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啥呢?】
传文纳闷了,剧情中没这出啊。
咋搞的,咋一个个的都不按剧本来哇,麻烦敬业点行不行啊各位?
传文懒得管了,她也不去。
“祖母,我身上还有伤,走不了,明天的赏花宴也不去了。”
传文心中窃喜,【花有啥好赏的,还不如去东街的小吃胡同转转呢。】
长兴侯老夫人瞥了眼传文的左手右脚,一个缠着绷带,一个绑着夹板,有点无语,“那点伤本来也没多重,就是你祖父大题小作才给你整这些,来来来,祖母帮你拆了。”
传文还没反应过来,长兴侯老夫人就给她拆了手脚上的绷带夹板。
看着完好无损的手指和皮肤上只有一点点青的脚踝,传玉懵了懵,“真没事呀?”
传文摸了摸鼻子,笑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被抬来抬去挺好玩的,就没拆穿祖父。”
【我那只管躺着和吃喝的快活日子终于还是离我而去了....哇呀呀呀...歪脖子树大哥等等我,这里要上吊的客户一位啊...呜呜呜】
长兴侯老夫人差点被传文的心声逗的乐出声来,她这个孙女也不知道遗传的谁,金银财宝一点不爱,却是懒的出奇、爱吃的出奇,倒是也可爱喜人的出奇。
第二天,长兴侯老夫人领着传文出门后,王氏就气的又又砸了两个茶杯。
“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让你在家里装病,却带着那个你丫头去宫里赴宴,这心都偏到城外去了!”
王氏在传玉屋里气的直嗷嗷,传玉赶紧拉着母亲坐下,给她顺气,“母亲,您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嚼舌根,要是被皇家知道咱们装病躲避赴宴,不知该怎么处罚了。”
“处罚就处罚,谁怕谁啊!”王氏心里憋气,“大不了这个侯爵谁也别要!”
她真是想不通那泥腿子一家到底给公公婆婆喝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们这么为那一家子考虑,连养在身边这十几年三十几年的说不管就不管了。
“母亲,您又胡说了。”传玉对这个侯爵没那么大执念,不过她也看的明白,祖父祖母并不是母亲说的那样对他们不管不顾了,若不然这几天祖父也不会忙前忙后为父亲查案忙前忙后了。
传玉给王氏分析,王氏就指着传玉骂小没良心,然后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传玉的院子。一个个都靠不住,她就靠自己,早晚让他们看清那一家子的真面目!
金秋时节正是赏菊的好时节,宫中御花园的菊花开的争奇斗艳,有细碎如霜雪的,有抽丝如金日的,有大如银盘的,有小如蝴蝶的,有红的,有青的,有黄的。其中最漂亮尊贵的当属那盆紫黑的。
花瓣层层叠叠,完美展现出了菊花的雍容,在阳光照射下,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雍容中又透露着灵气。
这盆紫气东来是淑妃最喜欢的一盆,此刻好几家夫人领着女儿围绕在淑妃身边,对那盆紫色菊花都快赏出花儿来了。
既三皇子妃毫无兴趣,又不想巴结淑妃的传文远远的坐在亭子中,喝茶吃点心。不过,她的一双秀眉蹙了又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