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浣府中,奴是最低贱的位置了。便是连丫鬟也可以随意使唤。一人为奴,子孙后代也是奴,生生世世都困在着浣府无形的枷锁当中。
许是已经跪久了,忘记站起来,也没有站起来的资本了。
李四从小在被压迫的环境中养出根深蒂固的为奴观念与骨子中的奴性。
为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李四是双身,不男不女的怪物,但对于浣家那病弱的二公子浣清来说,便是吊命的救命丸。
浣清总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府中都知,这是因为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因疏忽未及时治疗,导致落下病根子。
浣清的母亲赵夫人与浣老爷对自己儿子十分愧疚,便更是疼爱有加,纵容着。
幸好二少爷是个有把握有分寸的没有那蛮横骄纵的性子。李四听小厮说这一段时十分鄙夷,浣清还不蛮横?
扯远了,当时家中请了算命先生,给浣清算一卦后说什么独阳不存,独阴不长。二公子只要命在,就不可能有阳无阴,或有阴无阳。只是或阴之盛极而阳过衰,需一个至刚至阳的人来冲一下命中的阴格。
可浣清又是个男儿,两阳相克反而会伤到浣清,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李四从小出生在浣府,养他的李管事自然是知道他那身体。
阴阳兼并,不就是二少爷需要的?
他刚被调进内院时,还十分疑惑。但被丫鬟们推着洗了身子,套上那大红衣服强制披了那红盖头,才反应过来。
这是要他与浣清成亲冲煞!
可……他虽有女子阴户,性格外貌也都是个纯粹的男人啊!纵使他百般个不愿意,也被迫接受,一声也不敢吭。
这浣清,表面看着冰清玉洁,知书达礼,可性子恶劣阴晴不定。李四与他相处下来害怕极了
当红盖头掀开,李四看到的便是一双充满嫌恶的凤眸。挑盖头的红棍,随着红盖头被随意丢在地上。
“愚昧的东西。”浣清不信这什么阴格阳格。他心高气傲,谁都瞧不起,却还要端一副温和的样子当真憋坏他。他自认为这粗野汉子是完全配不上他的,却由于他的身体原因让人强嫁来。
啧,没有掌控权的感受真令人不爽。
这汉子也不知怎么的,自打掀开盖头,眼中便含了水,动都不敢动的看着他,仿佛嫁给他受了多大委屈。
“你这是什么眼神!嫁给我这个病秧子你受委屈了?”浣清朝人吼道
李斯便是诚惶诚恐到跌落塌下来,磕着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你如此高洁,那是奴才这样的人能染指的……奴才是万万不敢想的”
李四打一看到二少爷那厌恶的颜色,便是知道他不满于家中将他硬塞来,便是小心翼翼的一动都不敢动。
李四虽对浣府忠贞不二但也惜得自己的小命,他怕一不小心让二少爷不高兴了,便将他了结。
他愈是想愈是觉得害怕,后背发凉,不停的磕着头,将地磕的咚咚响。他痛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却一刻也不敢停。
“行了,起来吧。”浣清冷漠的嗓音传来,李四便停了磕头缓缓站起来。结实的身子缩着,头也低着不敢看浣清。浣清看着他额头上一片深红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有些异样。
“你是已经嫁于我,那便是夫妻,便也要有夫妻之实。”,浣清捏了捏青葱般白皙的玉指,目光打量着因他一番话吓的呆愣的男人。
“这……这……二少爷,我,我是个男人……”李四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既嫁于了我,便要听我的,夫为妻纲,夫君便是你的天,要听话懂吗?别在让我看到你不听命令,不然便是家法伺候。还有”,浣清恶劣的笑了:“你确定你是个男人?”
浣清看着男人被自己恐吓的红了眼眶,却笨拙的脱下那繁复花纹的婚衣。心中升起一股扭曲又愉悦的快感
李四连迷迷糊糊怎么去被推去拜堂都记不大清,他一个粗野汉子,定也不知道这华丽婚袍当时是什么穿法。
果不其然,他手脚被那华服束缚,只能红着眼无助的看向浣清。
呸,浣清在心底骂,这个蠢奴才竟然还买起娇来!
李四平凡老实的容貌上,眼睛却生的好,至少是浣清这么认为,黑眸圆溜溜的,望着人,一股傻气与无辜。如今被自己吓到添一层氤氲雾气,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浣清走过去,骂李四脑子太笨,帮人把衣服脱下,随手在那软弹滑嫩的蜜色奶肉上狠狠揉一把,作为帮忙的报酬。
“啊……”李四被抓的惊叫一声,痛的他皱起了眉头,想躲开,却被呵斥道:“不许动!”
