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原王环顾着四周期盼的目光,狠下心道:“朕……不,我不想死!”
北帝眉峰轻挑,薄唇一抿道:“好。”北帝施眼色,命侍卫把中原王压置一边,冲着余下的丧家犬问:“接着,谁先说呢?”
在北帝与阶下囚的问答间,宫娥托上盘盘佳肴,太监送来一壶壶美酒。不过一日之差,雕梁玉砌仍犹在,却是朱颜改。
旧时的忠臣,早被这王朝自己灭尽。而趋炎附势之辈,亦死在北帝的铁骑之下。如今大殿上,就是藏有忠义之士,也被贵妃王女,太子王爷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亡国史,弄得心死成灰。
北国将士们把前朝王胄的话,当作下酒菜,讥笑嘲弄着他们的驴昧。一问一答中,旧室王族等于是自毁了最后一丝人望。
“本宫,不不,我……”桃李年华的公主,拖着妩媚的身姿,款款拜倒王座前。“我没杀他,是因为要把他送去与贵国和谈。”
北国心底一个激灵,眯眼问:“你说的他是谁?”
公主仰起娇滴滴的脸蛋,柔声禀报。“他没有名字,但他却是……”
公主不知怎么开口,北帝斜视着她,接过话头。“他是阻我大军,无法入中原的无名之将。”北帝望着底下尊严扫地,玩弄姿色,企图勾引他保命的公主冷笑。
公主在北帝热辣的眼神下,故作羞涩地垂下眼帘。“谢陛下明查。”
这女人真是不知所谓!她以为今夜是选妃大宴吗?她不懂何谓亡国之恨吗?北帝狡狯地冷嘲。“你不用谢本王。你没有杀他,自然也不能饶你一命。”
公主大惊失色,欲待起身,被侍卫一把推倒于地。她强辩道:“我没杀他,可他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啊!”
北帝心头激痛,他悄悄摸着怀中的魂玉,扬眉一笑道:“本王岂能言而无信?不过,你一介女流之辈,朕网开一面。”北帝双击两掌,庭外步入十来个宫女太监,由侍卫押送着跪至殿前。
北帝搁着下巴的食指,冲侍卫首领稍稍一抬。侍卫长会意,把掺了药的美酒,灌入公主的咽喉。没等公主挣扎,侍卫用白布塞入她的樱桃小口,剥了她的衣衫,赤裸裸绑住她的身子。
北帝喝了尊酒,睨视着公主湿漉的眼神,淡淡笑道:“你不是想活命吗?我成全你。”北帝转朝众奴道:“你们是昔日伺候小公主的?”
“是。”宫女,太监低头磕头道。
“好。”北帝手指阶下一丝不挂的公主道:“我给你们两条路。一,她曾怎么折磨人的,你们今日就在她身上,一一演示给朕看。二么,你们现在就转身出殿,跳下城楼,喂狗而食吧。”
众仆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侍卫长咣的一声,拔刀出鞘,冷喝道:“还不快选!”
众奴久居宫廷,皆是心狠手辣之辈,何况是跟了这样的主子。宫女,太监慢慢爬向公主,伸手狎玩。
公主瞪着北帝,一副想把人撕碎的恶态。
北帝哼笑道:“我君臣看这场好戏,换你一命。记住,想得自然有舍。”
北国众臣细观公主的裸体,在百般戏弄下亢奋,又被小刀硬生生地刺破肌肤,偃下激情。一段段匪夷所思的玩弄,把公主折腾的羞愤欲死。她看向一旁的亲人,而他们竟不敢施舍她一眼。
刺字、烙刑、割肤、切肌、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