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说:“比如英语有很多倒装句,万一……万一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座岛在监视我,我永远也无法离开这座岛’呢?”
杜乐丁:“你的思想不能积极点吗,怎么总往坏了想。再说‘岛’是怎么监视人的?”
“这种鬼地方……”查理不自在的往后看去,虽然没什么动静,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
之后的几页,出现最频繁的词是“黒霧”,杜乐丁看烦了,便将笔记丢到一边,起身走到观察窗前,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之前从走廊上过来时,他没看到那边有门,如果隔壁是个房间,不知道要怎么进去。玻璃反光,什么都看不到,他正要收回视线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一张脸突然贴在了玻璃上。
查理失控的发出尖叫,杜乐丁也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
“有鬼,有人,有怪物……”查理躲到桌腿后面语无伦次的说。
杜乐丁没看清那张脸具体长什么样,“它”好像带了个帽子还是头盔,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眼睛像是生锈了一样污浊发黄,眼神阴鸷恐怖。
观察窗应该是防弹玻璃,还有铁丝网固定,不论隔壁是什么东西,很难将其破坏。况且那东西似乎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窗子对面静悄悄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隔壁没有门,是完全封死的空间,那东西是怎么进去的?盖房子的时候特意为困住它设计的吗?做记录的人目的就是观察“它”?
查理碰碰杜乐丁的腿:“愣着干什么,咱们快离开这里啊。”
杜乐丁抓起查理走出房间,二楼也不想去了,迅速离开这栋楼房后,继续往西北方向前进——
“是我眼花了吗,”时千金难以置信的说,“那是一架飞机?”
一架断裂的飞机横在瀑布当中,仿佛两块巨岩中间的独木桥。周围是散发着原始气息的简陋茅草屋,古代、现代元素同时出现在一个场景中,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苏腾走过去看向机舱内部:“飞机途经岛屿上空发生了空难,坠落在这里。没什么可惊讶的。”
这解释再简单合理不过。时千金揉了揉脑袋,他乘坐的胶囊逃生舱几乎等于是坠毁,等他醒来之后便感觉智商下线。
“我们发现了一个地方,”通讯器里传来另一队人的声音,“这里甚至有空中运输货物的缆车!”
苏腾抓起通讯器说:“你们沿途有留下标记吗?”
“放心吧,都按你说的做了。”对方不耐烦的回复。
到现在为止,杜乐丁都没有消息。苏腾始终坚信他一定不会有事,但他没有通讯器便无法得知汇合地点,留下记号说不定有机会被他瞧见。
时千金发了会呆,直到头痛将他唤醒:“你和丁丁把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苏腾沉声说。
时千金瞄了一眼路过的水井,里面黑洞洞的,简直像无底深渊:“沈玉对他的背叛,是他的心结。不解开这个结,恐怕他看着你会一直感到别扭吧。”
别扭——这词儿恐怕有些轻描淡写。苏腾沉默了一会儿:“你呢,有没有想过池泽是怎么失踪的?”
时千金在年少时听奶奶说起过,池泽声称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