎。琼斯一听到这个要求,以为女王知道他曾受伤的事,几番威逼下,才让女王说出原因。

原来女王做了个梦,梦到一位红发男人杀死了琼斯。琼斯让魔镜测谎,女王没有说谎。

琼斯眯起墨绿的双眸,他想起那个男人,那个暗恋他的白痴。

之后的一切,他都在计划让男人死去。

宴会的一切,是如此地无聊,觥筹交错间,满满的算计。

姬思累了,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宴会,躲到后花园里。

他蹲在地上,扯下花的花瓣,内心萧索。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是许久未见的布鲁斯!

他冲了上去,一把抱住高大的男人,眼泪夺眶而出。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姬思抽泣着说。

布鲁斯微笑着安抚哭泣的公主。月光倾泻在相拥的两人上,温柔地包围他们。

“姬思我们逃吧。”布鲁斯说,“女王想让我刺杀你我不想,不想你死。”

姬思将头紧贴布鲁斯的胸口,听见对方跳动的心脏,缓缓地点头。

他用魔法在后花园制造些动乱,趁着士兵到来时,两人打晕几个士兵,伪装逃出城外。

布鲁斯带他逃回森林里。他们不停地深入,在森林深处找到一个有些矮小的木屋,天色越来越晚,他们只好躲到屋子里休息。

屋子里无人,但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布鲁斯做了一碗蘑菇汤,两人喝完后就熄灯睡觉。

姬思抱着布鲁斯,像个孩子躲进对方的怀里。布里斯无奈地笑笑,任由他的动作。

“布鲁斯,你怪我吗?”他的声音从布鲁斯怀里传来,闷闷地,也不敢抬头看红发男人。

“不是你的错,姬思。”

“可……”姬思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嘴唇微动,想再说什么,可被布鲁斯制止。

“睡吧。”

在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忧虑才慢慢卸下,闭上沉重的眼睛,进入梦乡。

姬思做了个梦,梦见他和布鲁斯一起生活在森林里,他负责种地,布鲁斯在外打猎,晚上两人一起共进晚餐,一直生活在平静的森林里。

待他们相拥而眠时,姬思醒来了,看到几个矮小的侏儒人在布鲁斯身上情色地抚摸。

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绳索绑住,动弹不得。

那几个侏儒人发现他醒来,嬉笑地告诉他,昨天他们用了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有过夜的费用,都要金币。

姬思青白着脸,告诉他们身上没钱。

“没钱?好办!”其中一个大鼻子的侏儒人说,“这个大个子一看就好艹,只要让我们七个兄弟轮一遍,这次的费用就免了。”

“你们想得美!”他大骂道,可身上的绳子越挣越紧,眼看着那几个侏儒人围着沉睡的布鲁斯上下其手,他越发焦急,使劲喊布鲁斯的名字,可布鲁斯就像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谁让你们吃了我的迷幻蘑菇!”一个大眼睛的侏儒人气愤地说。

原来昨晚的蘑菇汤有毒,只是因为他是巫师,解毒能力强,才得以醒来。

“你们,有解药吗?”姬思向那几个侏儒人哀求。

“要什么解药,过几天就醒了。”一个大耳朵的侏儒人说,“现在让我们玩玩才是正事。”

话音落下,七个小矮人掏出性器,往布鲁斯的身上戳弄,将腺液涂抹在布鲁斯褐色的肌肤上,情色无比。

“你们给我住手!!!”姬思声嘶力竭地呐喊,也无法制止恶行的发生。

两个小矮人打开布鲁斯的双腿,露出男人的下体,另一个急色的小矮人双手掰开布鲁斯的后穴,一挺腰,鸡巴整个没入男人湿热的后穴。

小矮人仰头舒爽地发出一声长叹,柔软的内壁不停收缩,紧紧锢住他的鸡巴,像是在渴求猛烈的侵犯。

姬思痛苦地闭上眼睛,转头不去看发生的一切,可还是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一声一声割裂他的灵魂。

