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祁修能呵斥道:“母亲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陷害主子。”
“大哥,这丫头你立时打死就是。”祁修能道。
祁修远望着祁修能,又望着琉璃道:“立时打死吗?”
“世子。”琉璃惊慌失措道:“不要。您想想,我与少夫人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大胆!”祁修能喝道:“大哥,这样奸狡的丫头,赶紧打死。”
“琉璃。真的是你绊倒我,害得夫人没了孩子!”夏蝉流着眼泪怒道。
琉璃心虚,又害怕,萎顿的低下头了。
“琉璃!”夏蝉扑过来撕打着琉璃,“你这个疯子,疯子......”
没有人去拉夏蝉,任由夏蝉把琉璃按在地上捶打。
“二弟,事情已经清楚了。”祁修远道:“她的命现在是我的了。”
祁修能恨不得立刻掐死琉璃,免得她乱说话。
最后只得向祁修远拱拱手走了。
“夏蝉,住手。”祁修远道。
夏蝉慢慢停了手,琉璃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地。
那根赤金的发簪掉在她的眼前。
“夏蝉,你是阿宁的丫鬟。”祁修远道:“等阿宁身体好些了,你自己去请罪吧。”
“是。奴婢知道了。”夏蝉自己起身去了。
“麻雀,把她关起来。”祁修远指着琉璃道。
“不。”琉璃颤抖着道:“世子,我做的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啊……”
“琉璃,你自己好好想几天,还有什么可说的。”祁修远道:“等少夫人亲自来问你。”
祁修远不管琉璃在他身后的哭叫声,大踏步走了。
屋子的门再次从外面锁上了。
“派人把她看紧,如有任何人来访,格杀勿论。”祁修远肃杀之气越来越盛。
“是。”喜鹊严肃的低声道。
祁修远进和顺院的门时,闵玲珑正好出门。
两人互相一礼,各自走开。
祁修远进屋子里,馨宁已经醒了和陈安宁再说话。
“世子。”陈安宁道:“怎么样了?”
祁修远蹙眉看着望着他的馨宁。
“我已经告诉阿宁了。”陈安宁道。
“嗯。我都知道了。”馨宁虚弱道。
“我说了,你别激动。”祁修远道:“是琉璃绊倒夏蝉,让夏蝉把你扑倒的。”
馨宁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宁。”陈安宁心疼不已。
馨宁睁开眼睛,“是二婶的意思吧。”
琉璃为什么非要害她流产呢?还不是因为她身后的主子高氏。
“刚才闵玲珑来过了,她说昨天高氏突然去找她,让她一起来的你们这。”陈安宁道:“.......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也是怀疑侯夫人的。”
“夏蝉呢?”馨宁问祁修远。
“阿宁,你先养好身子。”祁修远道:“琉璃我关着,她是死是活,等着你过几日亲自发落。夏蝉,我让她过几日亲自来向你请罪。”
陈安宁也道:“世子安排极好。那些人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收拾!”
馨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