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体内受精(1 / 1)

新娘的身材是那么的让人冲动,迷人胸部、腰部和臀部曲线让这些男人为之疯狂。三十分钟过去了,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众人也都看出来阿智就要射精了。新娘这时附在阿智耳边轻轻地告诉他:“这两天是我的受孕期,你若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都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了,就别再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了。”

阿智不敢用强,但又不舍,谁不想用自己的精液去浇灌新娘的子宫呢?

尤其今天还是她的危险期,只要这么一射,就能使她怀孕,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啊!阿智遂拔出了布满青筋的肉棒问新娘:“怎么办呢?我真想射在你的子宫里,特别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如果不能射进去,我现在就不插了,怎么样?”

大家都屏息静气注视着新娘,看她作何回应,新娘在阿智的抽插下此刻正在云端,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她全身融化,没想到他会使出这样一招拔出去,可花穴又实在难忍这种将泄未泄的煎熬。

新娘睁开美丽的双眼直楞楞地盯着刚才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考虑良久,心想丈夫为何现在还不出现呢?今天可是两人洞房春宵的时间啊!而且现在也是两人计算好的怀孕的最佳时刻,丈夫为什么还不出现?他干什么去了?

此时的新郎罚跑早就回来了,但因为酒喝高了,途中遇到山风一吹,酒劲上来了,竟然倒在村口谷场的草垛上沉沉睡去,所以这才耽搁住了,给自己和新娘造成了终身的悔恨。

出于对刚才性爱的甜美感受和一点报复丈夫不管自己处境的心理,新娘最后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示意阿智可以在自己身体内射精,让他用精液给自己的花穴进行最彻底的洗礼。

阿智简直不敢相信,对她说:“不能射吧?这样对不起你的丈夫。”

新娘娇羞的说:“我不怪你,什么时候射由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阿智又问:“你难道不怕怀孕了吗?”

新娘嗔怪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吃事后避孕药吧!”

说罢,娇羞的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阿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新娘,其实,一个女人总是对征服自己身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开始时是强行奸污,但只要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销魂高潮,女人便会立刻展现出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新娘就是因为这样一种既矛盾又复杂的心情中,才会不顾怀孕的危险而允许阿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阿智觉得还是以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也最容易使女方受孕成功,于是将她的身子再次平躺在自己身前,将她两条玉腿曲起,然后把她的两膝尽量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新娘此时身体后仰,两条玉腿分跨在阿智的左右,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直出直入的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两人都做好迎接这一最神圣、最销魂的时候的准备工作后,阿智直起身子,双手扶住新娘的腰,双脚固定好新娘的玉腿,通红的龟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龟头轻轻的扣击玉门,阿智温柔地让肉棒掀开了新娘的大阴唇,然后肉棒就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新娘的秘穴狠狠插入。在身体相结合的一刹那,交欢的男女两人心中同时一颤,四目交对,在彼此的眼里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东西,新

娘空虚的身子一下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长长地呻吟一声。

全根进入后,阿智开始更卖力地将肉棒抽送起来,不时还用龟头在新娘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肉棒也越插越深。在暴风雨般的狂插猛送下,新娘的花穴渐渐地张开,两瓣粉色的肉贝半开承受着黝黑肉棒的戳弄,却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

又经过近百回合的抽插,阿智觉得时机已到,得意地把新娘的大腿抬到了自己肩上,大家知道阿智这样做是为了可以插入得更深,也表示他就要开始最后的射精了,于是外面众人更是目不转睛地盯住两人紧紧交合的下身,不放过每一次的进出动作。

因为大腿被压在胸部上方,新娘可以清清楚楚看着黝黑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而没,让新娘感觉既痛苦又刺激。只见阿智使尽全身力气向下进行最后的一击,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新娘的花穴,一下子就顶到了新娘花穴的最深处直达花心,把新娘的小穴涨得满满的。

