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经传来雀跃的喊。
“刑烨堂。”
刑烨堂脚步顿住,瞳孔闪烁几秒,手指跟着蜷了又蜷后不知道怎么想的。
就这么回身了,看向惊喜从便利店跑出来的阮竹。
不等阮竹说话,手里被捏到泛皱的信纸递出去,浅浅的呼吸了一瞬,硬声问:“解释!”
刑烨堂右手握着信纸,左手攥成拳头,在暖阳下问眉眼晶闪,看着像是只有一个他的阮竹:“你向我解释!”
阮竹怔愣了瞬,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去拿刑烨堂手里的信纸。
刑烨堂不知道怎么想的,想要解释,还有点莫名的怕。
给阮竹了,却依旧攥在手里不想松手。
阮竹拽了两下没拽动,抬眸看了眼刑烨堂。
一瞬后对他很温柔很温柔的笑笑。
这个笑伴随着微风拂动,把阮竹低马尾垂到鬓角的发也吹动了。
莫名的,阮竹这瞬间的温柔在刑烨堂眼底像是有了力量。
刑烨堂松手了。
阮竹接过手看,她想解释,可看完却不知道解释什么,茫然道:“什么?”
本因为阮竹的温柔莫名有点说不出羞怯的刑烨堂火了,凶巴巴的朝前一步,手指戳着上面的字眼,“这转账还账什么意思,还有这,你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还有,我失踪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在丽水失踪你不会……”
刑烨堂恼了,“你不会是去找他了吧,老子是失踪,你该做的是报警,你找他个抢险队队长有什么用!”
阮竹本是茫然,在刑烨堂说完后突然轻轻的笑了下。
刑烨堂嘴巴开合半响,脸突然红了,喉咙滚动半响,“笑什么笑!”
阮竹笑是因为这瞬间的刑烨堂,突兀的,就这么和她这么多年认识的那个刑烨堂重合了。
外表冷冰冰的。
其实真实他,又活泼又开朗,还是个话唠。
重点是,他是健康的。
阮竹垂头压下鼻腔突然涌出来的酸涩。
阮竹有很多事不是不想告诉刑烨堂。
一是有机会的时候错过了。
二是成长环境使然。
阮竹性子有点好强,遇到问题了习惯性的自己解决。
喜欢上刑烨堂,想要刑烨堂后,更是如此。
她不想也不敢给刑烨堂添麻烦,怕自己被讨厌。
嫁给刑烨堂后,因为心里的自卑,更是如此。
久而久之,性子就养成了现在这样。
如果换了从前,她还是不想解释。
因为刑烨堂好有钱,也好能挣钱。
可她却因为一千美金这么窘迫。
但要解释的。
在追着刑烨堂去丽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