李四虽是浣府奴仆,却因养父是李管事,带挈着他打一些不累人的杂活。李四虽有些老实傻气,但也见惯了这府里惯有的规矩,懂的如何伏低做小,把自己放在应有的位置,不去肖像不该想的。
可他终究是傻了点,只被养成了一身懦弱,却不会看人眼色的毛病。他常被心机点儿的叫去帮做一些累活,久而久之,身子便壮起来。他肤色天生就不白,一晒就晒成健康诱人的蜜色。
许是双身的原因,一身肉紧实滑嫩,肌肉线条流畅。但那对骚奶与浑圆的屁股倒是大,手感也极好,被浣清困在怀里又抓又揉,痛的李四又蓄了泪。
“呜……少爷…别。”
一个汉子竟也能发出如此骚软的声音!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浣清鼻息加重,那物也早就硬的不行,抵着李四那肥臀跃跃欲试。
浣清倒是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裳,那粗长的东西早就硬的出水。
李四看到那物什丑陋又狰狞,害怕的不行。任由那浣清把他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那硕大龟头抵着细软滑嫩的缝,冒出的热气仿佛要把李四烫伤了。
他又惊又惧发出低声呜咽声不敢反抗。
李四出生来17年,除了清洗,碰都未碰过那地方,现在却要被男人粗长的丑鸡巴贯穿,当真是苦了他。
浣清也是个不同房事的雏,光晓得往里硬塞,不知道该如何让身下的人好受一点。浣清扶着那硬热如铁棍般的性器,将马眼渗出的腺液用龟头抹在那窄小的嫩缝上便长驱而入。
“啊呃……”,李四仿佛听到裂帛的声音。他下身犹如被劈开一般,被串在男人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他痛的低声抽噎起来,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也传来嗡鸣。
浣清也不好受,那处子穴干涩的很,又紧,不通情事,还不会自己吞吃讨好男人,只能不上不下的卡着。
幸得被破开的处女膜带的血给予了一点点润滑。浣清努力的想着那些春宫图中是如何行事的他记起注解写女子阴户中有一小红豆,触碰便可给予快感。
他将手探到李四那娇小花穴前,去摸索那粒“红豆”。他两指抵开阴唇,果真摸到一个小豆子,他急迫的按下去。
李四忽然浑身抖了一下,那处也是狠狠的夹了一下,以至于直接将浣清绞出了精。浣清被一瞬的快感冲昏了头,反应过来时,已是交代在李四体内。
他发现妙处,便手指飞快的揉按着那小豆子,直把人刺激的连连讨饶。
李四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身体不一会儿便发了水,就这射进去的精水,润滑起来。
浣清便遵循着本能,抽插起来。李四那穴腔小,勉强吃进去大半根鸡巴。已是被肏的干呕不断。
那光开荤的少爷也不体谅一下他,狠狠往李四身体里撞直直捣在那紧闭的宫口上。浣清爽坏了,那处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浑身轻飘飘的。
那平时弱柳扶风的样子也不见了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兴奋的挺动着腰肢。将李四肏干的哀哀求饶,痛哭流涕,最后是将人肏昏过去。
浣清便也是最后累到直接就抱着人这样昏睡过去。
李四做了一个梦,觉得自己被捆在一个火球上,那球不烫,却让他热的脑袋发晕。他猛的睁开眼,发现浣清紧紧抱着他,身上滚烫。想必是昨晚太劳累发热了。
他坐起身,浑身的疼痛感才缓缓袭来全身如散架一般酸痛难忍那地也是……等等!李四往下看去浣清那物还堵在那花穴,随着动作滑出来大半根。李四脸刷的一下红了,他伸手去把那疲软下来的东西拔出来。他肚子昨夜被精水射的鼓胀,一没了堵塞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淌了一榻白精。
李四羞愤欲死但也只好自己穿上亵衣,往门外探头。丫鬟早就等着了。李四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请求,恳请对方帮忙。
丫鬟受宠若惊连忙摆着手说主子怎么还用请。便是红着脸去收拾床榻了。李四咬着牙将浣清搂抱着,待丫鬟收拾好,便将人抱回去。塞到被窝里。
浣清清醒来是已是中午,李四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他,见他醒了立马低下头,说“二少爷你醒了……大夫说醒了得马上喝药,这样好的快……”
浣清按按有些疼的脑袋,后知后觉的羞了起来,他昨晚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忘我的交媾着。把自己累的昏睡过去了,今早还生了病……真是丢人一定是这奴才,怀着故意勾引的心思,想看我笑话!
浣清脾气又上来了:“怎么,你在心底笑话我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身子弱,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刚刚盯着我发呆,怕不是脑袋里在想别的男人!”,浣清越说越气,仿佛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样。
李四被骂的不知所措,脸渐渐胀红,眼眶也红了他身子被人折腾的到现在还痛,特别是那地方,坐都得很小心的坐,害怕碰到伤口。他好心守着他,浣清一醒来还骂人。李四委屈的很。他沉默不语,颤颤的站起来去端了温着的药。
浣清往榻外挪了挪,颔首示意李四喂他。
李四舀了一勺递到浣清嘴边
浣清白了他一眼,吹了吹才含住。
“你是猪吗,想烫死我?”浣清开口骂道
李四摇摇头,一言不发,将碗中汤药吹吹,复又递到浣清嘴边李四沉默着一勺接一勺的喂完药将碗放到一边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一个软塌上,趴着l。浣清在那儿干坐着觉得没意思,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人呆在他旁边。有些气。
他是看出来了,这汉子闹别扭呢
切,才嫁来一天就对自己相公爱搭不理的,今后不得翻天?