新娘紧张的闭上眼睛,两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下身与他拼死相抵,拼命上挺,使花穴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阿智将肉棒进行最后的深深插入新娘的花穴,顶住子宫口后便开火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自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入了新娘的子宫深处,一波又一波。

阿智全身抖动,连打冷战,肉棒紧紧插入新娘花穴进行最后的疯狂,新娘身体软绵绵的任由阿智在花心里喷射着,像阿智这种强烈的喷射与插入的深度,确实很容易让女性怀孕。风雨虽停,花芯已落,新郎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新娘此刻已经在新婚的洞房夜被迫失身给了别的男人,不仅如此,新娘如花似玉的胴体即将遭受更多色狼们的玷污。

接着阿智抽出肉棒,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离开新娘花穴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只见刚刚被奸淫,经历了雨露洗礼的新娘,仍然在品味刚才犹如火山爆发似的高潮韵味,沉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全身娇弱无力,双眸迷离失神,被揉捏了数百次的酥胸仍然坚挺高耸。

再看新娘的花穴处,淫乱狼藉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只见洞口大开,一片狼藉,两侧阴唇已是红肿不堪,观来艳若桃花,令人欲火焚身,心动不已。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还流出男人刚刚灌入的生命之液,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历怎样的云雨激情!

看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的新娘已被自己彻底地占有和征服,阿智不禁飘然欲醉,如此佳人玉体正是被自己所施恩布雨。

屋外众人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一个个都色欲大炽,他们又开始起哄:

“阿智,测完了没有?怎么这么长时间?那是人家的新娘子,试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还那么实在,真当是自己媳妇啦?”

阿智爽过了,笑着说:“测试完毕,满分。”

然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新房。

屋外众人见新郎还没回来,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都打着性测试之名,又闯进新房要给新娘做性测试。新娘开始严词拒绝,说:

“刚才不是已经测过了,再闹不就成轮奸了吗?你们这样闹也太过份了!”

但是这群色欲冲天的男人怎会甘休?他们找出种种理由,编出各种说辞,还警告新娘不要坏了这里的规矩。新娘心中恼恨新郎跑到哪里去了?此时无人替自己挡事。最后新娘轻轻叹一口气,干脆爱怎样就怎样吧,于是新娘也不再拒绝,任由他们胡来。

他们轮番同新娘交媾,将他们粗壮坚挺的肉棒轮流插入新娘的花穴中,进行男性对女性最彻底的蹂躏。回想着刚才的激情,新娘羞愧万分,感觉对不起老公,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只能等所有的男人都测一遍才算完,但还有七、八个男人呢,新娘知道今夜还要承受很多。

新娘忍辱含羞继续迎合着男人的粗暴抽插,敞开花穴任他们为所欲为,用花穴润滑了他们一根又一根粗大的肉棒,令他们的抽插动作进行更加酣畅淋漓,为往复不止的肉棒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好让男人尽快射精,最大限度地减少与男人交合的时间,同时暗自强忍不断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新娘怕自己的呜咽呻吟更挑起他们的兽欲,自己的身体会遭到更长时间的奸淫,而男人们也有同样的想法,快肏多肏,等新郎回来就没戏了。于是男女双方不约而同的都加快了性爱的节奏,这样一来对女方身体的刺激就更深了,被强硬的肉棒捅得失神迷乱的新娘,多次被性高潮产生的强烈兴奋爽得几乎晕死过去。

新娘沁着汗珠、深陷的乳沟散发出的淡淡乳香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欲,软媚的小腹被强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使新娘的呻吟更加娇媚:

“哼……嗯哼……”

