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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发情期人夫并颜射(1 / 2)

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徐昭楣低头看着这人细白的腰,还有陷进去一点龟头的漂亮雌穴,皱着眉,被吸得说不出话,操进去一点就停住了,拍了拍南观的臀,说:

“放松点。”

南观脸埋在枕头里,细碎的呜咽声传出来,腰又抬了点,努力放松穴肉。

她想起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衬衫领子下面的针眼,心情复杂。不是,这人怎么真是Omega啊?怎么让她碰上这么个Omega?

徐昭楣顺着重力往里插,层迭的穴肉像深水压一样细密地吮吸,听到他受不住地喊疼,一边爽得要命,一边后悔干嘛要操他。

你说吃饭就吃饭吧,他很求知若渴地要聊性别议题,不是,跟Alpha说这个几乎都是天方夜谭,利益既得者永远都不能真正共情啊。非典型A的徐昭楣当时这么想着,回忆了一下以前看《性别论》的感悟,耐心地回复他,结果这人眼睛亮亮的,像找到知己一样。

徐昭楣是个很低调的人,信息素一向控制得很好。但是不知道南观到底是个什么鼻子,没有信息素但嗅觉灵敏极了,上午做的他下午还能闻到一点,结果在沙发上又坐得那么近,等徐昭楣反应过来他已经发热地倒在自己怀里了。

南观也没反应过来。他一向是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真正性别的。今天发情期突然到了,他打了针普通的抑制剂去上课差点迟到,结果在课上遇见了不粗鲁不自负也没有压迫感的柔软Alpha,对方的观点也说到他心里去了,生理本能下不可救药地心跳加速。他回宿舍连忙又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想着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很开心地想约这个A再次见面,结果才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她信息素实在太……

南观喘着气,浑身发热,穴口流出的淫水几乎把裤子打湿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埋在徐昭楣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下意识抓住什么不愿放手。

徐昭楣试图把南观推开,腰带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啧”了一声,手往他麻筋一敲,这人立刻酸软无力地松了劲,很委屈似地呜了一声。

徐昭楣想起早上因为他而蓬勃升起的欲望,掐着他下巴把脸往自己面前带,仔仔细细盯了几秒。

他五官带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无一处不疏离,颧骨的红痣却要引诱人动凡心,即使现在目含春情,也让徐昭楣觉得是种亵渎。

南观身子不自觉地扭动,对上徐昭楣冷淡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不少,艰难开口:“医药箱……”

徐昭楣语气很平静,像在讨论这菜用了多少耗油一样,轻飘飘给他判了死刑:

“你的抑制剂没用。”

南观睁大眼睛,吐出一个喘息黏着痛苦的疑问:“为什么?”

他看着这个面目温和的Alpha很困扰地皱了点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徐昭楣已经知道他是Omega的事情,有些瑟缩地向后退了一点。

徐昭楣不是重欲花心的人。眼下这个状况确实有点难办,她想起来汇报自己行踪给母亲的那些人,头更疼了,问南观:“试一下临时标记?你在意的话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送特制药来。”

南观是很传统的O。他装B装了这么多年,一直记着父亲叮嘱的不要让人碰腺体,不要被A花言巧语骗,不要献身献心。而此刻他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穴里空虚瘙痒,看着徐昭楣的目光就无法坚定。

Omega就是这样脆弱而无助,发情期就足够毁了他们的一生。有多少O因为发情期被A强行占有,又有多少O将生理性反应误认为是爱情,最后身心两失、青春不再。

南观曾经想做手术摘除腺体,毕竟也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父亲,他的父亲阻止了他。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哪怕他的父亲足够独立,为他奔走,在法律上让自己的儿子成为Beta,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Omega。哪怕他因为性别而痛苦,却也不愿意儿子失去腺体,失去传统观念上的贞操锁;也正是因为他是Omega,他深知痛苦,才会要求儿子一直装作Beta。

南观看着反对的父亲,看着他清秀动人的脸。从那一刻起他就醒悟了,这种恶劣的本能将永远追逐他的理性,把他拖入破碎之境。

比如此刻,他妄图摆脱本能,却拉住了徐昭楣的手。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碰上Alpha,除了打抑制剂就是临时标记彻底标记这几种办法,硬抗过去据说有不可知的后遗症,也有可能是Alpha为了操穴编的。

但是南观他根本没有信息素,腺体只勉强摸得到一点,是徐昭楣只在书上看到过的隐性O。

徐昭楣摸着他的脖子,想问是不是没A标记过你,又觉得这是废话,叹了口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性地咬下去。

“……疼!”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口。其实她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mega,徐风亭怕她乱搞更不可能教导这事。说起来她们母女都是偏A同的,徐昭楣看着南观想,难不成我还是个ABO通吃?

南观只感觉到被咬的痛,一点其他的什么酥麻啊快感啊都没有,但是身下湿哒哒已经流了一汪水,徐昭楣也不曾离开——她想离开也没办法,一只手被死死攥住了。徐昭楣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干脆摊开了讲:“这样,你愿不愿意让我操?”

南观被她直白的用词臊得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红了,像动漫里脑袋蒸汽的主角,别有一番可爱的风味。

徐昭楣看他不说拒绝也不说好,心里叫苦道这个徐风亭也没教啊,以前那些个都是上赶着被操的,这会儿来了个矜持款她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

南观心跳声吵得他要耳鸣了。他一方面想起父亲的话,不要轻易献身献心,一方面又想错过这次再没有下次也没有别人了,徐昭楣,她是不一样的!

他还保持着一种Omega的天然羞涩,自以为已经作出了最大让步,却不知道面前这人根本没接触过多少O,正是愁肠百转鸡巴梆硬的尴尬时刻。

徐昭楣懒得再纠结了,低下头亲了他。

她的吻和信息素一样,冰凉凉的,又情色至极。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湿漉漉地蹭了几下,舌头就在口腔里乱撞,很没有章法地撩拨。

她没感觉到南观反抗,心里想果真是个闷骚!又害怕是Omega本能发作,一会上完了就要双宿双飞,舌头就迟疑下来。

南观正寻到了一点慰藉,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怀里,追着笨拙地伸舌头,上身一倾腰一扭,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一根硬了好久的阴茎上,被硌得一抖。

徐昭楣抱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分开嘴唇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南观好像彻底沉醉了,竟然说:“徐同学,这是命运。”

好吧,那她热爱命运一下!

徐昭楣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操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对比,发现他比卫招要会做饭一点,处子穴够紧,但是做起来还是卫招里面更爽。

她听着南观不知道第多少次喊疼,心里嘀咕水也流的够多了,怎么这么难操开?

她叹了口气,干脆把性器拔了出来,那个小洞立刻闭上了,阴唇也很是羞涩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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