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起来自己是谁吗?”夏欣怡露出和善得能够去当牧师的笑容,慢慢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闭上眼睛拼命地想,突然捂住脑袋,脸上露出痛苦茫然的表情,呆呆地望着夏欣怡,摇了摇头。
夏欣怡挺了挺不算高的胸部,昂首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叫朱有才……”
噗哧!
旁边的朱有志忍不住笑起来,见夏欣怡目光狠狠地瞪了过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你叫朱有才,跟朱有志都是我的弟弟……”
“我好像比你大,弟弟能比姐姐大吗?”男人看着她年轻的面孔,疑惑的说。
“不是亲弟弟,是干弟弟。再说,你怎么知道自己比我大,你知道自己多少岁吗?”
男人想了下,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说什么废话,白长得这么一副好外表,像个白痴一样,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姐已经三十岁了,你才几岁,二十来岁,为什么不能当我弟弟。”
面对夏欣怡辟里啪啦的骂声,男人直觉有什么不对,想来想去,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似乎很简单的事,可是为什么自己发觉不了呢。
男人抬头望白色的天花,看着看着,头又痛了。
“欣怡姐,你看他那傻样,别再刺激他了。”朱有志看不过眼:“你明明只有二十二岁,这他都看不出来,不是傻的就是失忆,你再刺激他他会不会再晕过去?”
“要你管,闭嘴!”
夏欣怡扬起拳头警告,转头再对男人说:“朱有才,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钱,给姐拿来。”
“钱?”
男人机械地想了下,本能地想伸手从身上摸索,只是摸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好半晌才说:“钱是有用的东西。”
“钱当然是有用的东西,不然我找你要来干什么?”夏欣怡命令道:“找找,仔细点。”
男人在身上摸了一遍,没摸到,想了下,突然脱起裤子来。
“等等,你停住,你要干什么,住手。”夏欣怡连忙出声阻止。
“找钱!”男人想了下说。
噗哧!
朱有志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躲得远远才敢笑出声:“你的钱难道是藏在内裤里了?”
“内裤?”男人又想了下,才说道:“内裤藏不了钱。”
“为什么?”
“因为……”
看着男人思索的样子,夏欣怡向朱有志警告:“你再敢说话,我切了你的舌头。”
“姐,你的内裤能藏钱吗?”男人认真地问。
扑通!
朱有志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大笑起来:“姐的内裤能藏绵花,藏不了钱?”
“为什么能藏绵花不能藏钱?”
“朱有志!”
河东狮吼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