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柯景行熟练地把时徽抱到副驾驶上,轻车熟路地给他扣上安全带,在靠近他的呼吸时,他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哎?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穿得少,然后等着我给你披外套?”
时徽:“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谁能知道晚上气温降那么快。”
柯景行坐进驾驶位,满意地看了看时徽一脸屑样:“回家!”
一到家,时徽就抱着书刷题,柯景行一边系着围裙,一边翻了翻他做的卷子,卷子上是工工整整的订正痕迹,他说:“不错啊,正确率还挺高的,能考多少分?”
“不知道,不好说,得看临场发挥,我考场心理素质不好,一般不会考到平时的水平。”
“别这样说,你要是现在就这么想,那考试还怎么考?”
“这是事实。”
柯景行:“我应该帮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局往年招录的分数线是多少,这样你好有个准备。”
时徽问他:“问你们局干什么?我没说考市局啊。”
“什么?你不考市局?为什么不考?你现在在市局不是挺好的吗?更何况还不是外勤,不用像我们这样加班,而且咱们局都是熟人,多好相处。”
时徽回他:“你傻吗?这是国考,省考我还没看。”
柯景行:“......哦,那你省考要考吗?”
“考。”
“那你来市局吗?”
“你为什么非要我考市局?”
“因为我在市局,咱们一起工作多好。”
时徽硬邦邦地回:“可是有体测。”
“我们局福利待遇好!”
时徽:“可是有体测。”
“工作环境还比其他地方好!”
时徽瞥了他一眼:“除非你有本事把体测去了,且不说到体测的时候我腿有没有好,之后还会有体能训练,或者把跑步换成游泳也好说。”
“我......”
“那你国考打算报什么?”
“......万城的铁路公安。”
柯景行:“这就不要体测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都是公安系统,考录制度都是统一的,你当我警察白当的吗?”
“在公安系统,如果亲属、配偶在这个单位,那我就不能报考,要避嫌的,我不信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