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呢。”岳棋笑了笑,把话题又抛回给她。
“卧槽,同样是一个学校的怎么这么不公平,我们都上完早读了。”余秋盈此时叼着一个包子愤愤地抱怨。
“这不就是你们院的特色么。”岳棋不忘幸灾乐祸地嘲讽一把,“我要去洗漱了,有事晚点再说。”
“好的呦~学弟灰灰。”
“再见,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
余秋盈挂掉电话后自己碎碎念了两句: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扼杀一个人天性!□□□□是没有好下场。
跟余秋盈一起共进早餐的妹子听完了全程,一脸暧昧地问她:“这个学弟是谁啊?”
“哦,一个死基佬。”余秋盈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到。
“额,我们学校怎么越来越大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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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一种自欺欺人,好像坦白了所有就能回到原点。
谢君衣曾以为生活是一个圆,从生到死,开头和终局都是虚无,但他后来越发觉得生活变成了树状图,每做一个选择就会伸出一个枝杈,走到最后会迷失在众多岔路中,谁还记得初心。
他对岳棋产生好感,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差的一次选择,同样的理论也通用于岳棋,一连知道那么多事情后,他并没有对谢君衣产生厌恶的感觉,反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笼罩在心头。
上课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刻意去看对方,精心营造着一种平衡的微妙状态,毕竟还是师生,每个礼拜最少见到一次,维持表面上的友好也是一种功课。
岳棋笑笑,总觉得这两天的谢君衣有点憔悴。
谢君衣最近两天确实没睡好,不是因为岳棋,还是因为骚扰电话。这几天一直有奇怪的电话打来,归属地天南海北,有些打通了不说话,有些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骂一顿。渐渐地谢君衣意识到可能可能自己号码被盗去做了什么不当的事,于是所有不熟悉的号码都不接,倒是错过了好几个快递。
谢君衣觉得,不要管这种事很快就能过去的,没想到那些电话的背后远远没这么简单。
几乎是所有论坛里同时高亮起一个帖子,贴名叫做“a大老师装人妖骗钱,今天我就来八一八这朵高学历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