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之后牧歌就去了学校
暂时想冷静一下,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友,另一个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学长,现在突然一下有了亲密的关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白诀和司玺也知道这只小蜗牛需要时间适应。
长长的路上,树茂如冠,亭亭如盖,偶尔有踩着平衡车的男生哗啦从身边划过。
学生们抱着书本三三两两,袅袅婷婷地走在树荫下。
牧歌臂弯里夹着厚厚的书,低头按手机,修长的腿轻轻摆着,身后,有个握着车把的男生蹬着自行车,远远跟着。
几个女生捂着嘴嘻嘻哈哈地回头看。
牧歌以为是看自己,莫名紧张。
他低头看身上,又摸摸脸,好像很正常。
回头看的女孩们越发娇俏踊跃,嬉笑如雀,头碰头地轻轻指点,自顾自激动。
牧歌茫然,打开手机上的镜子照脸,臂弯里的大部头书本因此滑了下去,呼啦散落地上。
牧歌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去捡书。
身后,远远蹬着自行车的男孩顿了一下,长腿一动,缓缓过来。
高大的身体制造出一片投影,修长的手指触及的硬质封皮,帮牧歌捡了起来。
牧歌抬头,一张俊朗的脸映入眼帘。
牧歌润润的水眸一下倒映着他的俊脸:“谢谢会长,我以为她们看我呢,原来是看你。”
顾越本来微微低着头,闻言忽然脸上爆红,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跟着你,你认识我吗?”
牧歌愣住,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也不是说你故意跟着我,就是,就是……”
顾越看着牧歌可爱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扶了扶他的肩头:“我,我就是想认识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牧歌懵懵地点头:“啊?恩,当然可以呀,会长大人你好,我叫牧歌”
“顾越,我的名字,虽然你刚说知道,还是想正式介绍一下,能加一下联系方式吗?”
牧歌虽然感觉有点突兀,可是看着男孩清澈的双眼,还有睁大着狗狗眼望着自己的模样,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男孩似乎也看出他的犹豫连忙道歉,为自己的唐突赔礼
“我只是太惊讶了,会长您竟然,竟然。”牧歌的脸蛋爆红,内心确实一片冷静,多么熟悉的初遇呀。
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呀,哪怕伤害人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小歌,你是哪个专业的呀?”
牧歌抱起很重的书,亮一亮封皮:“调香专业。”
顾越其实知道,上次回家看到小叔桌子上的照片,就对这个同校的同学产生了性趣,,他不仅知道,甚至整天整天盯着调香专业的课表看,已经倒背如流了,甚至于都想好了无数个偶遇的桥段,结果他的导师说他请假了。
他比牧歌高一个头,从上到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脖颈,宽松的短袖将美人纤细的身躯裹在里面,若隐若现的腰肢盈盈一握。
甚至于在美人蹲下来时还能看见他的锁骨,锁骨上刺眼的红色,尤其碍眼,看来这还是一个骚货,顾越暗恨牧歌的不检点,又嫉妒其他男人竟然占有他。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接过牧歌怀里沉重的专业书帮他拿着,圆圆的黑瞳有些不敢直视地看向他:“坐车吗?”