直到晚上,荒诞的性事才结束。

小矮人们饭饱淫足,好心地给姬思一份鱼汤,他转头没有接受。

“嘿!给脸不要脸!”大鼻子小矮人用力一洒,将汤汁泼在姬思脸上。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将痛呼咽回肚里。

“哎呀,别管他了,大哥,我们去接着玩那个大个子。”狐狸眼矮人拉走大鼻子矮人,转头偷偷向他道歉。

姬思目光幽幽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言语。

两天后,布鲁斯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情欲痕迹,还有几个小矮人赤裸着身体,用下体在他身上戳弄。

布鲁斯愤怒地爬起来,几拳把矮人们打飞。布鲁斯看见在椅子上绑着的姬思,大步走到他身边,慌忙地给他解开绳子。

失去绳子的支撑,姬思脱力地倒在布鲁斯怀里,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对不起……我真是太没用了……我太没用了……”姬思睁着空洞的双眼,不停喃喃自语。

布鲁斯紧紧地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姬思……”

突然,屋外风雨大作,一个男人推开房门,目光冰冷地盯着地上的两人。

“很好,很好。”琼斯微笑着鼓掌,慢慢走进屋子,“猎人与公主私通,还带走了公主,真是个很好处死你们的理由啊。”

“琼斯!你这是什么话?你连你弟弟都要杀死吗?”布鲁斯将姬思护在怀里。

“琼斯,你放开我,我去跟我哥说,你先跑。”姬思晃晃悠悠从布鲁斯怀里起来,抬起虚软的双腿向琼斯走去。

“琼斯。”他说,“哥,我无法坐视不管,也无法再帮你了。”

琼斯看着姬思,目光晦暗不明,“无论你带他到哪里,他的结局都是一样。你说服不了我。”

“哥!”

“听着!姬思!看在亲情的份上,我会让你死得体面些!”

琼斯变出一个苹果,递给他。

“至于你,布鲁斯,我们还有账要清。”

姬思看着鲜艳的苹果,比血还要红。他颤抖着手捧着苹果,慢慢凑近嘴唇。

“不!姬思!”布鲁斯冲到他身边,却被琼斯一个魔咒击中,倒在地上颤抖,“不!”

“布鲁斯,我爱你。”他轻轻咬下一口苹果,嘴里有苹果的清香,混着咸涩的泪水,含混地说,“如果我再强大些,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咚的一声,红宝石碎在地上。

“琼斯!你真是个人渣!”布鲁斯咬牙切齿,可恨他无法动弹,不然,拼死他都要为姬思报仇!

琼斯不以为意,他让躲在一旁看戏的小矮人找来一口水晶棺,施法让姬思躺进去,搞定一切后,才转头眯起眼睛看着愤懑的男人。

“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魅力?能让女王和我弟着迷。”琼斯走向布鲁斯,蹲下身,伸手抬起布鲁斯的脸。

“你去问他们啊!”

琼斯端详了布鲁斯一会,才喃喃道:“你的心……”

布鲁斯睁大眼睛看着琼斯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褐色的肌肤,顿时挣扎起来,口里止不住地怒骂。

随着布鲁斯的怒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褐色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冒出冷汗,像是玫瑰上的朝露,衬着越发诱惑。

琼斯咽了咽口水,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饱满的胸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荡漾,脸倏地红起来,下体的欲望也慢慢抬起。

不顾红发男人的挣扎,琼斯施魔法脱去男人的衣服,将男人双腿分开,下体挤入其中。

“唔。”琼斯欲望在衣物的阻挡下向后穴摩擦,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性器,照着之前在魔镜里看到的淫秽场景,顶入男人的后穴,不等男人适应,全根没入。

“痛……唔……”布鲁斯感到一根烧红的铁烙不停进出他的身体,令他痛苦不堪。

而琼斯早已兴奋过度,白皙的脸上飞红,嘴里发出粗喘,腰不停地挺动,将鸡巴深深锲入男人的后穴。

“呃!”琼斯快速挺动几下,脑中一片空白,等射完后从后穴里退出,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人渣……”布鲁斯咬牙骂道。