可昨晚的确是太过分了……那身子刚开苞就被自己糟蹋成那样……那也他应该说出来!自个儿在那儿生什么闷气?不成规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浣清思来想去,做了一番心里斗争,最终找到了个合适的借口。
“过来……”,浣清又用他那冷冰冰的语调叫人了
李四有些怕他,连忙走过去。走到床前还未站稳就被人拉到榻上,不慎磨到他那地,给人痛的龇牙咧嘴。
浣清将人往被窝里拖,把人鞋子脱下丢老远,李四推搡着,被浣清一把箍住,顺势将人搂在怀里,李四一番推搡,弄的生病中的浣清喘息不已,但他还是将人抱在怀里,平息了一下气息,问:“你又是闹什么?”
李四不高兴,也就不作声,摇了摇头
“啧,还跟我拿起乔来……你一个下等仆人嫁给我已经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有大的好处,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闹别扭?”,浣清边说边捏着李四结实的腰肢。
李四还是不说话,浣清身子还是有些发热,紧紧箍着他不舒服,李四明明完全可以将人推开,却不敢挣扎,乖乖的被抱着。浣清说的对,自己是个下等的仆人,嫁给他,自己身份便成了主子,这是自己上辈子烧了高香才得来的福分应该好好伺候他才是。
可是…没有人问过他自己愿不愿意要这福分啊……
呸,不知好歹,自己只是一个奴仆,居然还这样想。李四在脑中胡思乱想着,劝自己接受这个现状。浣清被这乖顺的样子取悦了,耐心下来,也软了口气,又问:“嗯?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李四被他吓一下回过神,反应一下脸微微红了:“就是你弄的那生疼,怪难受的……不舒服。”
“哈?”,浣清拍拍李四屁股,“就这样?”
“你这汉子真是娇气的没边儿了,让相公肏一下还闹起别扭。真是不听话…既然嫁给我就要听我的话,即嫁从夫知不知道?”,浣清翻来覆去的把那规训在李四耳边念了个透彻,末了还添一句,你别多想你安分点我的病才好的快。十分欲盖弥彰可没脑子的李四听不出来,他被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砸的脑袋都晕了,他大概听着浣清在讲规矩,惊了个哆嗦,轻轻拉住他手,有些害怕的说:"你……你别罚我,我那儿痛…你早上还骂我,我不敢跟你呆近了……"说着急了
那两软弹柔嫩的蜜色奶子无意的贴在浣清身上也浑然不觉,将人勾的气血下涌偏偏作俑者未发现浣清的变化,只是满脑子想着怎么样讨好可以免罚,两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浣清。他那委屈模样真是叫浣清又心软又激动,他心中高兴这汉子的讨好,畅意极了,对这个他昨天还百般嫌弃的妻子满意的不行,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这汉子借着自己的恩宠兴风作浪怎么办。于是又故作严肃:“你不故意拿乔,自然是不会罚你的…我看你那样子也是受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待会儿帮你上药。”说完不容置噱的搂着人躺下。李四有些疑惑,刚刚浣清还和颜悦色的现在怎么又板着脸?真是阴晴不定,他还是有点担忧,不过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李四身子不知是不是那女穴的原因,不是正常男子的那种硬邦邦的感觉也不是女子娇软如柔荑,而是一种软弹丰实的感觉。抱着舒服的很,浣清又一阵心猿意马。
浣清不知他的行为,早已把多年来端的架子摆的姿态在一人面前尽数暴露。明明快被温柔乡迷的找不着北还想着端架子也就是李四这傻的看不出来浣清的心思。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天造地设
李四醒来时,浣清已经给他上完药,凉幽幽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时,丫鬟叩门传话,说家主叫少爷你带着少奶奶去用晚膳。
浣清应了声。转头吩咐丫鬟把母亲给李四准备的衣服尽数拿来叠放在衣箱中。
浣清让李四换上那橘红色的一套。这锦绸罗缎的料子自然是与李四之前的麻布衣大不相同,这料子光滑韧,软紧紧的贴在李四的皮肤上。那衣服显然是有写小了,将他胸前挤的鼓囊囊,浣清越看越觉得像下腹发热。他便伸手去捏了两把,活偷偷的像个流氓。李四的低叫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被浣清一把拉住,“躲什么不就捏捏?自己生的奶大屁股肥的还不让人摸了?”
饶是多听过那粗俗话的李四此刻也被浣清那下流的话惊呆了。他吃了自己豆腐还…还倒打一耙!好不要脸!李四当即胀红了脸看着浣清那充满戏谑的眼睛:“你……你!”浣清调笑着:“你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不能摸一下了?”说着又往李四那肥软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李四埋着头,窝在浣清怀里。他虽比浣清健壮不少,但浣清竟比李四高上一点,一个强壮的汉子趴在一个相较之下细瘦青年怀中,这画面无端怪异。可浣清只觉得心口都酥麻了。他让李四等着,亲自去找了一件大氅来将李四那“凹凸有致”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到了食府浣老爷与浣母早已坐在主席上了。侧席坐着浣清他哥——浣家大公子,与他的妻子王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亲戚。此宴席并不盛大。
浣清一到便恭敬地向人一一问好,那儒雅温和的模样,真是让李四惊掉下巴。他想起浣清叮嘱他不要多嘴的话,只得强装作面上平静。
李四屈下腿,给浣老爷与浣母磕了头,又叫了老爷夫人。哪料被浣清拍了拍,“该叫什么?”
