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耐着性子在病房里待到下午。
在夏家父母起身走后不过三分钟跟着起身。
夏云:“你是要走吗?”
刑烨堂恩了一声。
夏云笑笑:“路上慢点昂。”
刑烨堂顿足回眸:“我给你请的护工呢?”
一个下午都没看见半个护工的影子。
夏云说:“因为怕穿帮,所以听说我爸妈还有你哥哥要来后,我就让她们回家了。”
夏云说:“你不用担心,我待会打电话给她们,让她们回来。”
夏云的眼睛现在还没拆纱布。
刑烨堂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松开,找出手机给护工打电话。
一个护工因为放假,去帮自己儿媳妇带孩子了,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大人不在家,今天过不来。
另外一个说父亲身体不舒服,今天也过不来。
夏云问应下的刑烨堂:“怎么了?”
刑烨堂照实说了。
夏云体贴道:“我待会叫我朋友来,你先走吧,不用担心我。”
刑烨堂侧目看她一眼,恩了一声走了。
紧赶慢赶,到家的时候天还是黑透了。
阮竹从厨房探出脑袋,“回来了。”
刑烨堂笑了,“恩。”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看见阮竹就心里软乎乎的。
走近从后面抱着她,“做的什么好吃的?”
这间出租房除了和床连在一起的小客厅,其实哪都站不下两个人。
但刑烨堂就是粘着她,后背贴着墙,搂着她的手一寸寸的收紧,脸埋进她的肩膀,不等阮竹说话,轻声说:“我好想你啊。”
刑烨堂今在医院里待了半天。
累倒是不累,不过是坐着,然后对殷勤的夏家父母笑笑。
但却心不在焉。
夏家很明显想和刑家结亲。
明明八字都没一撇,却话里话外的在说结婚,蜜月,置业。
刑烨堂就这么想起了阮竹。
想从前和阮竹的婚姻。
然后控制不住的想……以后。
他想阮竹现在好乖啊。
不上班,也不出门,就在家里待着等他。
真的好乖。
好乖好乖。
想再娶回家……做老婆……
下午刑烨堂脑中冒出这个想法后,自己和自己生了场气。
把从前阮竹的混账全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把想法打消了。
可这瞬间抱着阮竹,这想法又莫名的冒了出来。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