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无人之迹象,猜测他们二人许是出门去探寻消息了,可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受到重伤的张在。
“还能怎样,一个人逞英雄闯入敌阵,被敌首给打残了呗。”莫坠雨的话中满是轻浮,可这并不能够缓解张在的伤势。
“什么,你们找到失语门的所在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张叔出手?”
长恨与南宫清同时出声,长恨惊讶的看着南宫清,南宫清刚刚的话好似透露了他对失语门门主的了解。
“南宫清,你……”
南宫清也为自己的一时口快而感到后悔,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相信南宫若会对张在出手。
“他,”莫坠雨眼神中飘过一丝怒炎,“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不……”听着莫坠雨的话,南宫清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自己最为熟悉的父亲不可能会变得如此残忍,幼时的一点一滴在脑海中回荡。
初见时的默泪,自己被绑架那人的焦急,武功有成时的欣慰,踏入江湖时的担忧,成为武林盟主时的赞许……这些都不能够是虚构的,南宫清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问个明白。”
“你这是在找死。”莫坠雨斥责道,张在的武功要比南宫清强,他尚且接不了一掌,那南宫清前去不就等于是找死吗,他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我……”南宫清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别的事先别说,我们还是考虑一下张在吧,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难熬过今晚。”莫坠雨刻意转换话题,此时张在因为伤势爆发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老头……”冯月儿担心的上下急跳,“对了,对了,之前在荆州的那位白胡子老爷爷听说医术挺不错,不如我们去把他请来吧。”
冯月儿说的是诛药。诛药的医术的确精湛,可如今这种情况叫他们怎么去找人啊,再说了庇谷离此几百里,若是有幸找到,这张在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别在这里出馊主意,我们先去请城里的大夫吧。”长恨说道。
“好好,我们这就去,清哥哥你们等着。”
冯月儿二话不说就拉着长恨大半夜去荆州城中找大夫,可还没有走出客栈,就遇到了熟人。
“又是哪个该死的走路不长眼睛,今天已经是第三回了。”
冯月儿因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撞上了刚刚走进客栈的一名男子身上,幸好有长恨护着,不然她的下场肯定是和那名男子同样,重重的摔在地上。
“还有你,师兄啊,你怎么躲了了?”
另一名白衣男子将羽扇轻覆面容,怕是在遮掩笑意吧,“自然反应,自然反应,倒是你,没摔坏吧。”
穆付怀柔了柔腰,说实话,摔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他仿佛是听到了从腰部传来的咔嚓声,“哼,你就笑吧,反正我的丑态你哪个没见过。”
“好了,好了,”林清斯将手中的扇子插在腰间,深处手将还赖在地上的穆付怀拉了起来,“虽说你不顾形象,但是我还是挺稀罕我这张面子的。”
“你是……,喂,我们之前见过,你还记得吗?”冯月儿的记性不错,这人她还认得,是那个和诛药关系非常亲密,但是辈分和年纪却和师父一样令人怀疑。
穆付怀假作思考后,直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这位小姐,你撞了人,连一句道歉都不说,还在这里跟我装熟,难道害怕我讹你钱?”
“讹钱?”冯月儿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本小姐才不稀罕呢,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穷酸味,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拔光了扔出去游街示众了。”
“呀,小丫头嘴巴到挺伶俐的,可就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