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脑袋探在顾听唯身后,疯狂点头附和,“不想活了。”
士兵并不知道这群人是谁,他只是收到上面的消息,说如果有人自称是摄政王妃想要汝入城,一定要将人拦在城外严查,说什么最近好像会有人冒充王妃,进城做一些埋伏之类的事,如果随便让人进来,出了事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顾听唯也是个性子硬的,他看着守着城门的士兵,毫不在意的问了句,“不让进?”
士兵:“不能证明身份就不让。”
顾听唯“哼”的一笑,“那就不进了。”
他已经玩了这么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连印池的驻扎地了,能不能在这小破城中落脚休息,他还真就不在意。
“南山,给皇上写封信,将今天发生的事详细描述回去,再问问皇上,他给的文书难道是假的,竟然连个身份都证明不了,还要被人质疑?”
南山:“是,小的这就去写。”
顾听唯:“游三,这城进不去那就不进了,我们换个地方走。”
他说着放下车帘,摆明了就是懒得跟这群人扯皮。
“想走?你们是不是身份有问题心虚了。”士兵呼的冲上来一批人,将顾听唯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别想这么糊弄过去。”
游三已经调转马车准备离开了,谁知道这还能被围。
马车下南山气的一边往游三身后躲,一边大骂,“你们有毛病吧?让我们证明身份我们证明了,文书都看了结果说辨不出真假,我们说不进城了还说我们心虚,不让走,小白你下马车给他们看看脑子吧,就他们这智商还没我家王妃养的大鹅聪明呢,让大鹅来守城,把他们抓进鹅圈里待着吧。”
在这小城里,他们虽然只是守城门的,但硬要说起来,也算是朝廷的人,平日被一口一个官爷叫着,如今被这么冷嘲热讽,这守城的士兵更不肯这么轻易算了。
“竟然敢辱骂守城将士,必定是奸细无疑,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严刑拷打。”
南山大喊:“我看谁敢?”
有游三在,这种小场面其实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更别说周围还有不少保护的人在,顾听唯半点儿都不担心。
可是打扰到自己享乐,现在还不让走,那可就不怪他了,他现在就如他们所愿,不走了。
他掀开车帘,直接下了马车,朝四周环顾了一下,轻飘飘的说了句,“想让本王妃证明自己的身份啊?”
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扯下腰间那枚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身的玉佩,举到自己眼前,“哎呦,这是什么,这上面怎么有个‘连’字?啊!该不会是摄政王连印池的那个‘连’吧,啧啧啧,王爷的玉佩怎么就在本王妃身上了呢,该不会是本王妃偷来的?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去找王爷对峙一下啊?”
摄政王的玉佩,那是堪比免死金牌的存在,甚至说比免死金牌还珍贵也没错。
毕竟免死金牌有好多个,而摄政王的玉佩却只有一个。
这世间仅此一枚,整个大汲谁不知道这是摄政王的私有物,别说被偷,就是复刻都复刻不出来第二个。
看到玉佩的同时,守城士兵便噗通一声跪下,一个个的都高喊着“见过王妃”,“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