耳边是新娘闷骚难耐的呻吟,胯下是被肉棒“噗哧、噗哧”捣弄得翻出卷入的粉嫩蚌唇发出的淫水声,淫浪的春宫令男人们加快了挺动,高潮中的新娘更加娇艳动人,已经很少看到女人被搞到迷乱失神的娇媚体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继续流逝,洞房里所有人全都沉浸在的强烈的性欲中,没有人怜香惜玉,因为是别人的老婆而不是自己的老婆,男人们更加不必约束自己,肏起来放得更开,肏得更加起劲,更加无所顾忌,都比平时在家中和老婆做爱时超水准发挥一倍以上。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争先恐后地和新娘发生性关系,而且他们全都不戴安全套,用最爽的肉插肉的方式插入新娘的花穴进行奸淫,达到高潮后就用他们充满生命的精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浇灌别人老婆的子宫。

新娘的花穴和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一颗颗精子穿过玉门关向深处游荡。漫长的凌辱使得新娘羞愧难受,但同时也得到了从未有的快感,经受着性爱洗礼的新娘,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女人的美丽全部展现出来,彻底暴露在这帮禽兽面前,一次次被他们摆弄成各种性交姿势奸淫,此时洞房之中简直是不堪入目。

有个男人让新娘站在地上,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他站在后面对着新娘丰满的屁股插入,干了几百个回合过足瘾后,看到墙边新娘的穿衣镜,顿时又有了坏点子。他知道,如果让女人看到镜子里自己淫乱的姿态,就会进一步刺激女人的感官,女人会更加迷乱,那多有成就感呢!

于是他又把新娘弄到穿衣镜前继续奸淫,迫使新娘双手撑在镜子上,男人双手抓紧洁白圆润的丰臀,从后面再次深深的插入,龟头抵住新娘的花心嫩肉。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个新娘弄得全身滚烫火热、满面含羞,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地娇吟出声。

此时新娘星眸微张,偷望镜子里的身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从背后压住,下体完全赤裸,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向自己的屁股撞击,每次撞击后,自己的屁股阻挡住了男人大部份的身体,但是,男人的凸出物却成了漏网之鱼,借着惯性深深的没入自己的花穴深处。

真是羞人呀!新娘心里底线彻底被击溃了,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而身后男人汹涌澎湃的冲击带给新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噬了新娘仅存的矜持,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新娘两个娇挺的乳房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从开始就饱受侵犯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但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太正常,以前被丈夫抚摸时,虽然也会这样,但是不像这次这么厉害,大概是因为被陌生人强暴、身体被贯穿,有了污辱及厌恶的妄想而造成的现象吧!

而且那厌恶感有越来越强的感觉,下意识里还在想:如果能像色情电影里的女人那样,在下体被陌生人深深插入的同时,如果两个奶子又被搓揉的话,三个敏感带同时被侵犯,真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感觉。看电影里面的女人一旦被男人这样弄就特别兴奋,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自己心中也有点想试试这种感觉。

往往什么事情都是越不知道就越向往、越吸引人,新娘也不例外,老公很斯文,以后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反正今天已经这样了,如果要能体会一次就好了,但是女人的矜持却又让自己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求男人这样弄。

身后的男人仿佛心有灵犀的猜透了她的想法,自然不会放任让两个丰满的乳房兀自挺立白白地浪费,男人从新娘身后伸出的粗糙大手一手占据一个奶子,粗鲁地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肆意抓捏,新娘不但不躲,反而很舒服的挺起了胸,方便他蹂躏自己的双乳,被抚弄的两个奶子也似乎快要溶化开来了。

新娘的三个敏感带终于如愿的同时被侵犯了,在男人三管齐下的狂肏下,新娘被强烈的性兴奋逼得几乎晕死过去,新娘在心中默默地感激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善解人意地满足了自己难以启齿的需求。

新娘从来没想过性交还能使人女人这样快乐,这种性爱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作为回报,新娘只有把自己的身子全奉献给这个男人,在男人插入的同时屁股主动向后挺出,让男人的肉棒每一次都插进自己身体最深处,同时收缩花穴给男人的肉棒最大的性刺激。看到新娘被自己肏得都要发狂了,男人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两人激情的春宫表演,让在屋外观看的人也激动不已,用这种姿势肏新娘,真的太棒了!都说处在性爱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这话真是一点不假,新娘美妙的身姿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了,此情此景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在大家心中大家留下了深深烙印,让人在数年之后想起来都感觉回味无穷。

