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西被收走了,罗成仁也不想在这坐以待毙,积蓄了一会总算有了一些力气,让詹卓易靠墙睡着,自己努力扶墙爬起来,磨蹭到门边,用力拍打铁门,扯着被毒坏的沙哑嗓子高喊:“快来人,有人在我们的茶水里下毒。”
外面看管的狱卒听到喊声,很不想理会这两位娇气的少主人。但是即使是被打入地牢,那也是主子,他只能走过来,敷衍道:“少主,您别闹腾了,族佬们现在不会放您出去。”
两天前,两位少主刚被关进地牢,一直大喊大叫,说他们是冤枉的,但是谁理会他们,明明就是证据确凿。后来晚上又说这里脏乱,要换干净的牢房。牢房还有干净的?坐牢都这么娇气,当初怎么下得了手杀了族长。
“你如果不信,大可喊人一起进来看。煜轩已经昏迷过去,快去找大夫过来,否则我们死了,你也难辞其咎,必然要给我们陪葬。”
罗成仁这话,不是威胁,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规矩。身份地位相差悬殊,主子磕破点皮,没照顾好的丫鬟佣人都要挨罚。他们兄弟现在即使被关入地牢,也是主人,如果他们兄弟无缘无故死去,狱卒失职,肯定要被处死。
狱卒被罗成仁这么一说,即使不相信这两人中毒,现在也只能去报告牢头。如果是假的,顶多挨上司一顿骂,如果是真的,可就要掉人头。
罗成仁在狱卒走后,就转身慢慢挪回原来的位置,把詹卓易再次抱在怀里。他现在不敢大意,谁知道外面那群人会不会有人要他们的命。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铁门外。
“快把门打开,要是煜廷煜轩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们的皮。”门外青年声音中气十足,却又带着一股急切和慌张。
就在罗成仁努力结合记忆猜测对方身份时,铁门被缓缓打开。
来人穿着一身青衣,头上白绳束发,明明还只是个青年,却一脸沧桑。青年大步跨了进来,里面太过昏暗,从亮处进来一时失明,他微微眯起眼睛环视这个牢房。
青年过了一会,适应了牢房的黑暗,才看到靠墙躺着,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的罗成仁,心痛的疾步走过来蹲下要抱他:“煜廷,你身体怎么样?”
罗成仁把詹卓易抱得更紧,避开了男人的这一抱,戒备的看着他:“别过来,你又是谁派来害我们的!”
现在罗成仁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对谁都怀疑。谁叫原身就是这种咋呼呼的性格,根本不会藏话,他明着说还能放松别人的警戒心,而且还能提醒其他人,如果他死了或者伤人,都是有人要害他。
“煜廷,我是你小叔啊!”男子心痛得无以复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骄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