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话说下去,力道都有区别。
看样子周轻怀还在笑,赵浅膝盖上的重量刚轻了些,没顾得上松口气,一条黑色毛绒柱子从眼前扬过,她的嘴已经被人强行扒开,随即导弹发射,成功塞上了。
“唔──唔──”赵浅大力地甩头,表情已经完全不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周轻怀特欢喜地捏她的脸蛋,“怎麽?不够你吃的?”
说罢,又坐了几分,屁股蛋子完全贴着她的脸皮,与白丝毫沾不上边,纯紫黑色的阴茎继续戳进去,既累又恶心,万幸他们都曾洗过澡,他下身味道尚达不到让人呕吐的境界,但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免除自己被这变态口爆而死的悲剧。
赵浅发誓,今後再不让人称呼她‘赵二小姐’了,唤她‘赵浅’、‘ammy’,哪怕是‘周太太’,她都全盘接受,被他这麽一弄,她就觉得,自己果然是那个赵‘二’、小姐,而且,尤其二。
“嗯,处女的嘴就是裹得热乎,用起来爽。”周轻怀还就上了瘾,哼着歌,臀部轻摇,很享受地蹲在她脸上轻一下重一下抽动,几乎不管她死活,单他轻一下的动作已足够叫垫下巴女郎立马进行人为损坏性修复手术。
她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心态,悄悄亮出闪亮白净的牙齿。
“你他妈不想要你小逼的话,你就尽情给我试试看。”他蓦地停下,一双冷眼看她,最关键的是,他的手知何时摸到她的下面,此刻正翻开外唇,掐扭起里侧的小肉芽,生生把它搅了个百八十度,疼死她──姐的了!
“唔──唔──”瞬时头摇得比他的动作还快,她不敢吐,周轻怀的物什还在她嘴里,连带着让它也晃起。
“别停,你继续摇。”周轻怀低了头,反而找到乐趣。
赵浅哭不得、笑不得,她是摊上什麽人啊?!
☆、圈养无罪五、小恭,卫生间(微慎)
遥啊遥,咬啊咬,遥(咬)到鸡鸡断掉鸟!
诳论美人归何处,但看胯间鸡鸡复唧唧!岂谈英雄往来处,端瞥口中棒棒硬梆梆。
“呜呜──”
赵浅小姐此时鼻涕与眼泪齐流,宛若张漂亮精致又动感的水幕,她这嫩嘴吃过饭、喝过水,舔过白豆腐,咬过唐僧肉,就是没有啃过别人用烂的棒棒糖,喝过人不知道过期多久的牛奶汁,可,赵浅你是想生活还是生存?
要生活的话,她早不慎在世上蹦躂了几千个日日夜夜,何苦劳心劳累至此?
她爱争,既然大家降世说到底都是毁灭地球,顺便毁灭自己的,她为何不争,争也要争得光明正大、七窍玲珑,有人看似爱平淡,喜无争,沈市井,说来费心藏着的全部抵不过平庸二字,她向来不屑与之为伍。
不在折磨中死亡,就在其中迷茫,所以,赵浅扬了头,被泪水染过的眸子朦胧又勾人,小脸蛋微微显红,面部肌肉意外地柔和起来,也不似刚刚那般木头僵硬,棒棒糖她没吃过还能没见别人吃过吗。
赵浅聪明又学得快,仅从这几点看去,真颇有红店里经验女郎的风范,至少,感觉对了。
不过,在赵浅开始费心思,如何在不折腾自己的同时也把男人胯下黑龙服侍得舒舒服服後没几分锺,周轻怀就突然变了脸,硬扣住她的下巴,把巨棒抽出一大半,只剩下最里的龟头还在她嘴里留着,男人想想连龟头都晃出来,滴点、滴点,然後目带嫌弃地滑过她那张花乱的脸,“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