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阵容太流弊了！这得几十头啊！40多头吧？”
“绝对是大型白鲸群，我看能有50来头。”
“看北极直播，不比看隔壁动物园，海洋馆直播香么。都不是圈养的白鲸，纯野生！还主动围拢过来。”
“都好乖巧，好懂事，好想揉脑袋！”
“真想喂它们小鱼干，每个都喂一遍，太乖巧了。”
……
梁军看着几十头白鲸把船围了整整一圈，海面上一颗颗探出来的白鲸头，滑溜溜的，尤其是大脑门，看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鬼使神差的……
鬼使神差地……梁军把手，放在距离最近的一头白鲸大脑门上。
瞬间，他阖上眼，舒畅地深吸一口气。
网友们好奇地屏住呼吸，不知道主播要说什么。
梁军揉了好一会儿白鲸的大脑门。
左边揉揉。
右边揉揉。
捏捏。
抓抓……他才满足地露出神清气爽的笑容。
“手感好好。”
“滑溜溜的，肉肉的。”
“这块肉还很有弹性，q弹滑手。哦对了，你们在海洋馆和鲸鱼拍照，摸一次鲸头，喂一次小鱼干，得280块一张吧。”
“我这儿就不一样了，想揉几个，揉几个，想喂几条小鱼干，喂几条。”
哎，正着揉，反着揉。
都可以！
梁军没有厚此薄彼，挨着顺序，把每头白鲸的肉肉圆脑袋，都拍了一遍。
每揉完一头大家伙的肉脑袋，还会感谢地递过去一条活蹦乱跳的甲板海鱼。
“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哎，还握手呢，客气了啊。”
“你也辛苦，真俊，肯定是个大姑娘！”
“别客气别客气，本来就是你们捕来的鱼。哎，我手不好吃，别啃。”
……
梁军围着甲板绕了一整圈，就像是官方会晤般，还真是把每头白鲸脑袋都揉了个遍。甲板上的鱼鱼，也被他塞走了大半。
每头得到鱼的白鲸，都会满足地缓缓点点头，扬扬头，这才往后仰躺翻身，一个猛子落进海面。
ong——！
轰！
白鲸入水，掀起海浪翻滚。
剩下没有等到梁军的白鲸，很有耐心地探头出海面，微微张开嘴，乖乖等着。
超有礼貌。
谁会拒绝又客气，又懂礼貌的白鲸呢？
粉丝们看得大呼。
“听听~主播说的是人话嘛？”
“咱们要付200多块才能揉的白鲸，他想摸几头就摸几头，而且海鱼还是白鲸捕上来的，他借着光，又去喂白鲸。”
“太羡慕了啊。”
“嫉妒！”
“我好恨啊！（咬被角）”
……
一头头白鲸得到梁军的摸摸头，又吃了鱼，这才点点脑袋，昂扬起胸脯，挥动前鳍肢，用仰躺入水轰然入海。
哗——！
有灵性的白鲸歌声，不同于座头鲸和虎鲸鸣叫，声音更清越如同黄鹂。
海面上回荡此起彼伏的空灵鲸歌，随着翻滚的海浪，渐行渐远。
梁军站在甲板尾，目送白鲸群的离开。
他望着同样远走的独角鲸幼崽，高高挥手，朗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