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懒得去搭理,说小浅浅麽,与她没有关系,完全没关系,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刮风又下雨的家夥,要咬的是你,要舔的也是你,得意的是你,变色的还是你。
周轻怀不是本性如此,便是後天被人仰视惯了,十足大少爷的身架子,要命的怪脾气。
赵浅这麽想,六分恨,还有四分里都是嫉妒。
周轻怀终於和小浅浅建立起十分深厚的战略夥伴关系,他琢磨着,该把他家弟弟拉出来跟小
浅浅见上面,来个亲密接触,毕竟,小浅浅最爱的还是他家弟弟。
紫黑发亮的肉柱子再一次抵上花穴,大大龟头能抵的上两个小浅浅,它看似很友好地对着两片花肉蹭上去,边亲还不忘趁机探探路,赵浅看清它亢奋的模样,小心肝忍不住颤了三颤。
“小浅浅真乖。”他忽然温柔赞,听得她鸡皮疙瘩掉满床。
赵浅很诚实地说,他的龟头肯定成功塞进去小半,否则,她下面被撕裂的疼痛感是从哪儿来的?
她不怕疼,习惯了。
“腿张大点。”他腾出手拍她屁股,穴太紧,硬戳也只能进去少些,不过,他挺喜欢,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很有耐性的狩猎者。
赵浅勉强增大度数,向180挺进,他扭扭屁股,又沈下一分,已经能快能触到血泡。
在这紧要档口,屋内一阵缓慢而悠长的古风音乐幽幽响起。
他怒看她,她也大眼看他。
这类歌曲的前奏总是长了几秒锺,在前奏结束之前,赵浅身上的力道没了,小浅浅身子骨里也空掉。
赵浅对周轻怀浑身市侩,此外硬无耻地搞个古典铃声的作法很是鄙视,莫非是想缺什麽现什麽。
“喂。”
☆、圈养无罪八、弃妇,当自强
“这点事都处理不好──”
“嗯,我一会过去。”
周轻怀是个什麽人物?
自乱而能控其身,抽身上别阵什麽的完全不在话下。
小浅浅无端被开了道口子,有点疼还有点痒,赵浅在他说了句‘我有事出去’,关上门後,默默拢起腿,独个儿卷着整条被子就滚到床边上去。
一人占大床果然舒坦,不过她还是习惯但取一角而栖。
周轻怀直到天明也未曾回来过。
作为订婚初夜、新婚次夜,实际上可称为洞房花烛夜就被人扔下的弃妇,赵浅一早从床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咬着牙刷在屋子里转了个圈也没能翻到半点能果腹的东西,收拾收拾就一路开车奔去工作室。
赵浅工作室无名无姓,隐在东市既不繁华也不落魄的某栋高层上,仅有块令人晃眼的‘工作室’牌子简单挂在玻璃门外面,从旁走过乍看下是决计瞧不出来它是干什麽的,渡着金边的字体倒能让人察觉出此间屋主人的暴发户形象,一个字,俗。俗透。
“早。”赵浅单手挎包,途中停在门边,高跟鞋发出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