只见新娘两手扒在镜子上,双腿已经叉开成60度,用嘴死死咬住一簇秀发以减轻兴奋感;上身向前倾而屁股向后挺,整个身体呈s型,一对丰满乳房不知羞耻地向前挺出,在男人粗糙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变形;而臀部则向后挺出,肉棒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男人小腹和新娘屁股碰撞发出的“啪啪”碰击声听得大家又嫉妒又兴奋。

这样如痴如醉的做爱不知不觉就进行了三十多分钟,男人喘息着,知道自己快控制不住了,那最令人销魂的一刻就要到了。随着男人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新娘似乎也心有灵犀的感觉到了,但新娘真想就这样一直被他操下去,就是被他操死自己也甘心,因此不顾怀孕的后果,继续让这个男人对她丰满的肉体恣意凌虐、为所欲为,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

新娘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又经过二十回合疯狂的抽插后,男人粗大的龟头最后深深插入新娘的子宫,新娘又一次被人内射。

有人把新娘抱上床,抬起新娘的左脚,让新娘侧躺着身体被干。这是个男女都很省力的姿势,女方只管侧躺着身体,以平日的睡觉姿势放松休息。

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个很不起眼的招式,男女的动作也都不是很明显,观赏性不强,但只有真正使用过这个姿势的人才知道,这个姿势的插入深度,可以说紧次于观音坐莲,男上女下那种姿势的插入深度,因为分开了大腿和屁股,男人的肉棒在插入新娘的私处后没有受到任何障碍物的拦挡,双方的性器官直接亲密接触,可以说,男人的肉棒有多长就能插入多深。

对女方来说,这个姿势很隐秘,不像刚才那么暴露,别人一般看不到什么,所以也就不那么令人羞耻,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被奸污的新娘自己知道,下体遭受的冲击实际上比刚才更剧烈、更深入、更彻底。

对于性爱中的女人来说,当然希望在保全隐秘和面子的情况下,男人对自己的强暴能来得更猛烈些,因此这个姿势很受女方的欢迎。当肉棒进入的角度改变后,新娘的花穴变得更狭窄,对肉棒的刺激更加强烈,男人还可以用两手抓住新娘的乳房和屁股,集中精力进行深深的插入狠命地攻击,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新娘娇嫩的子宫深处,新娘呻吟得更动人了。

有人把新娘带到沙发上坐下,让新娘的后背靠在椅背上,做出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然后拉起新娘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脚向下垂。新娘看见自己被弄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花穴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穴洞,羞得想要挣脱,谁知一动身体,反而令花穴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新娘知道无力阻止他,唯有软语相求:

“求你轻点,我怕……怕受不了。”

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颤抖着的新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迷人。不过,新娘越是如此,就越刺激男人,男人屈跪着,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新娘下体,“唧”的一声借助淫水湿滑,肉棒直没到底。

新娘的窄穴被男人撑开后,花穴热热的将男人肉棒紧密地包裹着,男人双手握住新娘的乳房大力地揉捏,开始轻抽慢插,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新娘晕过去,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男人的腰部,让花穴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男人看来是花丛老手,他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然后又突然几下长抽深插,新娘被男人这阵阵猛插狂抽肏;得浑身颤抖,爽得一次又一次达到性高潮……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温柔的新娘使尽浑身解数与众色狼周旋,新娘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抵御着七、八个强壮男人的奸污,娇嫩的下体多次吞下了证明受到凌辱的白色液体,新娘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在自己等待受孕的身体中种下生命的种子,同时也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无边欲望之时,家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新娘也轰然从沉醉的性爱当中清醒过来,她想起老公为何还未回来,莫非出了意外?这帮色狼也觉得事情不对,大家急忙去寻新郎,终于在打谷场的草垛边找到了仍然酒醉酣睡的新郎,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新房,这才散去。