李四连忙叩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一时糊涂……”
浣老爷神色如常,平静的让让李四背后发毛,倒是浣母笑着说,:“无妨,新婚犯迷糊很正常,以后记得改口就好。”
李四千恩万谢过浣母的饶恕后,怯懦的叫了公公婆婆。他一个大男人又是这家的下等人,叫着之前的主子公公婆婆,心中甚不是滋味。既害怕又悲戚。
浣清满意的点点头,拉着李四入座。
这宴设的也不大,全是浣家自家人。旁系外支都通通未请。
目的是为了让自家人认一认李四,自家人关系来往多,以后打了照面也不会疑惑。浣家自知这事大不光彩,所以只告诉了自家人——口严。以免遭人乱嚼舌根传出去败坏浣家的名声。
李四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山珍海味,可他一举一动都被注视着,尽管有浣青给他夹菜,可那些目光却让他像被剥开外皮,露出内里一般任人打量嘲讽。
他一个奴仆不该坐在这儿,他食不下咽,面前的好茶和砒霜一般,滑过食道火烧火燎的疼,让他胃中翻滚着痉挛,腐蚀烧灼着胃部,难受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低着头闷头僵硬,反复的往嘴中送饭,一言不发。浣清看出他的不自在,便低声对他说:“你吃不下可以先离开,待会儿我找个由头带你回去然后再命人送到厢房中。”
李四望着他,眼中满是无措与紧张。浣清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在外人看来甚是亲密。李四心中生出一股感激之情,想着,原来二少爷也并不那么坏。
“哎呀,看来小清与……四儿感情不错啊……”
这一声四儿惊白了李四的脸。这……这
他只是个奴仆,怎能被叫得如此亲?但他忽的又明白了,不过是摆个排场罢了。浣清在外装的温润如玉,可私底下尽说些污言秽语,还如此欺辱自己,他的家人能好到哪里?
熟不知,浣清只是被养歪了。
李斯的心又渐渐凉下来,他以后便会更加生活在这水深火热当中,想想就令他绝望。只见浣清笑着说,:“既是父母安排的,那必定是好的,我定也要好生对待。”李四听着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心中委屈。在这虚伪的气氛中越发不自在,想逃离开来。
他听浣清的法子,跟着他早早退席。但李四习惯于节约,吃完了碗里的饭,才眼巴巴的望着浣清。浣清被他那眼神看的舒畅,勾了勾唇。
浣清拉着他站起来,对着在用餐的浣家人说到:“抱歉诸位,晚辈,早上病了一场,身体还是有些难受,便是带着四儿先回厢房了,还请诸位慢慢享用。”说完便向大家行了礼,随后手顺势搂着李四腰,带他回房。
“走吧,四儿。”浣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李四脸颊,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躲。
回到略让李四安心的厢房,浣清终于是松开了搂着李四腰的手。戏谑的看着他,“怎的?在外人面前就蔫了?在我面前便敢拿乔?呵,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刚刚还温和有礼的人,转头便一副讥讽恶劣的嘴脸,那狭长的眼微眯着姣好的唇吐出刀子般的话语。贬的李四想钻到土里去。
上不得台面……是啊,他这一个卑劣奴仆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想要过的好生活。便是要努力讨好少爷。
他低着头,半晌跪了下来。
“是奴错了,奴给少爷谢罪,还请少爷原谅……”
浣清不知为何十分看不惯李四这懦弱逆来顺受的模样,一把将他拉起来,狠狠的拧了他那鼓出的乳肉一把,这让李四痛呼一声。
“谢罪?我看你没什么错,你若真的想谢罪,便是张开腿乖乖让我肏!”
