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泼妇,只要他家男人眼睛往别的女人身上看一眼,就会寻死腻活闹个不停,几年下来,渐渐的常人也就习惯了。
“娘,”蓝云岑的儿子蓝小森今年刚满七岁,但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他坐在母亲的身边,口中拿着一个烤红薯,吃的满嘴都是,“爹每次去采药你都要这么大惊小怪,小心爹一生气把你给休了。”
“他敢,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蓝云岑此时正背着诛药站在门口,他听到了屋内李梓君所说的话,迈出的腿突然感到一阵酸麻,硬是落不了地。
“爹。”蓝小森从小鼻子就很灵验,他闻到了蓝云岑身上的那股子独特的药味,便放下基本上已经吃完的番薯去开了门,“你回来啦。”
蓝云岑看着蓝小森满脸的黄色不明物体,退后了几步,一脸的嫌弃,“小森,咱家还没有穷到要你去吃那玩意儿的地步吧。”
蓝小森满脸的疑惑,吃块番薯怎么就穷了,正当他好奇之时,发现蓝云岑身后的异样,他侧过脑袋,看了眼蓝云岑身后的药篓,“爹,你背后背的是什么啊?好像一个人那。”
李梓君听到这句话后,耐不住了,从屋内走了出来,“狗崽子,居然带着野女人跑到家里来了。”
“娘子,你……你把手上的剪刀放下。”蓝云岑看着李梓君一副凶狠的模样,不自觉的向后多退了几步,“我背后的是诛药,他受伤了晕过去了。”
诛药是蓝家的常客,李梓君自然是认得的,当年若不是他与蓝云岑相助,自己和小森也不会活下来,更不可能过上如今安稳的日子。
“那你还不快将人放下来?”
蓝云岑替诛药更换了伤口上的药,原本已经好了大半,但因为长时间没有换药,伤口又重新溃烂了,他到底是怎么忍受着这样的痛楚回来的啊,蓝云岑不知,他也不想知道。
诛药醒来是在三天后。
“喂,既然恢复了,就来帮帮我忙,别整天就这么赖着。”
蓝云岑刚刚替一位病人看完病,回后院来拿药,就看到诛药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我可是神医,我才不会随便替人看病呢。”诛药叼着一根稻草,口中哼着小曲,与前几日完全不相同。
“你吃我的,喝我的,一点小忙都不帮,也太过意不去了吧。而且,你看看,那些请求你医病的单子又堆成山了,还不想办法去处理处理。”
“这个吗?当柴烧了不就行了。”诛药闭着眼睛,午后的阳光还是非常刺眼的,“还有你手中拿的可是治疗外伤的药,可你刚刚看的好像是受了内伤的病患吧。”
蓝云岑往自己手上一看,果然刚刚光顾着念叨诛药,连正事都搞错了。
“走吧走吧,赶快从我的面前消失,不然我可要跟嫂子说你偷看隔壁小姑娘洗澡。”
听诛药这么一说,蓝云岑差点将药架子打翻。
“你,你胡说什么?”
诛药躺着一动不动,“我可没胡说,昨天晚上是谁趁着起夜的功夫,趴在墙上做着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被诛药掀了老底,蓝云岑只能够投降,“好了好了,我的诛药大少爷,你就躺着晒你的太阳吧,我惹不起你,总躲得起吧。”
“你啊,若是能够放下就安安稳稳与嫂子在一起,虽然她有一个孩子,但持家有道,这些年你不也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