牧歌假装地忸怩了一下,眸子湿哒哒地看他:“那,坐吧……”
顾越双眸不禁闪亮,耳根又掀起红潮,搂着牧歌软软的腰把他抱到身前。
迷人的香味于是扑鼻而来,环绕身周。
顾越握住车把,宽肩完全拢住牧歌纤细的身子,他忍不住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闻了一下。
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美味呀。
他好想占有他,疯狂的占有他,把他调教成只会张着腿要自己进入的小奴隶,每天光着身子在厨房,在阳台,在泳池,随时随地迎接自己的巨物,舔舐自己的精液。
脑海中光是这些画面闪现就让他的硬物挺立。
牧歌直着小腰正襟危坐着,但很快就感觉到后面的硬物盯着自己,暗暗咒骂了一句畜生,便装作不经意的将手重重的按在了硬物上,听到男生的痛呼声,牧歌脸蛋爆红的看着顾越,会长,对不对,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逆袭系统要求报复前任,他是一点都不想跟他演戏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剧情线影响,像只舔狗,对他酱酱酿酿,最后被一脚踢开,他就羞愤到要爆炸,最后还被他的追随者报复,死在异国他乡。那些人是瞎了眼吗?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偏执狂。竟然还说他俊朗阳光。
牧歌软绵绵地塌了下去,任由自己背靠着顾越宽阔温暖的胸怀,顾越有点激动,些微用力地箍着他,忘了问他要去哪里,牧歌也忘了说,两人就这样有些傻地在偌大的校园里乱骑着,一圈一圈地转。
男孩清爽的气息拥抱着牧歌,却又有着男人荷尔蒙的迷人感,很卖力很激动地为他蹬着车,牧歌被路上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纤细的手攀住顾越小麦色的结实手臂。
顾越立刻一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将车停在路边:“对不起。”
牧歌摇摇头:“没关系。”是路不平。
顾越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是说……我不该抱你的。”
牧歌乌莹圆润的眸子已经水潺潺的了,轻轻摇头咿唔道:“唔嗯……”
顾越喉头轻轻滚动,年少炽烈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心,让他无法这样长久地压制自己,他看一眼周围,旁边是学校后山,上面有茂密的红叶林,是q大的一景,他把自行车搁在路边,抱起牧歌说:“小哥,朋友间是可以相帮互助的对吗”
牧歌点点头。
顾越将牧歌抱到旁边无人打扰的小树林里,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住牧歌的手臂,低头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牧歌一双凤目望着顾越,似乎是有点不解。
顾越拉过牧歌纤白的手搭上男孩麦色的健康肌肤,牧歌抬眸,紧张地注视顾越,却见男孩将他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一处硬物上,带着他上下滑动。
牧歌假装生疏的掐了一下男孩的硬物,在他的吃痛声中跑开了。
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头晕目眩,牧歌缩在冷气充足的教室里昏昏欲睡不愿出门,一连几天的性事爽是爽了,但睡眠也少了,所以频繁的性事一结束,他整个人便懒了下来,整天浑身没劲没骨头似扑在桌子上睡觉,害得他的同桌以为他被生病了要带他去医院。
牧歌告诉自己的同桌他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单纯的学霸同桌还以为他每天晚上偷偷学习,为此更加努力认真学习。
系统提醒牧歌:“顾越来了”
牧歌掀了掀眼,高挑俊美的男生从外面进来,旁边传来妹子花痴的叫喊声。
从上次他跑开已经有两天没有看见顾越了,想起他上次痛苦的画面牧歌只觉得心里十分爽快。
尤其是听到系统提示报复进度20%,看到顾越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忍住笑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歌双眼无辜的盯着顾越,眼里满是歉意,本来顾越是来找他算账的,看到这双无辜的眼神瞬间泄气了,甚至于某个还没有修复好的位置又有了悸动,皮肉扯动的刺痛让他面上有一瞬的扭曲。
“没事,小歌,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所以想互帮互助”。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顾歌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调香专业两个班的班导忽然通知他们,明天有一位客座教授的讲座,所有人都要去听。
牧歌按时走进报告厅,不仅调香专业的小鱼小虾们都来了,医学院也来了一大帮人,把调香专业的三瓜两枣都衬得势单力薄了。
牧歌意识到今天这位客座教授可能身份不一般,他也没提前关注,当他打开手机上的校内系统准备看看这位教授姓甚名谁时,就见西装精致、身量颀长的白诀夹着书,长腿慢摆,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宛如一个衣冠禽兽。
牧歌:“……”
他缓缓走进门,亮出那张脸时,阶梯报告厅内所有的学生都发出了一阵或高或低的“哇……”
白诀还戴了一副眼镜。
牧歌:……不近视还戴平光镜。
骚不死你。
白诀站上讲台,单指轻轻托了一下镜架,平光镜反射出一线凌厉的光,白诀漂亮的桃花
眼扫了一眼下面,笑一笑:“男女比例有点失衡啊。”
台下响起哄笑。
笑过后有一阵不约而同的无声之时,有个女孩很小声的感叹:“教授好帅啊…”,结果因为突兀而显得特别大声,再次引起哗然大笑。
白诀无奈状:“是,太帅了,我总是为我的皮囊所困扰。”
学生们发出善意的嘘声。
“希望同学们透过我优越的外表,关注同样璀璨的知识。”
白诀掠一眼牧歌,貌似自然地对他挑挑眉。
牧歌捂脸。
白诀在讲很多香料成分同时也是医药中间体,主要讲的其实还是医药,但是许多知识和趣闻信手拈来,栩栩如生,本人也很有魅力,所以讲座很吸引人,不断有学生零零星星地从后面走入。
一个高大身影弯着腰从后门猫进来,目标明确地摸到连欣旁边坐下。
牧歌睁大眼,伏在桌子上,偏头小声问:“顾越,你怎么来了?”