很快村里闲话便传开了,新郎听到村里闲话后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别人是嫉妒他老婆的美貌才传此闲话的。两个月后,新娘怀孕了,村里的闲话更加夸张了,绘声绘色地描述那晚洞房里的好事,说某人的新娘竟然任男人揉奶子开荤,还脱光了衣服让七、八个大男人给她做性测试,最后以内射结束这场活春宫,他们甚至都开始关注起孩子父亲是谁了。

新郎有一次还与一个正议论此事的人吵起来了:“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许你用脏话玷污她!”

“哦?我只是用脏话玷污而已嘛!几句话又不会使她怀孕,何必这么生气?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轻蔑。

“用……用什么!?”

“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它身体部位来玷污,就不知到她会不会怀孕了……而且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一次中的吧?哈哈哈……”

“混蛋!你瞎说些什么?!”新郎几乎抑制不住冲动,真想冲上前去揍这小子。

“你好像一无所知还蒙在鼓里啊!你没听说过她洞房夜做性测试的事吗?回家去问问吧,所有人都给她打了满分!嘿嘿……”

那人嘲笑道。

新郎于是转回家问新娘,洞房那晚自己罚跑出去以后到回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闲话是否是真的?新娘这才哭着向丈夫讲述了那不堪回首的一晚的遭遇。

新娘讲述了被闹洞房的人以习俗为名骗做性测试的详情,新郎这才知道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新娘被人胁迫受骗失身。至于孩子是谁的,新娘说:“孩子的确是你的,那晚事后我吃了避孕药,提前引发月经,这孩子是之后才有的,所以肯定不是他们的,可是,大街上的人并不信,还在继续以讹传讹。”

新娘说:“我们没脸在这里住下去了。”

于是丈夫带着新娘迁居到它乡,但是他决心报复这些作恶之人……完

夜深人静,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陆琂之下床倒水喝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陆琂之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陆西沉,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后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经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于妈妈十年前乳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二姐陆南晚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陆西沉和和弟弟陆琂之两人。

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陆西沉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

不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以为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

陆琂之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黑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白嫩细腻的一只手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身下的花穴。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花穴的全貌,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花穴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

“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陆琂之眼前。此情景让血气方刚的小弟心猿意马、目瞪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却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陆西沉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

“噢……不行……丢……丢了唷……”

只见陆西沉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穴花瓣间濆出了大量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穴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漫的景像,把陆琂之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婷婷偷尝禁果,但却不曾有过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是这么个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大姐?

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陆琂之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陆琂之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慰解决之际,不知是不是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琂弟!?”

陆西沉正陶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体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陆琂之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只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好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体,但见陆西沉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陆琂之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却又力不从心。

陆琂之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却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

“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弄伤啦?”

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陆琂之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陆西沉,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弟弟的脸上,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

“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陆西沉尴尬得满面通红,陆琂之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女人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于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

“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

陆西沉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

“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陆琂之把陆西沉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陆西沉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因自慰而泄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方法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

“琂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见书房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却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

见弟弟又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陆西沉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陆西沉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陆琂之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于是不想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

“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后,你便身兼母亲的职责,为我和二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了。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欲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陆西沉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么话来。

另一方面,陆琂之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却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婷婷初试巫雨后,早熟的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后更是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知识,学懂了种种性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于婷婷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是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姐弟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陆南晚当成“性幻想”对象,但要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陆琂之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

“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煳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说完后陆琂之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陆西沉,陆西沉有点不明所以,直到弟弟把身体靠了过来,贴着她的耳畔柔声低语:

“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陆西沉听到弟弟露骨的表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碰。

姐姐顿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

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陆琂之也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

“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陆西沉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陆琂之一双魔手已伸向陆西沉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于弟弟的侵犯,陆西沉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

