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他。
张景说:“嗯,你自己在这儿躺着吧,我不陪了。”
“操,”林洲笑了笑,“那天吵得不挺来劲么?这么快就好了?还是年轻啊,真能折腾。”
张景手插着兜,说:“你不还有个更年轻的么?叫来你俩折腾呗?”
林洲撩起眼皮看他:“谁啊?奚南啊?”
张景点头:“啊。”
“没戏,”林洲扯开嘴角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没边的事儿。”
“没边你这么护他?”张景挑眉问。
“说不清。”林洲说:“就小孩儿一个,他屁都不懂。”
张景也弄不明白他俩,到现在也没人告诉他,张景说:“屁都不懂还差点让你把命搭里,要真什么都懂了你得什么样啊?”
“滚滚,”林洲扬了下手,“别在这烦我,快走。”
张景转身就走。
林洲自己又乐了半天,然后才扬声问:“你景哥都走了,还不出来?”
洗手间的门开了,从里边冒出一个圆寸头。他的眼角向下垂着,嘴巴也抿得紧紧的。走过去一把掀开林洲的被,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衣服,闷头往自己身上穿。
林洲按住他的牛仔裤,笑着问:“心里不得劲儿?”
“不得劲儿个jb啊,”奚南一把抽开他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
林洲握住他的手腕,奚南想抽没抽出来。
他有点暴躁:“你放开我你有病啊?”
林洲手上用了点劲,奚南的小细胳膊当然拧不过他,一下就被他带倒在床上。奚南哼哧了一声,林洲说:“你可别乱动,我这一下已经抻着了,你再乱动我伤崩开,你欠我的就更多了。”
奚南气得眼角都红了,但听了这话还真不动了。
林洲扬了扬下巴,用眼神指了指自己身下还半勃起的部位,说:“刚才完事了吗?继续。”
奚南看看上面还沾着自己口水的林洲的分身,又看看他那张可恨的脸,来回看了半天,一副有话说不出的憋屈样。
奚南垂着眼,舔了舔嘴唇,张嘴凑过去。
林洲摸摸他的后脑,笑着说:“听话。”
奚南的嘴唇很软,舌头温热,林洲刚闭上眼叹了口气,随后--
“啊!!!我操你个小崽子的!!!”
奚南松开他,脸上的小表情倔倔的。
林洲按着他的后脑把人按到眼前来,咬着牙说:“真下得去嘴啊宝贝儿?以后不想让我操了?”
奚南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我呸,你个老流氓!死不要脸的!你想操谁啊?哎就你现在这德行你能操的了谁?你操得动我吗?”
林洲都让他气乐了,掐着他下巴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最后把他往旁边一甩,无奈地说:“滚吧,小白眼狼一个。”
奚南一把抽出自己的牛仔裤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说:“你多懂啊你多牛逼啊,天下那么多屁股,爷爷不跟你玩儿了!你一根烂黄瓜,我祝你早日得艾滋!”
说完直接开门就走了。
剩林洲自己在那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东勋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张景趁着这时间赶紧把药吃了,昨天一直在医院,差了一天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