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说不说得明白。
他和梅兰德都没可能。
如果早知道梅兰德会这么难以放下。
刑烨堂在最开始就不会动恻隐之心,帮忙照顾雅米,更不会去参加她珠宝店的开业仪式,让她胡思乱想。
他没再多说,回家的路上却还是戒备的左右张望。
确定没人跟着,回家了。
推开门的时候,刑烨堂把包递给阮竹换鞋,“你是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竹是靠听的。
她换了一句,“因为我一直在等你。”
阮竹其实不会说甜言蜜语。
甚至于她其实是个很孤僻很不喜欢说话的人。
简称是内向。
但是刑烨堂喜欢听。
阮竹上次就发现了。
刑烨堂如果知道她稍微对他好一点,就会变的很傲娇。
嘴里说着她有毛病,却会亲她一口,再亲一口。
有种奇奇怪怪的可爱。
阮竹长长了点的刘海偏到了脸侧,漏出饱满的额头,和晶闪的眼睛,很温柔又很认真,一看就像是在说实话一般说:“我从天黑了就在门口等你,想第一时间看到你。”
刑烨堂想克制来着,但却克制不住。
耳尖悄无声息的窜上了红,喉咙滚动半响,吐槽:“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完唇角的笑越咧越大,突兀的弯腰,对着阮竹亲了几口。
在阮竹浅浅的,很傻乎乎的笑了之后。
心软的要命,再亲她几口。
一路亲到床上。
亲的彼此呼吸急促到极点。
理所当然的胡闹。
刑烨堂晚上搂着阮竹,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满足,亲了一口,再亲了一口。
半响后,脸挨着她的脸,闭眼睡了。
黑夜中,阮竹睫毛轻颤睁开眼。
定定的看了许久刑烨堂,轻声说:“所以,结束了吧。”
移情速度快到超乎了我想像的你和梅兰德就这么结束了吧。
和我能重新开始吗?
阮竹定定的看着他。
半响后微微动了动,朝刑烨堂怀里又挤了挤。
默默地想。
别重新开始了,就这样吧。
不结婚,她便不会自卑,不会难受,不会去看刑烨堂家里人的脸色,揣度他们的想法。
可以就这么心里没芥蒂的和刑烨堂在一起,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讨刑烨堂欢心上,让刑烨堂不会抛弃她,能许她跟在他身边。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婚姻对刑烨堂来说,并不是绑着他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