“噢……不……琂之……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虽然姐姐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一点也瞒不过身为弟弟的陆琂之,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陆西沉虽不断叫停,却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陆琂之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动作,陆西沉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却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琂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陆西沉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陆琂之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陆琂之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陆西沉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花穴,誓要让大姐彻底沉沦。

“唔唔唔唔唔唔……啊……”

当陆琂之的手猛然直抵目的地之时,陆西沉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陆西沉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陆琂之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心下一惊,朱唇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

“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她的话还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堵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陆琂之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又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私密花穴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穴口,陆琂之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看。

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陆西沉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欲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陆琂之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陆西沉被弟弟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了陆琂之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咤道:

“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陆西沉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势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陆琂之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

此刻沾沾自喜又心高气傲的陆琂之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起来了。但同时手下动作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陆西沉的雪白大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

“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花穴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揉,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花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阴核挑逗。

“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

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陆西沉脑海一阵刺激,神智不太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抵抗。愧惭自己竟敢看轻了弟弟,十七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让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不妨抛下所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

陆琂之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动作不停,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

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陆西沉,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和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琂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你和我做……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陆琂之听后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陆西沉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肉棒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

“啊呀!好大……好大……”

大概有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却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陆琂之个子不高,还不到165厘米,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里面丰满的大姐陆西沉比起来,更加显得矮,因此陆西沉万万没想到,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陆琂之已把陆西沉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穴里。

“噢……痛……”

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陆西沉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琂弟弄痛了你吗?”

陆琂之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陆琂之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顿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拨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大姐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花穴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隆隆凸起的小穴满淫水黏液,嫩红穴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哎呀……琂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子把阴花穴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花穴;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挺压着的花穴。

陆西沉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陆琂之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花穴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陆琂之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琂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琂弟的肉棒好大呢?”

陆琂之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

“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陆琂之顿时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陆西沉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啊呀……噢噢噢……不行……啊……琂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陆琂之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陆西沉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陆琂之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陆琂之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琂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

陆西沉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陆琂之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却未有放过大姐:

“姐,琂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陆西沉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陆西沉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她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却原来陆琂之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花穴,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琂…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

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陆琂之两手仍死命环抱着陆西沉,手掌却按在花穴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柔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股乳白淫液被陆琂之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陆西沉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陆西沉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姐姐到底是哪一处痒?”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琂……琂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很痒……啊啊……啊……”

陆西沉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陆西沉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陆琂之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琂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

陆西沉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却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陆西沉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

“呜……琂……琂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穴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琂弟呀……我的……好琂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陆琂之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陆西沉的身躯,可是还是没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玉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琂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陆西沉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

“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

“是不是要我肏小穴?!”

“是……是的……要……要你肏小穴……”

“我是什么人,要我肏谁的小穴?!”

陆琂之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的”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陆琂之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陆西沉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肉棒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

“啊啊……我说了……啊……琂弟别磨……姐……姐说了……”

陆琂之于是停了半晌,好让陆西沉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大姐,似乎要亲眼看着大姐说出那句话。

陆西沉瞥见弟弟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却也始终说不出口。陆琂之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龟头马眼的折磨,将陆西沉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么快说,别把眼合上,望着琂弟好好的说!”

陆琂之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大姐之前的不从,要大姐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弟弟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陆西沉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琂弟……好琂弟……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姐了……你……你是姐姐的弟弟……噢噢……姐……姐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弟弟姐姐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琂弟……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陆西沉两手搭着陆琂之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弟弟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弟弟龟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弟弟,恍惚在怨尤弟弟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弟弟、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却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琂弟……我……想要……要琂弟插姐姐的小穴……快……快嘛……”

陆西沉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么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弟弟,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弟弟的肉棒去把她俘虏。

“呜呀……琂弟呀……我的乖弟弟……好亲人……姐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姐吧……姐想被你肏……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陆西沉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陆琂之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大姐如今双目通红,泪凝于睫,直急得眼泪弟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染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

