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想说什么但火之精灵根本不给他机会。“你想抱怨什么之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肖飖鸢赞同的点头,手撑起来从四周拖拽出数量惊人的植物根茎将再次发起攻击的地精们统统困住,但这并没有拖延多长时间,仅几分钟的功夫植物们便被他们的热武器崩的四散分离,不过这对毫不手下留情的矮人士兵来说足够了。
他们并不像肖飖鸢,沙拉曼德和罗飞那样顾忌地精们的生命,在实力基本对等的情况下手下留情十分危险,即使那摩之前曾下令尽量留活口这会儿也早已经被杀红眼的矮人士兵忘得一干二净,仿佛收到了被诅咒的地精们的影响。
终于汇合了的几人凑在一起简短的交流了下各自情报。
“基本上已经确定地精们是受小镇遗留的诅咒的影响,但其他种族却没有出现这种狂暴现象。”
“镇上另一个在地表下活动的事瑞默尔,但因为此前他们侍奉摩提所以没受到影响。”
“有没有可能诅咒可以渗透地表蔓延至地下?”肖飖鸢推测道。介于他自己身上出现了类似的问题做出这种猜想也是有道理的。
“而弗洛斯特他们仅将地表清理干净了,没人想到诅咒竟然会逐渐渗透下去?”原因似乎已经真相大白,地精不忍看倒下去的同族的尸体,情绪低落。“到底该如何解除诅咒,他们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恶灵要这么做?”
“喂,等下。”沙拉曼德打断了他,语气疑惑,“他们都不太对劲。”他指着大都纠缠在一起下手愈发残忍的矮人和地精,“似乎是被传染了。”
这一看不要紧,矮人士兵们的眼睛随着手刃地精也变得鲜红起来。罗飞啧了一声侧身将肖飖鸢挡住,“这算怎么回事?不能动手?”否则也有可能被传染?
矮人这边局势逆转,还在强制关闭传送门的法师们不得不后撤抵御进攻,只剩下少量的矮人士兵还维持着理智,接近一筹莫展时肖飖鸢突然想起了兜里的道具并掏出来,正是弗洛斯特之前给的那枚蓝色鳞片。
但弗洛斯特并没有特意说明该如何使用。
“水元素气息真是强烈啊。”那摩忍不住赞叹道。
肖飖鸢将它举起来正冲着厮打在一起的地精和矮人,见法师们都撤了过来,心里冲被诅咒的受害者们道了声歉。水蓝色的鳞片发着光,半空中隐约可见一个悬浮的法阵,伴随着一声震人心脾的龙啸巨大的水柱从中喷涌而出,怒吼着扑向下面的地精和矮人将他们冲进仅剩的几扇传送们中。
来不及反应的肖飖鸢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巨狼却立刻喊道:“趁现在快去关门!”
矮人法师们纷纷抄起各自的法杖和魔杖又将几扇门关上,这下便仅剩中央那扇最大的了,毕竟那是由那摩耗尽心血认真打造出来的专门刻在岩壁上的牢固大法阵,想关闭它就必须得让这些法师和那摩通力合作。
鳞片用了一次后颜色黯淡下来,现在看上去和普通动物身上的鳞片没多大区别。罗飞注视着鳞片不太能搞懂老朋友弗洛斯特的想法,因为水龙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也不会有意糊弄对他有恩的肖飖鸢。
对弗洛斯特和肖飖鸢产生的新关系不爽归不爽,但却不得不承认水龙在几乎任何时候都是个靠得住的友方。“你走前他没说什么?”罗飞忍不住问肖飖鸢。
“没有。”肖飖鸢自然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遇到危险就用它。”
地上湿漉漉的的任谁都得踩一脚泥,那摩放弃研究两只地精,脚一深一浅的踩过来端详黯淡的鳞片。“明明是个一次性道具,使用过后水元素气息竟然还是这么强烈……”见他这么好奇肖飖鸢就将鳞片递了过去。
罗飞问不干正事儿的那摩:“关于解咒的方法你研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