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吓了一跳,从陈远肩膀处再次看向餐桌的二万。
二万……还在吃面。
文秀被摔在了床上,怔怔的看向楼梯的方向。
在陈远扯掉领带扑来时抵住他:“陈远。”
陈远呼吸急促,恩了一声。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陈远蓦地扬起了巴掌。
文秀回神皱眉,“你抬手干什么?”
陈远目光在文秀脸上定格几秒,手放下摸了摸文秀的脸,笑的温柔:“不会。”
文秀怔住。
“男人的劣根性是占有,不,是独占,如果真的爱,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汗毛,都会嫉妒到发狂,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撕碎,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不爱,是别有用心,是居心不良。”
文秀因为二万最近毫不掩饰总是说出的爱,而带来的害羞和雀跃来的又快又猛。
可失落和懵懂却在这一秒来的更快更猛。
她喃喃:“真的吗?”
“恩。”陈远温存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真的不能再真。”
文秀在陈远吻下来的刹那推开他。
几秒后翻身,“我困了。”
陈远盯了几秒她的背影,翻身跟着睡了。
文秀睁眼到后半夜。
把陈远踹醒。
抿抿唇说:“你亲亲我吧。”
陈远眼底烧起了一簇火。
翻身压住文秀。
文秀憋了好大会,捂住自己的嘴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亲这。”
陈远没动。
“快点啊。”
陈远说是亲,其实更像是咬。
被咬疼的文秀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巴掌。
陈远什么都没说,沉沉的看了她好几眼,翻身重新睡了。
文秀早上穿着真丝吊带裙下楼吃饭。
二万在门口站着。
听见脚步声看过来。
在她脖颈处定格了一眼。
没等文秀抬起笑,他回了头。
文秀脚步顿在原地。
沉默的下楼吃饭。
吃了两口不顺心,直接把盘子砸了,转身就上楼。
陈远睡到下午走了。
别墅里只剩下二万和文秀。
文秀在楼上盘腿坐着打游戏,频频看向楼梯口。
从下午看到天黑,保姆下来叫吃饭,也没看到二万上来。
文秀还穿着真丝吊带裙,走去门口站着的二万面前,“我和陈远昨天又在一起了。”
二万敛眉看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