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郎,你这话可不能让姐姐听见。否则,她定更恨我了。”
“好了,我陪你去院里散散心吧?你姐姐的事,我自会处置。”
倾国,倾城,为其取名之人,真乃用心良苦。世间郎才女貌,女若无颜,哪得存身之所?怕只怕,倾国难比倾城美啊!他躯壳的主子为何出走,单单嫉妒自己的妹妹?在相思庵又遇到什么,而死的不明不白?
也许,想得太多了。可怜他独自一人,于血海中度过了多少岁月,寂寞得发疯。这些天,听陌生人说话,如沐甘露。但仅止如此,听听而已,他并不加入。对了,自己不是想睡觉吗?那就永远别睁开眼睛,不要卷入这纷争的洪流。
[侯门深似海:第二章计内更有计中计]
“春风,夫人还是没醒吗?”
“是。”
男人顿了片刻道:“夫人有无如厕?”
“回主子,没。”
世上,哪有只进不出的人。他暗暗叹气,自己是不想吃,可送到嘴边的东西,身体本能地吞咽着。人为了活命,往往不由意念而行。小侯爷,已经起疑了吧?
“今日起,你和夏雨轮流看顾夫人,片刻不许离。”
“是,主子。”
一月之前,他打定沉睡的主意,却被那该死的尿意憋醒。漆黑的夜晚,他张开双瞳,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前一片皎洁的月光。有谁知道,他上一次闭眼离至今,早已千年。可,月色还是那么美,亘古不变。
侯爷,怕他装病,故意使婢女贴身照料刺探。如果,不是这侯府防卫森严,不是女人的身子过于娇弱,恐怕他已逃出深院,继续睡他的懒觉了。不想活,却不得不活;不愿做人,却不得不作,天下尽是无奈事,而他身不由己。
哦?又来了,他肉身的亲妹妹。嗯,她身后跟着谁?
“春风,我姐姐有什么起色吗?”
“夫人,还是老样子。”
“是吗?对了,这位是我请的郎中,特地奔走为姐姐医治。春风,你下去吧。”
“倾城小姐,主子吩咐奴婢,不得离夫人半步。”
“怎么?怕我害了自家姐姐不成?”
“奴婢不敢,只是侯爷之命不敢有违。”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我们走!”
倾城,为病重的姐姐请郎中,十之八九其中有诈!博个好名声,还在其次,究竟为什么,只怕今夜便会见分晓。
亥时三刻,红木厢房的纸窗外,插入小半截竹管,朝房内吹着迷烟。约莫三盏茶的功夫,房门轻轻打开,一条黑影蹿入香闺。来人机敏地环顾室内,从幽暗的光线中确定,各个摆设的位置。丫头不知何时,悄悄倒于卧榻上酣睡。人影满意地点点头,步向雕花大床。
嘶——
黑影撕扯着女人的衣物,粗鲁地抬起雪白的身子挺身刺入。
“嗯,喔。啊……不愧是侯爷的女人,真紧,哦……”
“嗯,嗯,嗯。”
“宝贝,你醒了?可惜啊,味道真不错,我想一直尝下去呐。”男人玩味得讽刺。
“嗯,嗯!”
男人捏着润滑的臀部讪笑道:“要恨就去恨你妹妹吧。”
碰——
“谁?”
刺目的火把,照得床上之人瞬间失明。等其眨眼再望,门前众人早一步把他截获。拖下床,按倒于地,背上劈哩啪啦一顿狠揍。
梵天用脚尖挑起男人布满尘埃的下巴,冷笑道:“连我的女人都敢玩,真是活腻了。”
“是她引诱我的,是她!”男人拉着梵天的裤腿,浑身颤抖着嘶吼。倾城担保没事的,为何竟被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