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度过,被植入腺体、注射信息素,他们将他打造成ga,却没有人告诉他要如何做一个ga,更没人教他与alpha相处时该保持怎样的尺度。
于是他迟迟未能彻底脱离原始的beta性别意识,最终在无知中迎来了第一次发情。
粗略浏览各个网页,得到的答案无非是抑制剂、标记或性行为,没有一样适合自己——原来医生说的是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alpha的信息素。
温然关掉手机,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反反复复念着‘顾昀迟’,又蹦出另一个声音说‘不能去’。
的确不能去,无论是陈舒茴的告诫还是有可能面临的顾昀迟的厌恶与臭骂,都不能去。
强迫自己闭上眼,温然很快意识模糊地陷入昏睡。
他做了很多混乱的梦,最后坠在一团柔软而湿热的物体中,类似泡在热水里的被子。
四周一片昏暗,空气滚烫,嗓子是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不断涌进口腔的热气。温然的双唇张合着,像一条被抛上岸扔在烈日下摊晒的鱼。
有微凉的物体倏地触上脚踝,温然一颤,往下看去,是一只手——白皙有力,手指精致修长,关节泛着健康的微红血色。
手的主人隐在晦暗的背景后,看不见。脚腕被轻轻握住,那只手慢慢往上移,掌心摩挲着小腿后的皮肤,指腹划过,挑起令人战栗的电流感。
温然茫然地盯着自己的腿,直到那手缓缓移到小腿上方,扣上他的膝盖。
指尖已经触及敏感的大腿内侧,温然拼命睁大眼,却始终看不清背后的人,只蓦地听到一声气音。
像喟叹,又像嘲笑。
身体猛地一抖,视野破裂,温然睁开眼,在黑暗中大口喘气。浑身是汗,他恍惚怔了许久,往自己身后摸——湿的,很湿。
压下心头的惶乱与不可置信,温然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状态却丝毫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燥热。温然抬手按住脸,手心是烫的,脸也是烫的,眼里的水汽在出现时微凉一瞬,随后便立即被燃沸,灼灼地烧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