李四气极!这人怎能这么过分?他虽是个奴仆,但在外院时应受着李管家照拂也并未有许多人对他吆五喝六,日子过的还好。但那被灌输的思想还在持续着,却在现实的苦难前摇摇欲坠,那名为尊严的念头如嫩芽破土般,探出个尖。这导致李四单愣的站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浣清看着他的胸膛起伏几下,接着几颗泪珠滴在衣襟上渐渐晕开一片深色,被染湿了。
只见那汉子又委屈的哭了。幻听这时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知道自己那一番话有些许过分的,毕竟奴仆不是狗狗,气急了还会咬人呢。而李四只是掉点眼泪。可他不知怎么了,管不住自己的嘴。看着他对自己与自己家人诚惶诚恐的那个胆小样儿就来气。有如此隔膜惧怕吗?明明那种亲密的事都做了,他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妄图爬上他的床做浣家的二少奶奶吗?而李四却避如蛇蝎一般抗拒着自己,这让浣清气闷急了。他浣清何时被人如此嫌弃过,李四哭也不发出声,只是流着泪轻轻的抽着气,一个汉子哭得如此隐忍可怜。
着实令人心软。
“咳,别哭了,今日我身体抱恙,便不要你谢罪了”浣清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匆匆出去了,徒留李四独自呆呆站那儿抹眼泪浣清来时身后跟了几个丫鬟,手中都端着食盘。
李四本就未吃多少,那饭菜香味儿勾的他不禁口中分泌唾液。但他脸上的泪痕都未擦干,实在是有些丢脸。
浣清看他那眼巴巴的样子,笑了。这馋虫终是让他找到好制约的法子了。
他吩咐人把食盘摆上案几。
“想吃?”浣清故意问道,李四不愿开口说话,他是实在不好意思。浣清看他那固执变扭的劲儿像头小牛犊,心中痒痒,也不好把人真惹急了,“行了,想吃就不许哭了,快过来。“
浣清叫他坐在案台边,上面摆了两副碗筷。浣清原是站着,看李四一直不动筷,就在那呆愣愣的坐着,坐过去紧挨着李四。
“快吃,”他手环上李四劲瘦的腰肢,“多吃点儿,长肉了好给我怀个崽。”
“你你说什么胡话!”李四脸颊绯红,执筷子的手都抖了。
浣清笑笑,夹一块虾球堵住了李四的嘴。那虾球不知是怎样炸的,又蓬松又酥脆,裹着酸甜的酱汁在李四口中漫开。李四从来都是粗茶淡饭,除了除夕,平时鲜少能吃上几顿肉。他终于是品味到了美酒佳肴这一说法。
浣清看他吃的香甜,便给他夹菜,盘碟中垒起一个小尖。李四红着脸说自己吃不下这么多,方才放下筷子。李四自是不敢浪费的,吃完后所有几乎把他撑的走不动道。浣清便调笑他是个饿死鬼。
李四脸羞红了,不好意思的抿抿嘴。浣清命人将碗筷撤下去。吩咐人放了水在浴池,又往屋中暖盆添了木炭。
屋里烧的暖烘烘的,浣青将李四拉进怀中问,“现下吃得如此香甜,为何在宴席中却食不下咽?”
李四嗫嚅着:“我……我自是没有身份参加这种宴席的……”
浣清一听,果然如他所想,李四是觉得身份格格不入而自卑,从而吃不下饭。
“虽然你与我只是因为调养身体而成亲,但你在浣府中的身份便是二少奶奶,若是谁冲撞了你,便也是冲撞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你现在总归是我的夫人,你可明白?”,浣清向他说道。
李四愣住了,他奇怪的很,这人一会儿骂自己上的台面,一会又让自己别如此想,真是阴晴不定。
浣清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久前那气头上的话,与自己想要与李四讲的是相悖的。他一看那傻汉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一些羞恼的拍了一下李四的肉臀。却拂下面子来解释,“我那些话总归是在气头上的,若是你不气我,我怎会说出那些戳你心窝子的话?你那态度避我家人如蛇蝎般,真是有如此惧怕了?
我俩是有过夫妻之实的,怎就对我家人如此隔膜了?对上我,看你却没多大反应。还是说你拈轻怕重,只觉得怠慢我无事,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天呐,浣清这一番话,想说的是说了,但硬是为了找找面子,还要嘴硬说几句李四的不是,颠倒黑白。
李四看着他,动了动唇,又低下头,“我……不是……是少爷……我总归是没那么怕少爷的……”,浣清这一番话,让李四悟出些什么,他心中一动,不禁思考就语无伦次的说出自己的心中话。
是了,浣家家主权势更大,对他这个下的人要杀要打发岂不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做错事,惹恼了他,自己或许小命不保,这双儿天下又不是独他一个,而浣家实力怎么会找不到代替品,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浣清虽然脾气不大好,除了狠操自己后还常说难听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对他如何,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浣清一听这些话,心中没由来的欢喜,但按耐住自己,强作淡定的说,脑袋晕乎乎的,“咳……为何……算了咳,这便甚好,甚好。”
他满是欢欣的,拉着李四去沐浴,屏风后的浴池水还冒着热气。
浣府当真奢侈,那厢房外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里面又是一番幽雅不俗的景象。挂着的字画皆是出自名震天下的书画大家之手,字写的遒劲有力,画画的惟妙惟肖,有翠羽明珰装点着。
那屏风助内墙遮挡着视线,留出更衣沐浴的地方,那内室地下嵌着一个气派的浴池。浴池醉里的墙壁上还有着一扇大窗,往外望,便是后花园,种着翠竹潇碧,围绕着后苑,一派清幽平和。李四看着不禁咂舌装潢的精致,他一个下人若不是因着机缘巧合,嫁给浣清,怎会有如此机会看到,用到这些。
李四心中愤忿命运不公,随即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如以前一般。李四生活在偌大的浣府,虽并未太多人对他吆五喝六,但也不是顺风顺水的过。也被欺凌打压过,什么小姐的贴身丫鬟,食府的炊夫,那些人将手中一点点权利发挥到极致,以来欺压比自己身份地位更低的下人。这让李四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低微轻贱。
浣清看他愣住,拍了拍他,“愣着做什么?帮我宽衣。”
室内的水汽蒸腾着,升起氤氲的雾气。李四回过神去拉浣清的腰带,帮他褪下衣裳。
许是浣清身量太高,又总病在床上躺着,身子由于常年不见光,透出病态的苍白,但不过分瘦弱,身上附一层薄肌。
李四脸红的似乎要随着浴池中的水一起冒出热气,他羞赦的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浣清的肉体上。
待李四帮浣清脱完,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垂着眼。
见状浣清只觉得无奈,就去拉李四的衣带,被李四急忙却小心的扯回来说自己来。
浴池很宽敞,但浣清非要让人坐在自己旁边,甚至依偎着他,说什么热水刺激皮肤,挨在一起更好融合了两人的阴阳格,他就可以更好的调养身子。
李四听不懂他这些歪理,也反抗不了,自然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浣清的手十分不老实,在他身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更是掐着他脸,去嘬他的嘴。李四因紧张牙齿咬着,浣清拍一下他屁股,喘着气:“把牙齿松开!”
