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缩了缩头，希露的面容甚至比她看起来还要年轻，但是被希露这么看着，凉冰感觉这目光就像是自己的母亲曾经看着自己的眼神一样。
“仙宫文明记载里曾说在仙宫之前的那些文明里，并没有那个文明曾经遇到过虚空生物的袭击，虚空生物在仙宫文明之前，从未在已知宇宙中出现过。并且在这些年的观察中，我也注意到了虚空降临的一个特点，每当文明遇到瓶颈，彻底无法发展下去的时候，虚空就会降临。”
“赢了，就能继续发展，进入虚空位面，输了，该文明的一切都会被推倒。”
“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确实有些像是人为操纵。”
凯莎在一边若有所思，鹤熙和苏沐则是没有说话，凉冰则是在一边缩着脑袋，躲着希露那慈爱的目光。虽然希露不是自己的母亲，但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和母亲差不多，凉冰有些害羞。
“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虚空降临是一场试炼？”
苏沐看到凯莎在一边思考着，和鹤熙对视一眼，提出询问。
“原本是斯卡兰文明在其他文明的记载里发现的记述上写的是试炼，一开始我不太明白，后来我大概明白了一些，我刚才告诉过你们，在我的文明覆灭之后，我来到这里，在这里观察了已知宇宙近亿年，每个文明发展遇到一个瓶颈无法继续发展下去的时候，虚空就会降临。”
“他们降临的时间很巧合，我们猜测他是人为操纵的，那么有一个问题，如果是人为操纵的话，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鹤熙顺着她的思路向下。
“如果是人为操纵的，他们如果想要灭掉这个文明，为什么要在这个文明发展遇到瓶颈的时候虚空降临，或者说为什么要在这个文明发展到顶峰的时候虚空降临。”
凯莎顺着鹤熙的话接着分析。
“明显，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要灭掉这些文明，甚至是想要帮他们一把，虚空降临之后，度过了就能更近一步，进入虚空位面……发展？”
希露看着鹤熙和凯莎在那里分析着，微笑着看着他们，在看到凯莎在说到进入虚空发展的时候有些迟疑，她甚至还在一边温柔的提醒。
“仙宫文明把这种情况叫做飞升，不过他们把虚空叫域外天魔来着。”
凯莎点点头。
“还有另一个问题，之前你说对于同一个文明而言，虚空会二次降临？”
希露对着提出问题的苏沐点点头。
“没错，是存在这种情况的，同样，也是因为这种情况，才让我们更加相信，虚空降临是有人在操纵的！”
“详细说说？”
“我在未知宇宙观察了这么久的已知宇宙，曾经见过很多覆灭于虚空降临的文明因为对于虚空的恐惧与憎恨，带着自己文明的传承，找到另一个文明。向另一个文明传递自己的科学技术，试图快速的使这个文明崛起，与之携手对抗虚空，但是最终的结果往往都是在这个文明到达瓶颈之后，虚空会降临下比之前更强的虚空生物。”
“虚空似乎知晓这个文明是继承了之前文明的科技，在同样的发展时间内，文明变得更强，所以虚空降临后的强度也明显强的多。这从另一方面肯定了人为操纵的可能。”
“这么想来，超神学院的做法就是在给我们加难度？”
“超神学院的做法，在我近一亿年的观察中从未见过与之类似的，但是能够肯定的是，你们未来要面对的虚空强度不同寻常。这也是在我发现你们有来到这里的想法之后，特地在这里等你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