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王二黑开着一辆二手的皮卡车。皮卡车上载着的便是那一百斤的野山参,别看只有一百斤的货,价值却已经超过五十万了。
单单是这一百斤的野山参,王二黑就已经添进去了三十万本钱。
水龙村虽然是和羊村挨着,可连接两村之间的道路却十分难走。道路上磕磕绊绊的,车子一不小心底盘就要挂在土疙瘩上。不过那车也幸好是一辆二手车,要换做是胡蝶的那辆白色奥迪车的话,这么给挂几下,那还不心疼死去?
迎着黑暗迷蒙的夜色,王二黑的车开到羊村口子不远处居然抛锚了。那里距离枯木崖也不远,旁边更是有圆丘茂密的树木。
“该死,车子怎么在这里出故障了?”
怎么尝试也点不起发动机,王二黑只好从皮卡车上下车来,他想要好好找找故障,看是不是车胎被扎破了。
如果是车胎被扎破了,倒是还有个备胎在,要是发动机出了问题,那估计这车子就报废了。王二黑也从汽车修理师傅那里学来了不少实用的经验,比如查验机油的深度,给车子加水等问题,王二黑都驾轻旧熟的。
王二黑小心翼翼地从皮卡车上下车,这圆丘一带树木茂盛,时常会有野狼什么地出没。哪怕王二黑是去查一查故障,倒也要小心翼翼,深怕被什么猛兽惦记了。
遇到成群结队的猛兽的话,哪怕王二黑懂得‘驭兽术’也是无济于事。
王二黑仔细检查了一下皮卡车的四个轮子,他看到轮子安然无恙。然后就打开了前车盖,发现发动机有些热,他又将随身携带的那瓶备用的水装入了水箱里。
顺便将固定发动机的两个螺丝给紧了紧,正当王二黑想要上车开车回去的时候,从圆丘那边的草地里却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喘息声。
王二黑一想,这都天黑了,居然还有女人的喘息声,莫不是有大嫂被村里的那些光棍,抓到这里来给强上了吧!
这可是犯罪的事情,王二黑也有义务去救助这些受害的妇女。
想到这一层上,王二黑连忙迎着风,朝着那处喘息的地方探了过去。
轻轻地拨开草丛,王二黑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他整个人距离那女人是越来越近了。
“死鬼,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们这也算是做了几年的露水夫妻了。我女儿现在被张树林那兔崽子给欺负了,你要帮我报仇啊。”
王二黑耳尖,还没有完全靠近那妇人所在,就已经听到了那女人的抱怨声。
透过那几处窸窣的狗尾巴草,王二黑分明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身形。那女人虽然人到中年,却稍微有些风姿,那细嫩的腰肢扑闪扑闪。一片丰满的屁股不停地摇晃,上身已经少了那一层束缚。
那对巍峨的大山也不再挺立,而是稍微向下倾覆。这样的姿色,在整个羊村怕只有她一人了!
王二黑已经隐隐想到了此人的身份,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以胡江华家这么丰厚的家底,邹婶又为什么还要出来偷汉子呢?
“放心,我陈二刀可是水龙村一霸,张家哪怕再有钱也多少要给我些面子,我陈二刀必定为你做主。”
放任这邹婶抱怨一顿之后,那男人终于是自报了姓名。一说起姓名,王二黑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陈二刀是水龙村出了名的单身汉。听说当年陈二刀当兵的时候参加过反击战,手臂上还有被子弹伤过的痕迹呢。
这陈二刀可是出了名的兵痞子,这么些年来,他好吃懒做专门心思打架,俨然已经成为了水龙村一霸。
就算是王二黑那同学,水龙村小霸王张彪,也不敢不给这陈二刀面子呢。
王二黑没有想到,胡江华的老婆邹婶居然和这二流子走到一起去了。而且刚才说那话的意思,就是要陈二刀去帮胡秀琴报仇呢。
“是啊,还是死鬼你靠得住一些。我家那胡江华,便只会唉声叹气,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干脆找根绳子一头吊死算了。”
这邹婶嘴巴真厉害,王二黑还是头一回知道呢。
平日里,王二黑去胡秀琴家次数也不少,每一次他看到邹婶都是客客气气的,可从来没有看到她居然也会说脏话。
今天看到的这一切,简直彻底颠覆了王二黑内心的想法。原来那些表面上温柔贤淑的妇女暗地里却是如此地彪悍和风流,看到邹婶这么风骚,王二黑庆幸没有娶胡秀琴。
农村有句老话叫作: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能这‘风骚’的毛病是可以遗传的,说不定胡秀琴成了之后也和她妈妈邹婶一样哩。
“好啦,邹妹妹,先陪哥哥玩玩。玩得尽兴了,说不定明天就要张树林去你家赔礼道歉呢。”
眼看着邹婶在那里抱怨耍泼,陈二刀也有些不耐烦了。他可解开裤子好久了,等着上了这如花似玉的邹婶,却没有想到邹婶好像忘记这回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