李四不敢忤逆,乖乖的半张开了,下一秒就被对方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被浣清狠狠的嘬吸着舌头,汲取着津液。亲的火热,口水啧啧作响。李四被他狂热的吻弄的舌根发麻,抑制不住的偏头躲开,却被扣着后脑勺,作为躲避的惩罚,下唇还被啃咬上几口。痛的他直冒泪花。
浣清看人被纠缠的要喘不上气才放开,以命令的语气要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来。李四无力反抗自然也是照做。
但他不敢坐实了,害怕娇贵的浣清被自己一屁股坐骨折,只能在腿上微微使力。浣清却将人往下摁,“给我坐实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无奈,李四只能坐着,不过他心有戚戚的看着浣清,是因为那人的手触到了自己那隐秘的穴儿处,“少爷……您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舒服了,不行吗?”浣清理直气壮的回他,他知道李四在想什么,嘴边荡开一抹淫笑,他的手揉捏着肥软的臀肉,顺着那深深的沟壑,摸到了那个闭的严严实实的小口。李四身子一抖,身子不自觉的像前挺,肚腹被浣清那坚挺的性器硌的有些痛。“少爷……”,李四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知道你穴肿了……我给你后面这小嘴儿开开苞,嗯?”,浣清淫邪的抓揉着李四两瓣软实的臀肉,嘴上的话也没个正经,“或许你不乐意,咱们还是可以用前面。”
“不……不”李四听闻,惊慌失措的抓住浣清手臂,“少爷……就用后面吧……前面肿了…不好肏的……”李四这害怕的模样真是勾了浣清的魂儿,小心翼翼的望着人,嘴里说些讨饶的话,木讷清纯的话反而让人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骚浪。
惯会使手段的小骚货!这是故意装纯勾引他来了。浣清被勾的急头白脸的就拿手指捅李四后面那蜜穴。那里实在严丝合缝,浣清手指戳了好几下都不得要领,急的往那不断躲避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躲什么躲!再躲我就直接进去了!”引来李四的一阵痛呼。
浣清知道这个汉子外表夯实粗糙,其实怕疼的要命,娇气的很,也不知道当没嫁给自己之前每天要怎么过,简直就是小姐身奴才命!说几句就掉眼泪,被人惯实的!
浣清吐槽归吐槽,想着给人开苞要好好的扩张一下,不然待会儿李四又哭爹喊娘的要逃。所以耐下性子来,在一旁的檀木盒中取了皂荚香氛,与一盒不知名的东西。
浣清将那小盒子打开,里面呈着脂白的凝膏。被浣清挖了一小坨,涂抹到李四后头去。李四只觉凉凉的脂膏化开,浸软了那小口,浣清的手指便乘机而入,随后在火热的肠壁里送入更多脂膏,冰冷的脂膏被肠壁烫化,化成一滩水,顺着浣清的手指留下来。
还好浣清这位子看不见,不然又要红着眼睛骂李四骚货,都流水了。浣清的手指被李四紧窄的小穴裹着,就像极富有弹性的绸缎一般。使他迫切的想让自己的老二也进来享享服。浣清便又塞进一根,两根手指并作一起,在李四后面翻滚搅动着。李四被后面的异物感弄的不好受,只能虚虚的趴在浣清身上。
体内两根作乱的手指在肠壁里刮蹭卷曲,自然按到了李四前列腺的位置,李四浑身一激灵。嘴中也泄出点声,不自觉的想逃,就被浣清一手箍着腰,手指狠狠的按着那小凸起颤动,时不时还抽插一番。
李四后头被手指奸的汁水淋漓,没一会儿就尖叫着出了精,前面那小几把吐了几口精就焉头巴脑的耷拉着,浣清笑着把那白精沾起,尽数涂抹在李四后穴,“这么敏感啊,被手指玩就出了,待会儿被几把插还了得?”
