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烈阳不会告密，你真的以为，天使不知道恶魔的大本营在哪么？”
卡尔的表情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意味，有些像是在仇恨，又有些像是嘲讽，还带着些许的不甘，总之，就是非常复杂。
“你……”
杜卡奥眼睛盯着卡尔，对于他这句话，有些不太明白。
“你真以为天使文明的实力那么强，他们发现不了恶魔军团的驻地？”
“那之前的三次战争……天使……”
“天使没有在那三次战争中直接攻击恶魔军团的驻地，你是想说这个是么？”
杜卡奥点了点头。
卡尔脸上的不甘和嘲讽的意味更甚。
“那是因为，天使觉得恶魔军团有用！所以才没有彻底一举灭掉恶魔军团……”
“什么？恶魔军团对于天使有什么用？”
卡尔看着杜卡奥，语气平淡，似是已经看开了一切。
“当然有用！天使文明是宇宙最强大的文明，而凯莎又自封为诸神之王！她们定下了已知宇宙的规则与秩序！也就是正义秩序！”
“新秩序的推行，总是需要一些血腥，一些反抗……嗯，总而言之，天使需要树立一个典型！让已知宇宙的其他文明知道，什么是她们所禁止的！什么事情是她们所不允许做的！”
“这是其一……”
“其二，你没发现么？天使军团每次与恶魔交战的超级战士都是新兵么？”
“新兵……”
“你的意思是，天使在那恶魔军团练兵？”
卡尔点了点头。
“对，就是这样！”
“恶魔军团没了，再次树立起第二个还是需要些时间的，她们是不想竭泽而渔。”
“再加上，她们要拿恶魔军团练兵……”
“那位天命王，可是个不会吃亏的主！在恶魔军团失去价值之前，天使是不会灭了恶魔军团的！”
“并且，我要是没猜错的，对恶魔军团的处理方式，大概是天命王想出来的！”
杜卡奥看着满脸嘲讽与不甘的卡尔，再次开口询问。
“你既然猜到了这些，就甘心被他们这么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