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样,温然说:“可能不是很严重,我没看出来过,而且他应该会找别人解决。”
“开什么玩笑,他这人挑得要命,谁都看不上,你真以为他天天在外面和别人上床?”温睿手肘搭着扶手,朝温然靠过去一些,“你说你没看出来过,那我问你,他抽烟吗?”
“好像经常抽。”
“那就对了。”温睿坐回去,靠着椅背,道,“其实那根本不是烟,是药。”
鸾山今晚热闹非凡,甚至出动了军队进行安保工作,一大批记者被拦在山脚。车往里开,经过一道邀请函防伪检查和安检门后,温然和温睿沿着中央大道走向主楼。顾崇泽站在大门处迎宾,见到温然时他微微一点头,温和地笑了笑。
对于顾昀迟的这个伯伯,温然始终捉摸不透,对方看起来低调得与世无争,但真的有人会甘心拿着最少的股份鞠躬尽瘁,并甘愿随时拱手让出自己的位置与成果,为后辈做嫁衣吗?
又或许不甘愿也没有办法,只要顾培闻开口,他就必须要让。
毕竟顾崇泽早年便和妻子离了婚,既没有在那场短暂的婚姻中孕育儿女,也不曾有任何私生子传闻,稍一作想就能推断出这是顾培闻下达的禁令。
宴厅内宾客满座,顾培闻正在与来客握手交谈,温然双手捧着寿礼走过去:“顾爷爷,祝您生日快乐。”
“来了。”顾培闻抬手示意助理接下寿礼,笑着说,“礼服很适合你。”
“每一套都很合身,谢谢您。”
“那就好,先去坐吧。”
他没有提顾昀迟,温然也没有在厅内看到顾昀迟的身影,心中越发慌张不安,怕见到他,又想见他,想确认他的情绪和想法。
主桌在内厅,一道巨大的金丝楠木雕花屏风后,长约四十米的宴会长桌旁已坐满一半位置,管家引导温然走到离主座较近的一个座位,温然向他道谢,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中坐下。
十多分钟后,顾培闻、顾崇泽和陈舒茴入厅落座,内厅大门缓缓关闭,晚宴开始。
直到结束,温然对面的位置始终空着——顾昀迟缺席了,在顾培闻寿宴这样重要的日子。
顾培闻放下餐具,轻轻擦了擦嘴角,其余宾客见状也停止用餐,视线渐渐集中过来。
以一种平和的闲聊语气,顾培闻开口:“桌上都是自己人,就不多客套了,各位这次能抽空来这一趟,我很高兴,当然今天也不只是过生日这一件事,我还想介绍一个人,温然。”
连手指都抻不直了,温然僵硬地抬起头。
“我和崇泽,还有舒茴在前段时间商量过了。”顾培闻道,“关于温然和昀迟的婚事,打算定在四年后,在他们大学毕业之前举办婚礼。今天在这儿算是先订个婚,两个孩子还小,在读书,不太适合大操大办,所以就只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各位。”
几乎看不到惊愕或讶异的表情,在场众人大概已经提前知晓这件事。顾崇泽带头鼓掌,很快所有人都跟着鼓起掌来,陈舒茴在掌声中对温然使了个眼色,难为温然这时竟还能读懂,按着桌沿站起来,朝主座和宾客们鞠了个躬。
他被宣判了人生大事,而另一方连出席都吝啬,令这场订婚显得尤为尴尬难堪。
随后,顾培闻又宣布陈舒茴将成为柏清名下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理事之一,温然恍惚听着,也只是听着,无法进行思考。
终于主桌的席散了,顾培闻去外厅见其他客人,温然糊糊涂涂地往外走,撞到人了,他说对不起,却听见宋书昂的声音:“你怎么了?”
“你也来了。”温然反应了一下,才说,“哦,我找人呢。”
他进入人群,又走出人群,走到室外。夜幕降临,圆月照着山头,温然想自己大概是找不到顾昀迟了。
身后宴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温然搓了搓脸,迈下台阶远离那些声音。他突然想到Dolu,不知此刻是
\t\t\t\t\t\t\t\t\t', '\t')('\t\t\t\t在睡觉还是在山中奔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开始行走,弯弯绕绕二十多分钟,居然真的被他找到那处场地。