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飖鸢动了动手指召出来一根嫩芽抚摸了两下后植物迅速钻回了土里。因为行动不方便脚下满是地下实验室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坎坷的地面变得异常难走此事最后还是交给地下的植物们全权代理了。
不久,卷在一起像个面疙瘩的数条藤从土地中冒出来冲着肖飖鸢扭动了几下后继续绞紧并凝结在一起没了动静。
“……”绿色的眸子起初震惊又不敢相信,后来他叹了口气又摸了摸粗壮的藤,心里默念了一声“愿你安息”。
幽灵所得到的结局其实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之前就曾提到过这地下实验基地并不只有她一只幽灵存在。
“猎人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他就该回去了,出于礼貌还是出声提醒了不远处的正以正常速度走过来的第二个人。“还请自便,我就先走一步了。”看亮度和太阳现在应该也才到下午,正刺的他止不住的眨眼正想翻出包里还完好无损的太阳镜戴上。这底下还有不少没死的瑞默尔氏族应该正对他们咬牙切齿,现在尽快离开这里自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嘿,别逃那么快呀,这会儿我也正清闲呢。”猎人提不起精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不好的预感却突然炸了毛从背后窜出或许管这叫本能更准确些。
“你,要去特兰西尼亚对吧。”
在他还没窜起来前一个冷冰冰的金属质感的玩意儿就贴上了脖子,紧接着传来了嘶嘶的声音,听上去就像烤架上的肉发出的声音,痛感似乎足够将他的脖子如鸡鸭家禽般轻易扭断,灼烧的感觉带动着他的手抓在脖子上又是一阵嘶啦声与皮开肉绽。“咳!咳呵……”气管与喉咙都没幸免,无法发出声音自然更别提说话交流。
男人在一旁打量了许久才站在他面前,或许是为了调整那银质项圈的松紧程度造成的伤害强弱。“其实我去哪边都行因为我最近正休假呢。”即使他正蹲下来也依旧可以俯视肖飖鸢造成某种意义上的压制效果。
一双蓝眼对上了那双充满疑惑惊讶以及对未知的恐惧的碧绿色眼睛。“那边挺乱的,但因为近期一直在交战,后方其实也没几个人了,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带回去暂且研究一段时间。”
碧眼正大,刚动了下脑袋牵动了下面又被烫的眼睛泛光。开始发抖了,雷克斯咧嘴露笑,之前没猎杀过瘾的不爽散去不少,仅看着倒在地上的无助颤抖的血族幼崽就让他感到满足。这么没追求?他自嘲完后立起来,影子覆盖住了张开嘴却无法发声的肖飖鸢,抬起靴子。
“呃唔。”带着威胁的巨大兽影横冲而来将他撞飞出去。侧倒在地上的肖飖鸢睁开一只紧闭的眼,脸上逐渐露出笑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懈。巨大的兽爪伫立在原地没有上前,直到变回人类时才用那双灵巧的手强行掰开了银质项圈。“阿鸢,喉咙感觉怎么样?”他扶起冲他竖拇指的肖飖鸢,眼见一拧即断的脖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怎么又是这个混蛋玩意儿?”人无碍后充满敌意的目光终于射向正填充杀伤性武器并吐着血水的猎人。体型再次变大,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走火入魔时常用到的猩红色。
肖飖鸢趴在他背上咳嗽着,声音正在逐渐恢复正常。“他不想杀你,因为他对你的能力更感兴趣。”陈述句。肖飖鸢略带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狼头,后面的扫帚尾巴象征性的甩了两下引起猎人的嘲笑。“这次你死定了。”巨狼露出森白的犬齿发出呜呜的声音。
狼背上的肖飖鸢扫视了一圈四周后发现罗飞说的并非无道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