“看来你还很精神。”琼斯挑起一边眉头,将兴奋的下体又塞入男人泥泞的后穴,“我改主意了,在你死之前,我要把你操成烂货。”

“额!”布鲁斯痛苦地卷起脚趾,像是濒死的鱼用力地呼吸,双手无力地推拒琼斯,都只是蚍蜉撼树。

又一轮结束,琼斯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红发男人的嘴里、脸上。

“姬思……”布鲁斯的目光看向水晶棺,在死寂中发出喃喃细语。他使尽全身力气,爬向水晶棺。

还有一英寸,就可以碰到,布鲁斯伸出手试图触碰到水晶棺。

还有一点,就差一点……

“啊!”

顿时,布鲁斯身体悬空,又马上摔进水晶棺里,整个人压在姬思身上。布鲁斯正准备破口大骂,身上却多了一份重量。

“琼斯!你!啊!”感到后穴又被插进性器,布鲁斯崩溃大哭,眼泪一颗一颗落在姬思苍白的脸上。

琼斯没有理会身下人的哭泣,反而更加兴奋地抽插,内心快意无比。即使是在水晶棺里做爱,即使是在曾经的弟弟面前,即使做爱对象是亲弟弟的爱慕对象,那又怎样?在琼斯的世界里,从人类将他的族人杀光后,道德、伦理都是崩坏的,他已经成了内心阴暗的复仇机器。

越是混乱,他越喜欢。

“布鲁斯,好好看看,看看我弟弟的脸,再看看你高潮的样子。”琼斯俯身压在布鲁斯背上,一手捏住男人的脸,强迫男人看向姬思。

“我求你了,求你了,让我死吧……”布鲁斯无法挣脱琼斯的桎梏,只能一心求死。

性事漫长又折磨,等到一切结束之时,琼斯撑起身子,发现刚刚还哭泣的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他疑惑得摸向男人的胸膛,没有起伏。

“死了?”琼斯感到难以言语的空虚,“死了?”

琼斯从水晶棺里起身,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具尸体,神情恍惚了一阵,才回过神来。

“终于死了!”琼斯发疯一般大笑,笑得骨头发出颤抖,“现在,我要让全世界的人类杀光!”

一刹那,一束刺眼的光闪瞎琼斯的眼睛,在他下意识用手遮挡时,一道生晦的咒语响起。

不好!有其他巫师!琼斯闭上眼睛,试图靠听觉辩位。

“啊——!”一支箭飞快穿破他的耳膜,鲜血喷溅,琼斯捂住双耳惨叫。

逆光而来,一个有着红头发的少年。

琼斯跪在地上,赤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少年。

“你们,到底是谁!”

“没想到北方的巫师这么弱,爱丽丝真是喜欢大材小用。”少年有些失望地说,没有理会琼斯的质问。

“仙子小心!”

又是一只箭,这回直接射入琼斯的心脏。

少年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护在身后,男人挽弓瞄准琼斯,见射中,转头关切地问少年有没有受伤。少年抬起流血的左手,皱着秀气的眉头,看向奄奄一息的琼斯。

“有点本事,但不多。”少年不屑道。

“仙子!我给你包扎!”男人心痛地看着少年的手,动作娴熟地替对方包扎。

包扎完后,少年来到水晶棺前,施魔法让水晶棺融化。待两具尸体重见天光,少年又施魔法,让中毒的姬思清醒。

清醒的姬思,第一件事就是爬起身,抽出男人身边的佩剑,一剑砍下琼斯的头。

姬思撑着剑,浑身颤抖,仍陷入在恐惧里,直到看到布鲁斯的尸体,才瘫软在地上,慢慢变回一只兔子。

阴了许久的天晴朗起来,草木上还凝结着昨晚的露珠。

少年和男人回到南方的城堡,城市又恢复正常。

偶尔,经过森林的旅人会看到一只兔子叼来一棵树苗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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