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我们先做红烧鱼,一会儿再弄鱼汤。”林慕迟一面忙碌着一面回答。
“嗯,那我开始了。”林慕迟开始点火,把锅烧热。
林慕迟在锅内涂了一层油块,油块融化,开始爆葱花,而后把清洗干净的两条鲫鱼放在锅内,不一会儿鱼香便飘了出来,慕杉笑说:“好香。”
林慕迟笑着看慕杉一眼,眼底是浓的划不开的温柔。这时,舟舟突然急急地跑进来了,怀里抱着两坨牛便便跑进来,奶腔浓浓地道:“娘亲,娘亲,别烧柴禾别烧柴禾,烧这个,烧这个牛便便,鱼会做的更好吃。”
“晒干了吗?”慕杉问。
“晒干了晒干了的。”舟舟小嘴嘟着,十分肯定地接腔。
“没有吧。”慕杉半信半疑地说道:“怎么能晒干这么快呢?”
“晒干了,我看着它晒干的。”舟舟拿着牛便便就往灶台口里塞,高兴地说道:“哎呀,娘亲,你看烧着了。”兴奋地跑出厨房,将牛便便一一抱进来,全部往灶台口里塞,不一会儿,灶台口开始狼烟四起。
“怎么回事儿?”慕杉问。
“没晒干,有潮气,所以才冒烟。”林慕迟解释道。
“可是我看着它晒干了呀。”舟舟这下不敢用“肯定”的语气说这话了,亮晶晶地眼睛盯着灶台口,眨巴两下。
不一会儿,灶台口烟雾越来越浓,厨房的烟雾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林慕迟被呛的不行,连红烧鱼都没铲出来,连忙拉着慕杉从厨房跑出来,舟舟自己也待不下去,跟着跑出来,身上、脸上都是泥和土,小肉手上还有牛便便,要不是长得又白又胖,简直就是从牛粪坑里爬出来的小乞丐,模样可怜、可笑又可爱。
“扑哧”慕杉、林慕迟没忍住都笑了起来。
舟舟见爹爹娘亲都笑了,他也跟着笑。
“小家伙,你笑什么?”慕杉捏了捏舟舟的小鼻子,笑着问。
舟舟小肉手捂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娘亲,牛便便没晒干哇。”手一从胖脸上拿掉,那小胖脸上也沾了不少牛便便。
“哎哟,这谁家的孩子呀?牛便便都往脸上抹了,好脏。”慕杉一脸嫌弃地往后倒退两步。
“娘亲。”舟舟朝慕杉身上扑:“娘亲家的,娘亲你给我洗洗。”
“别过来,我不认识你。”慕杉笑着往后退。
“娘亲。”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救命了。”慕杉逗舟舟,舟舟咯咯地笑着喊着娘亲,朝慕杉扑,慕杉故意躲在林慕迟身后道:“相公,快救我,你看儿子企图以牛便便脏死我,太过分了。”
林慕迟习惯了慕杉跟舟舟没大没小的闹,平时都是不管的,此时看着像从牛粪坑里出来的舟舟,忍不住伸手捏着舟舟身上唯一干净的地方——肩头,道:“走,爹爹带你去后院洗澡。”
“爹爹,你抱抱我。”终于有人理自己了,舟舟扭过来便对林慕迟如此说道,丝毫没察觉自己脏兮兮的:“爹爹,抱抱。”
“不抱。”林慕迟断然拒绝。
“你拉我手。”
“不拉。”
“那、那爹爹你拉我一根手指头,就拉我一根手指头,好不好呀?”
林慕迟低头瞥一眼舟舟伸出来的五根又胖又短的小手指头,没有一根干净的,果断拒绝:“不好。”
“爹爹,那——”舟舟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准备退而求其次。
“别和我谈条件,就这样走着。”
“可是我想你抱抱我。”
“等洗干净了再说。”
“那好吧,洗干净了爹爹再抱我。”
慕杉看着林慕迟提着舟舟肩头上的一小撮衣裳向溪边,她哭笑不得,同时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