“正好有时间,我知道你肯定在,就来听一听。”顾越也伏在桌上,偏头朝向牧歌。两人躲在后排,像头碰头讲小话的小学鸡一样。
牧歌心虚的连连看向白诀,顾越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装作不经意的说到“小歌,你是不是认识台上的教授呀?”
“不,不认识。”牧歌连连摆手。
白诀风流倜傥的眼时不时锁定牧歌,他自己觉得是在眉目传情,感觉良好,牧歌却像被猫盯上的耗子一样,心慌意乱。
临近尾声时,白诀要抽一名学生上来体验少量酚类、醛类、醇类中间体的气味,不出意外地“抽中”了牧歌。
牧歌在台上嗅闻气味,白教授衣冠楚楚地将手温和慈爱地搭上连同学的后背,帮助他,牧歌红着脸低着脑袋小声描述区别。
白诀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点点头,似乎是在鼓励这位害羞的同学让他多讲点,在高大讲台的遮掩下,大手下落,按在牧歌的屁股上,轻轻揉弄,细细抚摸,肆无忌惮。
牧歌脸快红炸了。
在这么多老师同学的注视下被揉弄屁股,白诀是想死吗?他自认为已经用无数眼刀警告了那个嚣张的男人,可是在某个顶级恋爱脑的眼中,这是他的乖乖在和自己眉目传情,不枉自己将加班加点将本职的工作提前完成,特意挤出时间来陪小乖乖。
“……唔,这位同学嗅觉很敏锐,再试试这个?”白诀指了指一支红色的试管,讲台下的手从牧歌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灵活的探入他的嫩穴,一指抠进泛潮的淫穴中。
“呵……”牧歌忍不住抽气。
神经病吧!!
白诀“耐心慈和”、“温文逊雅”地看着他,下面修长手指却在一伸一缩地抠他的后穴。
牧歌潮红着脸,微微有些颤抖地回答。
看上去依然是一个胆小内向、不敢大声回答问题的学生。
在把牧歌的后穴逗弄得稀里哗啦之后,白诀满意了,最后在学生们的满场掌声和意犹未尽中结束了讲座,然后顺势请“这位同学”帮他把演示材料搬回办公室。
牧歌小心翼翼地瞪他一眼,透红着脸帮他抱着一堆东西回去,来不及回头看顾越。
进入一间没有贴标牌,看上去独立的宽敞房间后,牧歌松了一口气,把东西放好。他环顾一圈,因为白诀不是q大的固定教师,所以这间临时休息的办公室更像是器材室,位于一楼,房内角落摆满了一些器材,有几张办公桌,一侧是宽大通明的落地窗,窗外是低矮的灌木丛和校内道路,学生们在外间来来去去。
白诀将门锁上。
“咔哒”一声。
牧歌回头瞪他,眼红红的,兔子一样:“坏死了!大坏蛋。”
“宝贝,你刚刚明明也很舒服呀,在众人的注视下,更加激动了,有好几次都紧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松开呢。”
白诀将脸颊嫣红的小兔子抱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褪下兔子的衣物,将白嫩的兔子光溜溜的抱在怀中玩弄舔舐。
“不,不要”兔子呜咽着拒绝,身体却一直往男人的唇舌上靠近。
大坏蛋将自己的另一个硬硬的坏东西缓慢的放入到兔子冒着汁液的穴口,感觉到硬物被嫩紧紧包裹,挤压。
白诀轻轻喘息起来,声音搔在牧歌耳际。
“啊……宝贝,宝贝好会吃……”他下体轻轻挺送,两人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我错了”白诀可怜巴巴瞅着牧歌,嘴巴一撇,眼角泛红的样子让牧歌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明天我就要毕业了,能有幸邀请你们来和我一起拍毕业照可以吗?”牧歌的话还没有讲完,白诀的头已经快点成幻影了,要是后面有个尾巴肯定已经摇得飞起了。
转眼就是毕业季了,在这个充满喜悦和感慨的季节里,毕业生们纷纷走出校门,用相机捕捉下这一刻的美好。他们或站或坐,摆出各种姿势,留下了一张张珍贵的合影。有的手捧毕业证书,笑容满面;有的则依依不舍地与老师和同学道别,眼中闪烁着泪花。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毕业欢呼。
摄影师们穿梭在人群中,捕捉着这些动人的瞬间。他们耐心地指导学生们如何摆姿势,如何调整表情,以便拍摄出最完美的照片。学生们也非常配合,他们按照摄影师的指示,一次次地尝试,只为得到那张满意的照片。
除了个人照,集体照也是毕业季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大家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校园的标志性建筑前,留下了一张张珍贵的集体照。这些照片不仅记录了他们的青春岁月,也见证了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