李四羞愤的呜咽了一声,那肥屁股也不安分的扭动着。
他腰被浣清抓住,整个儿往前提,后头被那硕大龟头抵着,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滋滋的抵了进去。
浣清那儿硬的出奇,如一根火棍一样,烧灼着李四体内,那饱胀感令他难受,“啊……胀,少爷……慢点……”,李四的脚止不住的往上踮,但被浣清死死往下压着,又被迫把剩下的吃进肚子里,后穴倒是比前面那个小逼厉害多了,把浣清那狰狞的雄根全部吞没,只是李四肚子上起了个可怕鼓包。
李四被插的眼冒金星,还没等他缓回来,浣清就开始凶狠的往上顶,那温水在抽插间避不可免的被带入肠壁。
李四被刺激到仰头尖叫。浣清一只手揉捏着李四那随着抽插摇晃的大奶,一只手扶着李四腰,嘴逮着机会去吃李四唇舌,李四急喘着,被插的狠了就发出一两声较高亢的哭叫。手无力的推阻着浣清的胸膛,别过头去不让人亲,浣清见这汉子又拿乔,下身大力凶狠的啪嗒啪嗒抽插起来,让李四几乎觉得肚子被顶破,只能可怜的捂着小腹,哭成个泪人儿。
浣清便如愿以偿的与他交换了口水,见李四哽咽着,想要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就缓下力道,问他怎么了。
哪料李四哭的更凶了,但好歹能出声了,“你……呜我不是不给你亲……水,进去了……不舒服……呜…你慢点儿…疼死了…”李四沙哑的哭腔中还带着软糯,可怜的控诉人的行为,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浣清将人拉起,“那我们站起来”
随后便又凶猛的干起来。这可苦了李四。他身子被撞的晃来晃去,没个支撑点。手只能去抓后面浣清的大腿,但因为手无力,打滑几次都没抓稳,浣清笑了起来,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在李四耳边问,“你在挠我痒痒吗?”
李四哽咽着说站不稳,最后浣清让人跪在浴池的上面的台阶,从后面干他,火热的几把狠狠碾过李四的前列腺,李四边哭边叫,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的黏腻水声,造就满室春光旖旎,令人面红耳赤。
李四从最开始的胀痛也品出点滋味,尤其是蹭过那点时,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扩散。让他身子软下来。也不知浣清弄了多久,李四被他狠狠的往极深的地方弄了几下,后便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自己体内。
浣清抽出还半硬着的几把,搂住浑身无力的李四。破天荒的帮李四清理了一番,两人都洗漱干净后,便搂着腿发软的李四去了榻上。浣清发泄完简直神清气爽。闲下来又开始琢磨之前两人吃饭时的话。
日子便一天天过去了,浣清成亲了,也忙着接手一些家族事务,他被浣家主吩咐去打理钱庄,开头那几天忙的不行,因此两人相处机会不是很多。
今夜,浣清难得只做了一次,两人翻云覆雨过后,躺在榻上发呆。
“诶,李四。”,浣清搂着李四,突然想到之前李四说的话,他一边捏玩着他的头发,一边问,“你说你没那么怕我是什么意思?”
李四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是……你比他们好相处些…”
“那你为何用怕这个字?”,浣清又有些急,他将李四背对着他的身体扳回来。
“我……我是害怕你家人嫌恶我,不顺心将我打杀了……先前怕你也是,但,你,更好相处。”,李四坦白了心中的想法。
这傻汉子也太天真了,说的话又直白又幼稚,得亏浣清这两天了解了他的性子,也没被他话中一些意思刺激道。他倒是思考起这汉子以前过的是怎样提心吊胆的生活。心中蔓上心疼来。
“你以前…也总是这般担惊受怕么?”,浣清小心地问他。
他以为李四会睁大眼委屈的控诉他以前的生活,没想到他只是摇摇头。
"并没有,在外院大家待我都挺好,只有少些人会为难我,李叔待我也好。"
浣清抿了抿唇,他没想到李四在外院的生活过的比在自己这儿舒坦。
那自己自己之前对李四说的话岂不是大部分都在对颠倒黑白,乱给人扣帽子?
浣请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急忙说,“我之前也讲过了,你是我的发妻,是有身份的人,你不能总这样对谁都是畏畏缩缩的态度,我的家人也都很和善。不用害怕。”
“和善,与你一般吗……”,李四脱口问出一句话,然后看到浣清逐渐冷下来的脸。
“你什么意思!我待你还不够友善吗!”,这话浣清摸摸良心,自己可能都会否认。
但他听李四说的不是,就有些恼羞成怒。李四看他逐渐狰狞的脸,害怕的瑟缩了脖子,怯懦的嘟囔,“你看,又来了……”
浣清愣住,平复了下心情,随即有些恨恨的又揉上李四的圆臀。“我看你是欠收
拾了!”