陆琂之何曾得见大姐这么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的美艳女郎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女是自己亲生大姐了。

陆琂之细意览赏着大姐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大姐,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于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花穴中央的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于小穴之内。

“噢!轻……轻点……”

“姐,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陆琂之捉挟的问道:“姐,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弟呀……”

陆西沉娇媚地向弟弟盯上一眼,陆琂之却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弟怒视着大姐,臀部慢慢向后退,龟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陆西沉吓得以为陆琂之不喜欢大姐骂他坏弟弟,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么鬼花样来蹂躏自己,于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琂弟是个好弟弟……呀……快来……姐……姐想要……”

见到大姐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陆琂之才满意地展露欢颜:

“姐,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后甜,现在可到你……哼……哼……哼……”

陆琂之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陆西沉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穴之中。

“噗唧!”

“哗!啊啊啊啊啊……”陆西沉不料弟弟竟肏的如此凶狠,害她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陆琂之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

“姐……对……对不起,琂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陆琂之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陆西沉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陆西沉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着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陆西沉嫣然一笑,原谅了他的粗行。陆琂之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这时陆琂之才感到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用力一击,已把整根大肉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穴洞被充塞得满满的,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肉棒,肉棒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陆西沉穴内淫水再溢,陆琂之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肉棒轻推慢送起来:

“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么大……呀……”

陆西沉的欲火片刻又被带动上升,淫穴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陆琂之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于是肉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

“姐,你说想不到这么大,是否因为琂弟个子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肉棒会这么大吗?”

陆琂之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子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若姐,陆西沉当然清楚:

“呀呀…琂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琂弟究竟是什么大吗?”

陆琂之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肉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陆琂之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肉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陆西沉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煳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弟弟……别停……好痒……姐说了……琂弟的……琂弟的大肉棒好大……满意了吧……”

经过陆琂之前几次的无情挑逗,陆西沉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陆琂之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肉棒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到穴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穴不住涌出阵阵淫水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肉棒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于耳,挟杂淫声浪叫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陆西沉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欲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么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八厘米大肉棒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肉棒弟弟……肏的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于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琂弟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儿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玉乳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猛捏。

突然陆西沉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后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

“呀……快……快肏…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肏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陆琂之的阴毛、阴囊,最后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陆琂之举头察看大姐泄身后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肉棒还未射精,但体恤到陆西沉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陆琂之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香唇,但肉棒正插于陆西沉穴内,基于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与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却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于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于自己的女人臣服于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陆琂之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琂弟……好美……”

歇息过后,陆西沉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陆琂之向大姐报以一笑:

“姐,琂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什么?”

“你知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

陆琂之一把抓着陆西沉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陆西沉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却被陆琂之强拉回去,他把肉棒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肉棒,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西沉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什么亲弟弟、怎么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陆琂之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陆西沉却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陆西沉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落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

陆西沉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煳煳地在喃喃自语。陆琂之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琂弟……不要……”

陆琂之不理大姐反对,戳着花穴的肉棒又是一顿猛插,为了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于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陆西沉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肉棒的节奏抽迎插送着:

“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陆西沉正要踏入高潮一刻,陆琂之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陆西沉可反过来叫起来:

“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

陆西沉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陆琂之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陆琂之见大姐如此举动,却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根大肉棒便抽了出来:

“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生气……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

陆琂之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陆西沉的耳朵周围不断舔弄,舔得陆西沉欲火再升一层。

只见陆西沉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穴是吗?”

陆琂之边舔陆西沉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花穴,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穴深处的黏膜以至陆西沉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琂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陆琂之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欲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欲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穴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陆琂之不再舔弄,重新伏在陆西沉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陆西沉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穴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

至此,陆西沉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小丈夫、小情夫……姐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穴……一…一生一世……也只属于琂弟一个人的……琂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陆西沉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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