在拍照的过程中,毕业生们还互相交流着彼此的未来计划和梦想。他们谈论着未来的职业道路,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期待。这些交流和分享让他们感到更加坚定和自信,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友谊和回忆。
当夕阳西下,拍照活动渐渐接近尾声。毕业生们带着满满的幸福和回忆离开了校园。他们知道,这一刻的美好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而这些珍贵的照片也将成为他们回忆青春的最好见证,让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回味和感慨。
在校园的一角里也有三个人留下了一张属于青春的合照,牧歌站在两位高大男子的中间,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纤细,却又透出一股坚韧的力量。他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他看起来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精灵。
白诀和司玺他们的身影如同巍峨的山峰,为牧歌提供了坚实的依靠。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温柔,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风雨。他们的存在,让牧歌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周围的景色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将牧歌和他们包围在其中。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牧歌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他的内心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上辈子的悲惨好像已经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已经不再是他的梦魇,因为他知道,有他们在身边,他可以勇敢地面对未来的一切挑战。
拍完照,正在聚餐,忽然接到了继父的电话。
牧歌拍开两人桌子底下作乱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爸爸”看到手机来电显示,接通后牧歌略带醉意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牧煜晟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瞬间起立,似乎是要给电话那头的人敬礼。
“乖乖,今天你毕业爸爸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希望你会喜欢,知道你不想见我,爸爸就不去打扰你了。”牧煜晟语气憨厚,似乎是一个不善言辞的老实父亲。
“没有讨厌爸爸,是妈妈做了不好的事情,我,我怕爸爸看见我不开心。”牧歌委屈小声解释着,语气里面的娇气让旁边的两个男人都有点吃醋了。
“乖乖,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你妈妈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当然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呀,和牧歌母亲私奔的男人就是他的人。
为了能一个人拥有乖宝,男人无所不用其极,装老实人的大尾巴狼。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乖宝搬出去了,还要自己一个人自力更生,还去酒吧那种危险的地方工作,幸好有自己安排人看着,结果还是被人偷了家。
“乖宝,毕业了是不是要找工作了,要不要来爸爸的公司上班呀,我听说现在毕业不好找工作呀”“老实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牧歌乖乖的一问一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语气愈发的软糯。
“爸爸,我好想你呀。”牧歌想起自己上辈子自从搬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了,死在异国他乡的时候还在想要是父亲知道自己这么痛,一定会很伤心吧。
他不知道,上辈子他死后,牧煜晟直接疯癫了,将所有伤害他的人送进地狱后他自己开枪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