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最成功的便是迷惑了别人,却同时使自己保持清醒,端看众生醉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能达到这点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活该被人嫉怨,早早把他人踩在脚下;另一种便是意志够坚定了。
赵浅笑了笑,手微倾一滴奶就从盒口处跳下来,落在报纸上,很快晕出大片浅白色。
被弄脏的东西她再不想要,这张报纸很快成了垃圾筒里的一员,但人生,总是有数不清的意外加意外。
报刊报道周轻怀时,永远是挑着最好的那面尽情渲染,赵浅从未在东市杂志上见过任何有关周轻怀的花边新闻,不说他,就是她那位大姐赵欢,也不曾有过坏消息流出,其实若哪天真出现於周家大公子不利的消息,赵浅才该要心慌,这种情况只会证明一事,周家即将树倒猢狲散。
赵浅既然已经与周轻怀结了婚,断无期待的道理。
所以便是再如何得虚假情深,外人看来对象也是她,赵浅足够了。
她不指望能与周轻怀举案齐眉,但做到相敬如冰,他可以玩他的,不负他人耳目就已经很好。
唯有一点,周家的子嗣只容得她赵浅来生。
她赵浅生下的子嗣,也只会是周家的。
赵浅很坚持。
她也明白,很多时候,光凭坚持二字是做不了任何事。
赵浅需要有利的控制点,她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才联系到位合适的人选,谈好价格和项目,人不在东市,对周轻怀自然也不是很熟悉,虽然调查起来会有番难度,但是无论於哪方来说安全系度较来要高的多。
她也不要求对方提供照片之类的证据,书面陈诉就行,赵浅仅是想了解她该知道的事,免得莫名做了最後一个被蒙在谷里的人。
对她简直是一种侮辱。
通常,她还是知道真相的好。
巴掌她宁可自己甩来玩,也不乐意别人在她脸上动土。
中午饭的时候她本来打算随便找个地应付过去,没料到电话竟响了起来,打来的还是周轻怀的母亲。
“妈。”赵浅听了电话,叫得很甜。
“浅浅,中午回家吃饭啊,轻怀去邻市要晚上才能够回来呢。”
直到此刻赵浅方知,她老公究竟是窜到那个窝里去鸟。
☆、圈养无罪十、汤继,出场鸟
心头微微不适感过後,她竟开始嫉妒周轻怀来,无论他在外有多麽乖张,平时在周母面前一直是处理得当,事事报备着,她能看出来他们关系不错,应该说,在这世上,赵浅羡慕许多人。
你可以认为这是求而不得的恶酸作祟,她在亲情上从未察觉到任何温暖,便自此也看不得他人好。
赵浅高中搬离赵家独自在别市求学,清晨经常因为迟到被老师要求罚站,那会,十五六岁的她倚在校牌後面的墙壁上往路边看,每次总是无比强烈地希望,还将有更多人会从校门处冒出来,人数,自然是愈多她愈开心。
整处违背学校规章的小圈子内,全都是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孩子,仅有赵浅表现得特别乐呵,只当那个时候,眼角毫无顾忌放肆地上扬的她,笑起来才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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