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
野狼抓狂的揉乱自己的头发。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太乱了,太乱了,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阿斯蒙蒂斯丝毫没感到他内心的纠结,还是那副睡得跟个死猪似的表情,但因人形抱枕的突然消失而皱起了眉。
他闭着眼睛伸手四下摸索了半响,指尖总算碰到野狼的身体,也不管那是什么部位,用力一揽,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回荡在空旷的客栈。
客栈门口,睡在自己呕吐物里的尼克被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视线一片光亮,他觉得自己被正午的太阳刺得眼疼头疼腰疼胃疼脚疼……总之哪儿都疼。
啊啊啊,好难受啊,他捂着脑袋想要站起来,但强烈的晕眩感却使得他不得不靠墙坐下。宿醉不是没有代价的,喝的当时只觉得人生痛快再来三杯,但喝完以后的第二天早上,偿债的感觉却总能叫人痛不欲生。
昨晚上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
尼克困惑茫然地抓着头发,结果抓到一手的粘稠食物,恶心地把手在墙壁上擦了擦。
他记得把约克特埋掉以后,在酒肆独自喝闷酒,然后找野狼来讲故事。后面呢?后面就记不清了,好像看到了火焰?什么火焰?啊啊啊,头好疼,早知道就不要喝那么多了。
尼克头疼地揉着额头,便在此时,野狼的咆哮从头顶的窗户冲出来。
“妈的你摸哪里呢!!!”
尼克困惑地抬起头,然后听到了第二声更加清脆响亮的“啪”。
阿斯蒙蒂斯捂脸坐在床上,眼神那叫一个又无辜又茫然。脸颊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那叫一个又红又整齐。
野狼面红耳赤地站在床头十米外,眼睛上下左右到处转圈,就是没办法停在阿斯蒙蒂斯的身上。这混账玩意儿裸得可真够彻底,野狼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放了。
啊啊啊,他简直要崩溃了!
为什么这家伙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害得我刚刚还低头看到了他的……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别人的……而且他的为什么可以那么……啊啊啊,现在不是讨论男性长根问题的时候。
关键是,这混账为什么光裸着身体,还一副理所当然、大大咧咧的样子!拜托这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好吧,请你有点礼仪荣辱稍微讲究一下好吧!就算你不是贵族,起码也应该有做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吧。
不不不,也不是尊不尊严的问题,更加关键的是,我是男人好吧!凭手感就不一样好吧!你怎么能那么随便就对我……
啊啊啊,野狼真心是要崩溃了。
门外传来尼克的声音:“发生什么了?谁摸了你哪里?”
声音由远而近,片刻,尼克的脸出现在门口。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把手撑在门框上,“嗳,你知道我为什么睡在门口外吗,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尼克抬起头来,结果还不等他看清屋内的情况,门就“嗙!”地一声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