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里的骨肉是谁的,你们该最清楚才是。既然,她容不下倾国,你们带她回燕州吧。”
“这……”苏放眼看婚事作罢,急忙为女儿开脱。“倾城这么做,是为了她弟弟啊!她弟弟得罪了权贵,下了狱。无人能救,只有靠贤婿了。”
梵天冷嘲。“所以,她就爬上男人的床,有了种载到我头上?”
苏放窒了窒,无言以对。
“我懂倾城,她不会为了弟弟,做这种事。”梵天转望倾国,凝视着那双平淡的眸子道:“她是为了自己。”
“贤婿,你别见死不救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苏放向梵无梦求财不成,巴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死不松手。
梵天疑道:“为何不去求燕州郡守?他不是令夫人的贵尊吗?”
苏放哭丧着脸道:“他前些日子被贬了。”
“贤弟得罪了谁?”
“燕州,伊郡伯的女儿。”苏放疼心道:“小儿只是轻薄了几句,哪想就下了狱,还动了刑。贤婿,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梵天心念一转,撒下鱼饵。“你把倾城带回燕州,今后别再来我府上。我便救他一命。”
“这……”苏放本想把倾城嫁入侯府,从此有所依持。再救出儿子,夺取倾国身上的宝。此时,哪肯应承。但又怕梵天甩手不管,只得含糊点头。干笑着告辞,去偏院与刘氏商议。
等苏放灰溜溜告退,倾国睨着梵天疑问:“你以为他会守信?”
“当然不会。”回话的不是梵天,而是掀被子起身的梵无梦。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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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似海:第二十六章多情总被无情恼]
“为什么不能是我?”面对梵天地怒目而视,梵无梦扬起剑眉道:“你陪倾城之时,可想到倾国在这荷园之内,是身处险境?我不来护着她,还指望你吗?”无梦说得巧妙,不提他逾越之事,直击梵天的痛处。
梵天撇开对自己不利的言辞,半眯的眼睛射出尖锐的锋芒。“叔父在我府内的眼线不少啊!”
梵无梦狡狯一笑道:“彼此,彼此。”
男人话不投机,同时错开目光,伸手拉起薄被,想为倾国盖上。掌心暗暗使劲,谁也不愿松手,叫对方献了殷勤。薄被哪经得起两人的你争我夺,不消片刻,撕拉一声断为两截。
“你……”
男人瞅着手中的破被,怒意更甚。不约而同地掷开锦被,拳脚相向。
梵天提左脚,扫向无梦的胸膛。梵无梦侧身躲避,蹲身踢腿,痛击梵天的右足。梵天左脚才刚收回,只能奋力点地,连退数步。
倾国并未相阻,反倒依着竹榻取过糕点,边吃边看。前夜,梵天,无梦于正室内争斗,一来天黑,二来房里施不开手脚,倾国并未看清。现今所见,两人比起她前世的武艺,万万不及。如以十分而论,男人至多就占了一层,只可算腿脚灵便。
倾国暗思,梵天怎么说也是个将军,难道,这就算顶尖的好手了?
无梦抓向对方的右肩,梵天肩膀一缩,梵无梦一爪捞空。梵天的右膝,即将击上他的下腹。无梦正待回手自救,忽然一道清爽的音色蹿入耳内。
“扣不到肩,反手刺他双眼。收腹,踩他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