“唉唉唉……少爷…我错了…少爷…”李四赶忙求饶,但还是避免不了又挨了一顿肏。
这次肏的有些狠,哭的李四嗓子都哑了,背对着浣清,不理他。
浣清见人又难过了,放下身段去哄他,生涩僵硬的话语没几句就把李四逗的笑了出来。
日子过的可不谓其乐融融。
日子过得好了,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两人其中隔着一层说不明道不破的暧昧屏障,谁都羞于戳破。
李四是个愣木头,不懂要主动去讨好浣清,但浣清想跟人腻着,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学会找了借口,“李四!过来!”
浣清拉着李四过来,抱着人一阵心猿意马,“那个道人说,两人要多相处,才能融合的更快。”
浣清总在不知所谓的面子上执着,不过李四不大懂他的意思,也就随他去了。
日复一日,浣清的身子竟然真的有所好转,面色也越发红润起来。
浣清每日处理完商铺的事,便在后院练练八段锦,后来甚至可以练习骑射。
今日浣清刚刚锻炼完,就看李四坐在石桌旁饶有兴趣的摆弄着兵器。浣清喘了会儿气,便走过去,俯下身子问他,“喜欢?”
李四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浣清笑笑,“想骑马吗,我带你跑一圈?”
李四眼睛亮起来,“好!”,浣清看着他嘴角的小梨涡,心中柔软。
他手把手教李四骑上了马。李四背靠在浣清略显单薄的身体,却足够有安全感。
浣清带着李四在大园囿里快跑一了圈,风呼吹在耳边,软软的拂在面上。两人都不免心生荡漾。
“李四,转过来”,浣清慢慢停下马,李四转过头去,看着他。
浣清生的当真的漂亮极了,在春日暖阳下,浣清的眉眼璀璨极了,透着笑意,又艳丽又张扬。
下一秒李四就被捏着下巴擒住了嘴唇,被灵巧的撬开牙关,这吻不像床事上那般粗暴,反而带着温柔的意味,慢慢地攻略城池,让人沦陷。李四被扣着头,接纳着浣清,纠缠的唇舌发出啧啧作响,浣清的舌头舔砥过李四口腔每一寸,将人完全占有,缱绻旖旎。
李四的姿势别扭,又被亲的受不了,轻轻的推阻了一下。但没有用
浣清亲的尽兴后才放开他,两人一起回了厢房吃饭。浣清想着李四今天开心的模样,思索着带人出去玩。
他给埋头苦干的李四夹菜,“好好休息,我后天带你出去玩。”
李四猛的抬头,瞪圆眼睛,“真的?”,李四没见过太多世面,能出去玩的机会少之又少,自然是欢喜。
浣清择了一个好日子带着李四出游了。两人乘着马车来到一桃蹊柳陌之地,倒是对良人去的宝地。李四自小没怎么离开过浣府。究竟是被这春意盎然的景象迷了眼。春日暖阳懒散的撒在已然纷繁的桃花树上,从花隙间洒落的阳光映在石阶上。密密层层好似一片朝霞,阵阵清香洗涤心脾。
李四如孩童一般有着对于出游的兴奋,高兴的脸蛋都透红了。浣清难得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甜蜜。
浣清状似毫不经意的拉住李四的手,随着他上石阶。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眼青。往上走那喜人的桃粉便少了。初春将至,这山上还是有些料峭。两人不知不觉就走了好长一段路,往旁望去,是烟岚云岫的景象。还有几声婉转鸟啼叫,回荡在这群山之间。浣清看着李四亮晶晶是眸子,心中柔软。
“四儿…”,他柔和了声音开口叫到,李四刚转头看向他,便被人一把拉进怀中,扣着脑袋撬了牙关,被迫与人交舌,两人唇舌间发出腻人的滋滋甜蜜声。浣清将人吻到舌根发麻才舍得放开,李四被亲的直喘气。
山谷中静谧的很,好像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他们就这样互相望着,好像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没有一个人来制造契机。浣清深刻明白这汉子是个老实且脸皮薄的,自己可不能再端着。他主动拉起李四的手,“四儿,我……”,他总归有些不好意思,他看着李四酡红的脸,氤氲雾气的圆眼,口头一松,“我想我是心悦与你了。”
他反应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便觉是绝顶羞耻了,但心底又焦急万分的等待着李四这个老实人的回应。李四听完浣清的话惊的愣住了,半晌他才害羞的低下头,“我……也是这样的…”
汉子纯情又老实,人生的事……也是委屈你了,但这是没办法的……”,浣母适当的敲打几下。
子嗣,是他们这种大家族最看重的。
李四不免闹了个红脸,头快低在地上,“婆婆,我没有委屈的……没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避重就轻的重复能答的那一句。
浣母见此,也知道够了,便站起身说,“夜色深了,我就先歇息下了,待会儿丫鬟把药端进来,你让清儿喝了,啊。”
李四将人送到院门口才回了厢房。
他深深吐了口气。
孩子?浣清会想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吗?浣清那么大个人也是孩子气般,怕是不能做好个父亲的责任。
浣清,对他,是真心的吗?
李四无可避免的陷入的循环纠结当中,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他骨子里的自卑总是渗透出来沾染思考呢。这就是奴仆的命啊……他害怕一切都是浣清骗他的,待到他完全放松,会再被狠狠的咬上一口,再也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