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祁修远认为自己一向很宠馨宁的。
“嗯......”馨宁故意拖长音,“继续保持吧。”
“是!夫人!”
馨宁顿时被逗乐了,两人又互相闹了一会儿。
祁修远道:“阿宁,连依的事情,我们还得出面。让外人知道,我祁家的女儿不容他人搓磨。”
馨宁一思量,答应道:“是该有人出面去一趟江南。”
一方面是为了祁连依,她毕竟是侯府的女儿,吴家这样不给脸面,何尝不是不给承恩侯府难堪。承恩侯府的荣耀,祁修远这个世子,未来的侯爷,必须要去维护。
二也是为了未来。承恩侯府总还会再有女儿诞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第二日一早,祁修能和张善离开京城奔赴江南。
对于祁修能来说,整好有借口不再参与宫内命案了。
随着徐闻一声“退朝”,朝臣们都陆续散去了。
贤王扯了一边的嘴角,冷笑一声与齐王擦肩而过。
“他那是什么表情,嘲讽我?”齐王脸皱的很难看。
祁修远笑道:“两位王爷不是经常这样吗?”
“修远,你昨晚你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如果是真的,他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齐王面有忧色。
昨晚,祁修远给他传的信看的他心惊肉跳。贤王弟招揽那么多匠人是要制造兵器吗。
自古以来私造兵器着,无非就是两个目的:造反!逼宫!
“本来咱们去了乌城就能明白了,谁知皇上突然又中途召咱们回来。”祁修远摇摇头道:“不行!这事,咱们必须要去查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咱们去你兵部的府衙,好好商讨一番。”
陈安宁在宫中长长的交道里行走着,宫人们见了都退到夹道两旁俯首行礼。
宫内接到祁修能告假的消息后,皇后最是着急,连忙再召陈安宁进宫商议。
陈安宁为了安抚皇后,两人根据祁修能留下来的卷宗,猜测最后死的那名宫女大约与前两名宫女不是一人所杀。
行至角门时,馨宁看见一个太监正对着一名宫女叫嚣道:“凭你,别想给我耍花样!否则.......”
那太监感觉身后有人,一脸阴狠的转过头,见是陈安宁忙换上笑容行礼道:“奴才拜见王妃。”
陈那宁淡淡笑道:“小徐公公,免礼。”视线望了一眼徐闻身后垂头的宫女。看不见面容,只看得见她乌黑的发顶和白皙透亮的耳朵上戴着樱桃样式的红玉耳坠子。
这小徐公公是徐闻的徒弟,跟着徐闻在皇上跟前当差。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是徐闻的接班人。
他见着陈安宁的目光,笑道:“让王妃见笑了,奴才正在教训这偷懒的宫女。”
小徐公公转身又对那宫女道:“还不赶紧去干活。”
那名宫女退后几步,转身快步走了。
小徐公公这才又对着陈安宁殷勤道:王妃是要出宫的吧,奴才送您。”
“小徐公公客气了,你是伺候父皇的人,哪敢劳你送我。”陈安宁婉言拒绝了。
“如此,奴才恭送王妃。”
陈安宁带着一行人走了。小徐公公见人远去了,才抬起头直了腰,转身而去。
西川用余光往身后瞥了一眼,凑到陈安宁的身后低声道:“王妃,一直有人在跟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